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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肥頭大耳一臉豬相的高官的魔爪之中,哇靠,如此鬼斧神工的*,實在應該賜予俺這等有文化有品味的人享用才是,俺不禁失聲。
葉公聞之忙問孔老師此感嘆源於何處呀。
知已失態,俺輕咳兩聲說剛看了篇新聞報導有感而發。
啥報導惹得您發如此深沉的感慨? 葉公窮追不捨。俺知他脾氣,岔開話題說,好久不見,沈長官來寒舍有啥請教儘管放過來。
沒啥,順路過來瞧瞧你,十年前聽君一席話,真是勝讀十年書,今天俺又斷奶了沒了應對之招找孔老師聊一聊。葉公語無倫次地說。
俺以為這小子是來進貢的,誰知是來讀書的,讀書就讀書嘛還TMD說成斷奶,俺孔老二又不是超級大奶媽,不過看在他的現役情人的姣好面容上,俺微笑著看他,似逃避黑暗社會示意他有屁就放,老師俺聽你說就是了。
孔老師你見多識廣,今兒個學生想請教一個時下特流行的一個問題:*。
*?自然現象還是社會現象,請明示。
社會現象啦,俺不知不覺得已成了*分子,但直到跑路至今俺仍弄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望老師給個合理合情的解釋。
哈哈哈,你呀你,真是糊塗,你只要合理合情的解釋,咋不去看看憲法、法律的合法解釋呢?看來,你是個法盲呀。
孔老師,俺怎麼會是法盲呢?俺可是法律委員會主任呢,全國各地做過不少法律報告,還參與制定某些法律呢。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制定法律的人一定懂法律嗎?回答是不一定的,你親身*了你都不知啥叫*一事已經充分證明了俺的觀點,你還敢說你是法盲嗎?你之盲不在你知道什麼是違法的,而在你只知道法律是用來制裁那些凡夫俗子的,而你是高官又是法律的制定者,肯定不會幹違法的事。你是知法忘法又枉法,嚴重脫離實際脫離群眾忘記了自己僅僅是個公僕的身份,所以你*是必然的,因為你是法盲又是個擁有很多*機會的人,所以你不*誰*,街上撿垃圾的人能*嗎?不能,他沒那個機會和便利條件。
哦、哦、哦,孔老師說得對,俺是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失去了抵擋糖衣*的能力,依你看,俺現在該咋辦?
不咋辦!自首,向政府和人民表示悔過之意,寬宏大量的人民是會給你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的,成克傑那麼大的事也才是個死刑,你一個地區的行政長官,胃口再大也吃不了多少,再說現在又不是俺爺爺挪用一千元被判十五年的嚴刑峻法時代,你的命還能保住。
是嗎?俺可一點東西都沒往廉政帳戶上存呀,現在去自首,還有活的希望嗎? 廉政帳戶不是你這種大官該去的地方,那是專為小貪官們設的懺悔箱,你不如乘早自首去,否則後果你知道的,沒跑到國外就已註定你必須走自首這一條路。
結果,葉公就走上了重新做人的悔過之路,從監獄畢業後,他回到了老家開始務農,起先,很多人都笑他說他活該,他也想不通,哭過也自殺過,但善良的人們在他激烈的表現面前終於不再笑他,還教他怎樣套犁拉磨,怎樣春耕秋種,他在勞動中獲得了自信,慢慢的便吹噓了起來。
他本來就讀過大學,看過些文學書,便常抨古砸今,糞土萬戶候,彷彿他一身潔淨是個有犯罪前科的人,當然人孰能無錯,改過了還是好同志,可葉公的後期言行讓大多數人寒心,覺得他這個人忘性太好,罵別人總是不知捫心自問一下自己是幾斤幾兩,有啥資格說別人,特別是孔子、長沮、桀溺這些為了理想而掙扎但從不犯罪的人。
這些怨言,葉公也聽到了,但他一激動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惹得村裡人都漸漸遠離了他,他就從此孤獨起來。
農村生活,除了農忙之外,基本上沒啥活可幹。葉公又不喜歡看電視,現在電視劇全TMD反腐、情愛,葉公觸景生悲,電視一個月開啟幾回都是為了檢查電視機是否還能正常運轉。看碟子吧,葉公又覺得本身就一身肥膘,整天窩在沙發裡看,一對體形有影響二是傷害眼睛。但人活著總得乾點啥,折騰一下,不能閒著,一閒著人就會把血汗錢抱著給那些只注重經濟效益不注重人的生命的狗屁醫生那裡去,葉公對此深有感觸,對閒也就有了恐懼。
想來想去,葉公在琴棋書畫中選書法為其消磨時間的玩具。
你別說,葉公寫的字蒼勁有力,宛如遒龍飛舞。聽到別人說他的字什麼龍什麼舞的,他就特別的興奮,這種興奮已是他情竇初開時才感受得到的,不想在這把年紀了還能有第二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