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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試探的說道,快走快走,眼不見為淨。
“切,當是你布得那些爛魔陣?他想衝出來再等千八百年都沒門。再說他都安靜了好幾年了。要不是結界還在,我還真要以為他跑掉了。”魚夜不以為意地說道,眼中卻有些動搖了,出來有些久了呢。
殷隨倒茶的手忽然一頓,黑色的眼瞳閃過一絲疑似殺氣的冷光。
魚夜打了個冷顫,錯覺,最近錯覺有些多,難道是人類的食物吃多了的緣故?小小的心虛了一下。
“哦?他最近很安靜?”殷隨低頭斂去眼中的光芒。
“對呀,好久沒鬧了,上次是……十幾年前?”魚夜搔搔頭,魔對時間的概念一向不強。手中的肉骨頭不斷地逗弄小閃鼠。小東西怒,奮起,一口咬在小子的手指上。
“嗷……”
“我要回去了。”魚夜站起身,手指上咬著不松嘴的小閃鼠。
“嗯?”殷隨抬起頭。
“魔守人。”魚夜指指自己,總算找回了點監獄看守的自覺。
魚夜的氣息消失,殷隨將茶盞一丟,眼中掩不住的冷漠。他伸手扯住一縷黑髮,聲音冰冷地說道:“該死的魔性!”
第四章
又是強大的靈壓,諾大的花廳裡,殷隨連大氣都不敢出。殷家的住宅,一如往年的“大家之氣”。精緻的用具,大氣雅緻的擺設,不缺品味,也不缺名門望族的氣勢。
只是這一家子愣沒一個像活人。殷隨腹誹,好吧,這句話嚇人了一點,好歹長得都人模人樣的,換個別的場合,換個氛圍,家族血統優越性一體現,一個個還是非常養眼的。
可惜氛圍……
好吧,爺爺,以及我尊貴的大家族族長老爺子,你們能不能不一見面就互相扯後腿嗎?我看著你們一本正經的互相埋汰,就肉疼。
“哈哈,那是,不愧是我的孫兒,殷家的嫡子嫡孫,跟旁的什麼人就是不一樣,長進!瞧瞧,這才多大使出高階法術'風捲殘雲'了,小七,好樣的,啊哈哈。”——y當家家族殷深祿。
老爺子,我跟你沒仇吧?
殷隨開始抹汗。
就是他使勁低著頭,也能感覺到自家老爺子丟過來的刀子眼。
“呵,只要不像某個人多大個人了,被'雷速'攻擊了,還以為自己中了'疾風術'就成。”(同為疾速法術。)——y殷隨的親老爺子殷深彥。
爺爺,你很老土啊,多少年前的糗事了你還拿出來說,還每次見面就說。
殷隨嘴角只抽抽,心裡卻開始暗暗叫苦了:快別吵了,今年我不想再在大年三十捱揍。
果不其然,二老的幼 齒吵架開始轉智商化,“不負眾望”地開始有技術性的人身攻擊——那可謂是刀刀見血,罵人不帶髒字,罵了對方還連帶上自己,所謂傷敵一千,自毀八百,祖宗八輩兒,上下五千年,橫跨百多千人的裙帶……這要是割外頭,稍微文化水平差點的,被罵了十八代祖宗都還覺得他們是自誇呢。
殷隨很汗顏。人家過年圍圍坐都是說吉祥話,錦上添花。不帶大過年的咒自己家玩的。
古老的殷家,一次聚會,人數就極為客觀,熱鬧的祖宅內,確實沒一個像人。
殷隨欲哭無淚,好吧,他們不是人,是巫靈師。也不帶這麼炫耀的。要不是自己實際年齡超標了,否則得有多自卑?
大家族的兩座山還在吵著玩呢。底下的親戚們開始變相的炫耀。
殷氏一族三十多個同輩的孩子,殷隨雖然行三,老大卻是比他大了十幾歲的。就是老二也比他大了七八歲。
看著那些孩子,或天真,或老成裝,都帶著隱隱的驕傲,攀比,好勝,再暗下苦功……雖然殘酷,卻是大家族裡的大人們所樂見的,站在這樣的高度上,他們只能比別人更好,更強!
所以一堆的孩子裡,殷隨就成了異類。資質平平的孩子,在這個極重天賦的大家族裡總是不受歡迎,甚至無地自處。
殷隨倒是不甚為意,斂下的眼睛裡帶著淡淡的笑意,明爍的黑色眼瞳流光清澈。
殷隨撇撇嘴角,一臉的不樂意,老爺子們啊,你們吵歸吵,麻煩把靈壓收一收,真是不舒服。
抬頭圓頂的屋頂上掛著點了九十五根蠟燭的巨大皇冠燭臺,明亮的燭光映照著屋頂上的大型魔陣,美妙的迴路,精貴的繪製材料,這個魔陣讓殷隨不舒服的同時,暗暗興奮著。
九十六根蠟燭的皇冠燭臺象徵著無上皇權,殷家的燭臺有九十五根蠟燭,展示著巫靈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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