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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死活不學近身攻擊的理由是:“像我這麼低調、這麼 聰明的人怎麼會傻到以身犯險?”
下次回總部見到“惡魔”,我一定會好好檢討一番的。
頂著厚厚的粉,用豔麗的妝容遮蓋五官的原貌,推著餐車小心翼翼地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這是1994年份的鷹鳴酒,賀小姐的私人珍藏,專門為甘比諾先生送過來的。”
門外的隨扈通報了布魯諾,被搜身後,我推車進門。
布魯諾和司徒白赫然在沙發上對坐,對於我的闖入,兩人都未加絲毫關注。布魯諾的手下除了門外的兩個,其他的都在客廳,但是沒有看到白伊,而司徒白居然真的是孤身前來。
“您放心,白小姐正在臥室裡休息,她真是一個迷人的姑娘。”布魯諾?甘比諾優雅地抽著雪茄,很紳士地耍著流氓。他有著義大利男人典型的濃重輪廓,據說義大利男人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也許吧,反正在我看來都長得差不多。
將葡萄酒連同酒籃一起拿到布魯諾的右手邊請他鑑定,布魯諾看了看商標,微微頷首,我便取回酒藍,小心地開瓶。
“你想要什麼?”司徒白恢復了他的白衣風格,半靠在沙發上,悠閒的態度不亞於布魯諾,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白伊的情況。
布魯諾抽了一口雪茄,抬眼看向司徒白,“我的要求十分合理:那個叫Erica的女人,以及您誠意的道歉。”
“道歉?”司徒白揚揚眉,冷笑了一聲,“怎樣才算有誠意?”
將開出的酒瓶塞放在骨碟上,倒了少許酒,輕晃酒杯醒酒,然後送到布魯諾手中。
布魯諾託著酒杯繼續晃動,“據說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男兒膝下有黃金。”
“哼!甘比諾先生,強龍不壓地頭蛇,前兩天的事情,純屬誤會,得罪之處,司徒向甘比諾先生致歉,不過,甘比諾先生擅請白伊小姐,這筆賬又怎麼算呢?”
“呵呵!”布魯諾哼笑一聲,將紅酒送入口中,“就憑你,想找我算賬?”
“他可以代表洪幫,而你能代表甘比諾家族與我洪幫宣戰嗎?”
一個冷酷而極具威懾力的聲音憑空響起,緊接著,“呯砰”兩聲,大廳的房門和幾間臥室的房門同時被震開,十數個黑影閃現,眨眼的功夫,布魯諾的手下就全部被撂倒,看樣子應該是從樓頂下來的人。
危聖!黑衣黑髮,還是那般冷豔逼人,雖然用在男人身上並不合適,但只怪他那張過於漂亮的臉!
鬱悶!現在看來,布魯諾根本不能對他們造成任何威脅,我還真是多管閒事!這下我怎麼落跑啊!
早在他們衝進來的時候,我就憋著嗓子尖叫一聲抱著腦袋躲到餐車旁邊,其實我應該暈倒比較好吧?
沙發上明顯處於劣勢的布魯諾卻依然含著葡萄酒細細品味,半響才 微微傾下頭,嚥下小口美酒,又將口中剩下的酒吐出——一看就知道是品酒的行家,這個時候都不忘享受美酒。
“宣戰?我說過要宣戰嗎?”布魯諾站起身,自己從酒籃中提出酒瓶,自斟半杯,連個正眼都不給危聖。
眼睜睜看著布魯諾獨自貪杯,我額頭上開始冒黑線。
“聖哥,小姐那裡有問題!”一個手下跑過來焦急地對著危聖說到。
布魯諾嘴角輕輕翹了一下,提著酒瓶重新坐回沙發。司徒白和危聖互看了一眼,急急走進臥室,危聖很快又衝了出來,提起布魯諾的衣領恨聲道:“立刻解除炸彈!”
“呵呵!”布魯諾笑而不語,從危聖手中扯回領子,又不慌不忙地坐下。
危聖掏出槍抵在布魯諾額頭上,冷冷地說:“你如果不識趣,你大哥會感謝我的。”
一句話讓布魯諾變了臉色,然後,他臉色變得更難看——“啪!”倒在沙發上。
可憐的孩子,告訴你一句姐的經驗之談:酒,是不能亂喝的。
吐血,蠢豬危聖 。。。
看到布魯諾突然暈了過去,危聖微一愣,立刻掉轉槍頭指向餐車旁的我!我很識相地高舉雙手防止他走火!他的反應還算靈敏,沒錯,是我在酒裡下了藥,穿過軟木塞將藥劑注射進酒瓶並不是什麼有技術含量的活兒,我的頭髮裡還藏了兩粒臭彈,無聲無息燻暈這一屋子的人也絕對不是問題。
站起身,放下雙手,看著危聖持著槍、瞪著美目一個字也說不出的樣子,感覺有點無趣。就他們剛才完全無視我的模樣,如果我是敵人,這會兒他們屍體都涼了!現在才拿槍指著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