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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感到那股氣息!”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那更磅礴的暴雨!
踏踏…
踏擊水面的聲音響起,端木佑銘從元虛殿內走出,他身外卻撐起了一道湛藍的屏障,這道屏障就像一個倒懸的飯碗,一直覆蓋到小腿位置,將他和上空的雨水隔絕。
他來到元虛子身側,神色恭敬。可當他看到那冷峻的臉孔時,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惶惑感。這是一種專注、謹慎的表現!
究竟是什麼事?能讓師傅如此謹慎對待?
想到此,他不由低頭想了想,又看了看天,疑惑道:“師傅,這場雨已經下了三天四夜了,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玄虛子看了端木佑銘一眼,點了點頭,又再次抬頭看天,道:“是本門的守山神獸,化蛇!”
端木佑銘一怔。神獸!這個名字很遙遠,遙遠得要追溯數萬年。他微微搖了搖頭,驅趕腦海中的雜念,問:“本門有神獸?”
“有!”玄虛子動作不變,但語氣肯定。頓了頓,他繼續道:“可化蛇的存在,我也只從上任掌門口中得知,未曾親眼見過。只知它是太古遺種,血脈純正。嗯,或許景師弟的妻子在六十年前見過它!”
聞言,端木佑銘彷彿忽然想起了什麼,他看向元虛子,不肯定地問:“雲師叔不就在六十年前死的嗎?難道…”
“不知道!但在雲師妹死後,化蛇卻給了她兒子一滴精血!”玄虛子嘆了一口氣,又道“可惜那孩子還是死了。我們都猜測,景懷序也有著這份血脈傳承!”
見端木佑銘不語,元虛子笑了笑,道:“你不要多想,人的潛力不比神獸的血脈差!”
“弟子明白!”端木佑銘點頭,他眼神閃過一絲莫名,不由自主地撇了都天峰的方向一眼。一會,他抬起頭看了看天,問:“師傅,是化蛇前輩要現身了嗎?”
元虛子沉默不語,良久,才緩緩道:“如此最好,當世能擁有神獸的仙門就只剩下我們一家了!”
端木佑銘一笑,道:“若多一神獸,本門就更強大了”
元虛子沒有接話,他想了想,又喃喃道:“可是,現身沒必要鬧那麼大的動靜,除非…”
想著想著,他的臉色不由變幻起來,最終不肯定的道:“徒囚萬載,幻化成龍,天地為覆,百里為澤!這應該是要化龍徵兆。可怎麼天地威壓卻是如此弱小?”
他低頭沉思了起來!
聽聞化龍一說,端木佑銘倍感錯愕,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玉佩,因為玉佩內就藏有一條蛟龍的精魂,同樣的,這條蛟龍也是差一步就能化龍了。可是…它的威勢就連現在的雷雲也比不上。雙方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他不由惶然了起來!
…
當元虛再次抬起頭時,卻看到端木佑銘神色變幻,不停地摩擦著自己的玉佩,他笑了笑道:“不用介懷,蛟龍也有蛟龍的威能,就是血脈不純,先天不足。你好生對待,必為大器。”他說完沒多久,忽然微微抬起了頭,一動不動。一會,他急聲道:“你去一趟真武殿,有什麼情況及時回報!你莫師叔已經到那裡了!”
“是!”端木佑銘回神,隨即駕馭流光消失在茫茫暴雨之中。
玄虛子又再次抬頭望天,此刻,他的表情略顯凝重:“能干擾神獸幻化,非神獸而不可為。那麼多年了,你還有這個能耐嗎?”
昏暗的天際不時閃過電光,照亮那猙獰的雲層。
“這日子…唉!”楚袁唉聲嘆氣!
這幾天,因為下雨的關係,他不用再打掃山門!可就因為這樣,他反而感到空虛寂寞。
“犯賤!”
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楚袁又取出那神秘聲音給他的符紙,細心專研起來,但不知怎麼回事,每當他多看一會,就會感到頭暈眼花,早前還好幾次因為強行觀看而導昏厥在地。
他納悶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日子枯燥無味,演武臺不好去,修煉又遇到瓶頸了。鱉屎的日子怎麼過!”
一會,楚袁厭煩了,便坐到床上,他小心翼翼地從懷裡取出一條繡著花兒的手帕,看了又看。他不知道繡著的是什麼花,也不曉得欣賞,但是,他覺得很美,美得沒有理由。根本不需理由!
他邊看邊傻笑,良久,才小心翼翼地收起。他離開床,微笑地走到石桌前。
“等你成為符籙大師的時候,我還要向你求幾張符籙防身呢!”
他腦海閃過柳玥的話!
“呵呵”
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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