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
司徒白放下茶杯,猶豫了一下,隨即還是說道:“雖然你向你母親發過誓,要對把第一次給你的女人負責,但你母親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玩弄真心愛你的女人,別告訴我你真的打算對那個小女孩負責。”
剛剛從臥室走出的溫琴聽到了司徒白的話尾,冷豔傲人的臉上瞬間失去血色,憑著自傲和多年訓練出的冷靜堅韌,溫琴還是一如往常走到了危聖身後默立。
但是一向以敏銳出眾的觀察力聞名的司徒白,一眼就看出了溫琴的異狀,溫琴行走間的滯頓,即使她掩藏的很好,卻也讓司徒白很清楚她昨夜經歷了什麼,而唯一能使她變成這個樣子的男人,昨晚不是應該在逗弄那個小處女嗎?危聖不會這麼有雅興吧?一夜連御數女?
司徒白囧了。
危聖略微側臉,朝向身後,雖然還是冷淡的語調,但似乎多了一絲溫柔。
“今天不出去,你去休息吧。”
昨晚他快被那個妖精逼瘋,溫琴應該被他弄傷了。
“是。”危聖的命令就是一切,溫琴只能回房間,獨自品味苦澀。
看著溫琴逞強挺立的身姿,暗藏無限悲傷和決然的背影,司徒白暗歎一口氣,如果危聖的母親還在,應該會讓危聖娶了溫琴吧,這個從少女時期就一直愛戀著危聖,把危聖當做一切的女人。
“那個小處女滿足不了你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至於這麼飢渴吧?危大陛下?”待溫情一回房,司徒白就開審。
危聖不想解釋。他怎麼說?說他才進了一半就跑了?說他被自己的慾望嚇到?說他當時想把那個女人玩死在床上?
“嘖嘖,你的表情還真複雜,好!你不說,我去問那個小處女。”起身作勢朝艾草的房間走去。
“麻煩你!不要一口一個小處女好——嗎——?你到底是勸我不要管那個女人還是在提醒我該對那個女人負責啊?嗯?”危聖咬著牙忍著怒,這個世界上,最讓他頭痛沒有辦法的就是眼前這位死黨、好兄弟兼監察官!
“我管你負不負責,你真的不打算解釋一下?”司徒白提高音調。
危聖繼續翻看報紙。
“看來你是打死不招了,好,反正今天無事,正好去找白老爺子聊聊天!白老爺子這兩年可閒得慌呢,就只想抱重孫,嚇得大哥都不敢去看他了,老爺子沒催過你啊!真好!”
“司——徒——白!”拿老爺子來威脅他,夠狠!
“我在,說吧!”
……
“什麼?你把人家處女膜捅破了就跑了?”老媽請原諒我用如此粗俗的詞彙,我實在是太吃驚了!太開心了!這件事可以笑危聖一輩子了!司徒白內心開滿了迎春花。
司徒白這一句的嗓子可以媲美女高音了,一旁的白忍和古西想裝作沒聽到都不可能,只能齊齊地看向別處,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可一臉古怪的神色非常誠實的暴露了他們內心的想法。
“司——徒——白!你——想——死——嗎?”
“啊——”
突兀的女聲響起,還伴隨著一個明顯地撞擊聲,司徒白聞聲看了一眼剛關上的房門,原本溫文爾雅的氣質突然變得猶如陰險狡詐的奸雄,挑著眉“嘿嘿”兩聲,就趕在危聖攔住他以前衝向艾草的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在竭力避免口口的情況下寫H,真是,鍛鍊人啊……
我會繼續~小心地~~試探各位JM以及JJ的尺度的~~~
沒什麼評雖然已經很悲催了~~但要是掉收的話就更杯具了~~~~~上帝保佑~阿尼陀佛~~~~
交易,公平交易
只是嘗試了一下,沒想到門居然真的一擰就開了,小心地探出腦袋就聽到那個該死的男人怒吼什麼“stub”,菸頭?嚇得趕緊關上門,卻不小心夾到自己的腦袋,發出一聲慘叫,吸引了客廳四人的注意。
糗大了,人生第二大恥——腦袋被門夾到!我悲催啊!我該不是跟這鬼地方犯衝吧?
可還沒來得及讓我多感慨一下,人生第三大恥就發生了——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門後面,不是有意撞到你的!”
以絕對標準的狗吃屎造型趴在地上的我,僵硬的扭動脖子看向身後剛剛衝進門的衰人——一身白色的休閒西裝,粉色的條紋襯衫,原本很“娘”的裝束卻只顯得這男人如此儒雅俊秀!
論外貌五官,雖然不如危赫的深邃帥氣,也不似危聖的妖姿媚態,但臉上柔和的線條,白皙的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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