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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晝夜”。但是無論多麼困難沮喪,俺都秉持誠信的信念,因俺懂得這個世間,苦難對於任何人都是相同的,之所以生出自己所受之苦乃宇宙超級無敵第一苦,皆因陷於己身;對於苦難,俺以為要從禮制上下手,用俺的發明專利“仁”來使社會像“周”一樣,這樣人民才能安居樂業,王道樂土太平盛世。不像釋迦牟尼為了化解苦難,以苦為主題下劃分為八苦,認為一切皆苦,要想擺脫苦便要修道成佛普渡眾生,在俺看來,這不過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具體體現。
有人曾說,你是說那個跑遍全世界也沒人要還嘴硬理論一大堆的魯國的孔丘嗎?俺的弟子們遇到這明知故問的人總是如實報告於俺,一般的,俺都會一笑置之,對學生說這是位隱士,別看他們口吻輕浮其實他們很佩服俺這種為了理想而滿世界找工作的人的,俺要求弟子們不要遇事知難而退又不甘心被人遺忘時不時出來指名人說幾句時髦的酸話,而要學習他們對世事的關心。他們之所以如此放不下心乃是他們對人類誠對自己信,俺們與他們沒啥不同僅是一件事物的兩個方面。咱們主張入世,直面慘淡的人生,因為咱特自信自己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風度。
弟子司馬牛反駁說師父你說的根本風馬牛不相及也。
何故?
雖然俺心裡不高興有人挑刺,但為了維護自己勇納賢言的教學原則,微笑耐心地聽完了他的屁話。
他說俺說的釋迦牟尼為渡眾生脫離苦海而拋家棄子實是做作,他那遭棄的妻兒受的苦他怎麼忍心棄之不顧!
這個問題俺用一句話可以作出回答,古人云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司馬牛的意思就是這樣,可是俺對他說釋迦牟尼舍小家之私為天下眾生,此乃偉大感人之處。他以出世之貌實行入世之事,跟俺終生追求並倡導的入世救民目的是一樣的,只是實踐的手段不一樣。
NO,司馬牛又說。俺覺得師父現在的思維能力比先前差遠了,人家釋迦牟尼叫宗教、信仰,師父你叫儒學、學問,兩個根本不是一回事。
俺並不反對宗教也不反對人有信仰,比如俺就有信仰,俺信仰周公主義,宗教,具體說佛教與學問是同義體,西方的基督教雖說玩過黑色中世紀的殘酷遊戲,但是那些信仰基督教的科學家研究相對論,宇宙等,在此之外還懸浮一上帝並沒有損壞他們的科學研究。
須知,世間的一切學問、宗教等都是人延緩生趨死的幻想所生之物,他令人孜孜專注覺得人生並不乏味而蠻有樂趣,很有意義的。
只是人發展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的人不僅忘記了對上帝的承諾,整日高喊誠信,公正,但就是不知這些玩意古已有之,卻拿著一些新組裝的名詞、概念重複著過去的謬誤和玩笑。 記得俺曾說中人下人上人該幹什麼不幹什麼,後人拿著階級理論胡說俺這是將人分為三六九等,說勞動人民就是吃苦流臭水的命,其言大繆。俺的本意是說人的智力水平有異,在平等的條件下,應依個體的具體差異分析教之,而非一切搞形式主義,認為只要在俺孔氏學校按俺的教學方法,傻B也能當上帝。這一點與俺一再強調的天才絕非先天的,而是一分天賦九分後天努力,可有多少人能與俺的本意一致呢?正因為“仁者見仁”的個體差異弄成這種誤讀成就了俺。俺絕非天才,當初俺考大學也沒人保送更沒啥特殊的才能,現在的一些孩子,不好好學習,利用相對寬鬆的環境就利用自己的擅自凌駕於眾生之上要求這要求那的,這方面湖北武漢的一個男生最要不得,他也不想想,在中國能寫老練深沉尖刻憤怒的文章的豈止他一人,須知寫這類文章可是中國人的遺傳基因主物種呀,從屈原、陶淵明、嵇康到杜甫、陳獨秀,哪個沒他兇。若要遂了他的心願轉招進中國最高學府,那整個北京就只有一所學校啦!但是有一些嚴重偏食的教授卻以同情的毒手寫下文字說這樣的孩子是天才。Shit!天才?天生的蠢才罷了。
中國人迷信天才不守誠信,俺再三思忖,覺得與俺有一定關係,在俺的憾世傳世之文中有很多“天”。漢代至清代的學者一直都在訓詁俺說的那些“天”到底是些啥玩意,其實很簡單,照平常人所想的那樣,再結合上下文的具體含義確定一下即可,可現實是亂七八糟,可恨又可笑的,古往今來的學者為了顯得自己與眾不同,標新立意,把個簡簡單單的“天”解釋得越來越複雜,這是對自己的錯誤評估是對看他們的書的學子們時間的謀殺,看著他們有時為了一個他們看來絕妙的解釋而興高采烈時,俺真想大聲對他們說,老大,有些“天”的意思是俺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中所想而胡亂用“天”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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