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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說我修魔邪魔外道說我袒護精怪靈獸一個個跳出來好像主持正義一樣來和我打架。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沒那個必要也無愧於心總想著解釋。後來我也煩了來打的一律打趴下再說。因為打架打得太多了打得半死再把人治好後來大家也就漸漸不排斥我了。我這個修煉德魯伊的自然之力的傢伙居然也就這麼變成了別出心裁的奇門修煉者還有了秘醫這麼個綽號。但這個醫卻是打出來的名頭。”
1o9。矛盾(2)
“把人打到吐血再給人治好。這麼一來二去後末在這中土世界修真修道修佛的人就很少再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了。大家相處得還算是不錯。尤其是我手裡好玩的東西多啊尋找那些靈藥煉製各種丹藥的水平也不錯。後來經常會現兩個門派拉架兩邊用的都是我做的藥物這種事情。”
“花了不少年在遊歷全國看到了很多事情。當時這個國家到底是怎麼了心裡卻一直想不通透。抵禦外侮的英雄曾出不旁賣國求榮的漢奸則更是一茬連著一茬殺之不盡。或許應該這麼說在很多人心裡已經有了主權國家的意識但更多人的心裡想著的卻還是自己想著宗族……要說才能和見識我在劍橋牛津耶魯還在英國皇家海軍德國6軍裡實習並不弱於那些留學生。但正因為看得太多了知道了當時的中國和外國的差距知道這千年積弱並不是一個兩個人可以扭轉的當時卻是有些消沉。遊歷了全國之後在19o7年的時候我第一次來到了上海。”
“上海差不多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逐漸成為一個輝煌的城市成為一個浮華的城市。而我除了中間曾短暫離開過一段時間之外差不多是看著上海有了今天的雛形。從我初到上海到最後離開上海其中正好相隔了4o年。”
“在上海也算是有很多朋友吧。那些老上海的風雲人物那些現在被寫在書裡的大亨當時可都鮮活地在面前。因為覺得上海這個城市生機勃勃而且訊息靈通不單單國內的訊息能夠很快匯聚到上海全世界各地的訊息也能透過在上海的各國商人那裡獲得。本來我準備在上海玩一陣就走的但這裡確實有吸引我的地方。後來就索性在上海置業長期留了下來。”
“因為各國語言基本上都會了加上還有好多學位基本上哪怕拿到現在都是很唬人的那種在上海還真的是蠻吃得開的。老師也逐步把一些他手裡的資產過渡到我手裡後來就逐漸形成了一個總部在上海在倫敦香港巴黎波士頓紐約都有辦事處的大型跨國產業鏈了。而且德魯伊議會雖然隱秘但經營了數百年有那麼多志同道合的侍從經營起來也很舒暢。尤其是兵荒馬亂的我算是少數幾個能夠將緊俏物資尤其是藥物搞定的人。當時我在美國西海岸建立了一個製藥公司就是現在交到你手裡的圖尼史丁化工企業的前身專供中國市場提供包括盤尼西林在內的各種藥物。開始的時候是新軍北洋軍後來則是各地軍閥再後來呵呵你也想得到的。其實因為我弄來的這些盤尼西林救了不少在近代史現代史上留下名號的人呢。”
“1916年的時候老師死在了戰場上。雖然他是個偉大而胸襟開闊的德魯伊但是他也擋不住炮彈。他在作為戰場急救醫師的時候幾乎是直接被炮彈砸在了身上。從那之後德魯伊議會就按照慣例向我移交了‘獅子’這個職位讓我領銜了行動處。我帶著李敘去歐洲玩的時候也就是我正式開始組織行動的時候。當時大家就提出了一個問題。隨著主權國家成為這個世界的主體隨著這樣的國家之間的紛爭嚴酷到了需要靠戰爭來解決。有著不同國籍的德魯伊應該如何自處?以前。也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但從來沒有一次像是一戰那樣像是把各種各樣的矛盾都暴露了出來像是要把所有的仗都打完一樣。……當然現在我們大家都知道一戰其實沒打完遠遠沒有打完。”
“人類到底算不算是這個偉大世界的生靈中的一種?德魯伊的確可以在自然界裡看著兩個族群爭鬥奪佔需要的生存空間而只是觀察著不出手幫助任何一方。對於我們自身也處於其中的這個世界我們可以這樣嗎?我們是把自己置身於一個世界的觀察者和平衡者置身於一個更接近神的位置還是承認我們也處於其中更接近於人的位置呢?在一直有著濃厚宗教傳統的西方在基督教天主教的體系裡或許有教皇有紅衣主教來隨著歷史的變遷給出不同的解釋但是德魯伊議會是個那麼平等的機構哪怕是議長也並不真的就比一個普通會員地位高這樣的想法這樣的解釋很難有一個權威的判斷。所以絕大部分德魯伊都同意我們儘量不直接捲入各種各樣的爭鬥而是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實事。”
“在如此悠長的生命裡我幾乎是看著許許多多的第一次出現在人們面前。第一次有人提出環境保護的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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