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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是真的。”老月也停下腳步，轉身說：“吞天蒼狼，顧名思義，它能夠吞噬萬物來強化自身。只是這何曾不是一種悲哀！”

“此話怎講？”楚袁問。

老月說：“吞天蒼狼天賦異品，但缺憾同樣極多。就好比它擁有傲人的體魄，但卻因為肉身太強而反制修為。它擁有詭異多變的天賦神通，但綜合素質平均。戰力雖然算得上一流，卻沒有可以一錘定音的絕殺領域。”

“好複雜，但狼知道，蒼狼一族很沒有前途。”蒼狼很詛喪。

老月搖頭笑道：“你說得不對！蒼狼的能力會在另一個方面體現。由於能力平均，所以同階中沒有仙神能夠將它滅殺。就連面對高階仙帝，它也能抽身退走，可以說，只要有蒼狼存在的隊伍，敵人會最感頭痛。它是最有力的盾，也是最難纏的蔓藤。”

“可狼不想當銅牆鐵壁，狼只想當一根長矛，能夠洞穿所有敵人的長矛。”蒼狼呼氣嘆息，問：“還沒說呢，第一代祖宗是怎麼撐死的？”

“因為吞天。”老月下意識仰頭望向上空，轉而苦笑地對蒼狼說：“不知道吞天蒼狼從那裡聽到秘聞，認為天幕之上隱藏了聖人的秘密，當時戰事緊張，它迫切要獲得絕殺手段，就跟你說的那樣，它想當衝鋒殺戮的長矛。所以，它真的跑去吞天了。”

楚袁詫異，但無須老月多說，他也猜到結果。

老月嘆息道：“蒼狼跑回來的時候，肉身已經崩碎，元靈千蒼百孔，只說了一句：‘聖人偉大，我不應該痴心妄想。’便灰飛煙滅。”

蒼狼鬱悶，晃頭道：“好吧，我不會傻到跑去吞天的，不過吞噬確實能增益自己，狼應該考慮去吞仙帝。”

老月呵呵一笑，繼續轉身而行。

楚袁低下頭，沒有說話，吞天蒼狼臨死前的話讓他想起了第一代玄星子，那個疑似羿神轉生的人。他也是探查天幕，最終身死。

對於天幕，楚袁曾好奇探索，他登臨天宇，只發現一層稀薄的世界氣場在排斥外時空的氣息，此後便是黑暗的異時空，當時他不敢探索下去。所以折返退回，可現在再次聽到傳聞，心底不由更加好奇。

天幕所指的，是那層稀薄的世界氣場？還是那片異時空？

他想開口詢問，但老月已經推開了月宮大門。

第四百五十三章　月宮星橋

在聽說過月宮的種種傳聞，一定會引來無限遐想。楚袁的腦海已經勾勒出一副秀麗景緻，然而當他看到大門之後的事物，卻不禁晃立當場。

地面坑坑窪窪，一副破敗景象，老樹倒地，靈氣盡失，呈現枯黃頹敗的感覺，池水雖然存在，但卻展現一種發黃的渾濁，以及腐水的臭味。

楚袁傻傻地站了一會，不禁嘆息搖頭：“不堪回首。”

蒼狼嗅了嗅宮內的氣息，別過了頭，發掘感興趣的事物。只有小白咬唇凝視，打量宮內的每一分土地，眼眸流露緬懷。

藍瞳妖猴苦笑道：“我不善打理，這些年來，都顧著研究讓主人轉生的法門。”說到這裡，理直氣壯地一挺背脊：“不過儘管有空，我也處理不來。”

老月轉身看著它。

小白轉頭，瞪了藍瞳妖猴一眼，道：“無數年歲月，儘管一天撿一塊碎石，也能清理好這裡。懶就懶吧！”

藍瞳妖猴一僵，難得地眼神躲閃，羞愧地低下了頭。

老月呵呵笑道：“沒什麼，只要我甦醒了，這裡會恢復過來的，畢竟，這是我的身體。”

眾人打量這個破敗的遺址，邊走邊笑地走到一座拱形石橋上面。

天有度，地有界，蒼生無常。

老月摸著橋中的刻字，嘆息道：“天君雖然被困月宮，但境界感悟之高，同代難尋。只可惜，她的全部心意，都在天地之中，不曉蒼生之意。”

楚袁愣了愣，無菱兩可道：“可能是吧。”

老月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喃喃道：“將來你會懂的。”頓了頓，他指著橋面，繼續說：“其實整個月宮都是天君的身外道場，只不過，真正有兩界周天的地段就只有這段拱橋。”

“沒感覺出！”蒼狼開口，喃喃道：“月宮內的靈氣是很充裕，但也算不上極致，在這拱橋上，狼沒什麼特殊感應。”

說著說著，它下意識瞥了老月一眼，看他是不是在撒謊。

老月呵呵道：“那是因為我還沒為你們隔開時空，時間段當然跟外界一致。至於靈氣，呵呵，我說了，天君的感悟都在天地之中，不在蒼生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