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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衛隊長瞪了這名手下一眼,低聲喝道:“誰能在國師大人的手中偷取令牌?”說到這裡,他神情一震,繼而急聲道:“你們守在這裡,我要馬上趕去稟告都督大人。”
楚袁把玩手中令牌,一路駕輕就熟地行走在皇城之中。他喃喃細語:“百年了,竟然還有用!呵呵,做騙子能做到名垂青史,也算是他的本事。”
一刻鐘後,二人終於來到大氣磅礴的議事大殿。
得知楚袁出現的大戎帝王穩坐朝堂,儘管一派王者威嚴,但仍無法掩飾眸中的期盼。在他左下第一位的椅子上,是一名頭髮花白、仙風道骨的老者。
他便是當朝國師,靈真子。
真靈子看著徑直走來,毫無禮儀的楚袁二人,不禁開聲呵斥:“是誰亂闖朝堂,見到陛下為何不跪地叩拜!”
面對肅穆的壞境,威嚴的聲勢。楚戎嚇得一個哆嗦,雙腳一軟就要跪在地上。然而,當他雙膝微彎之際,忽感一股柔和力度禁錮全身,繼而將身體托起,雙腳也因此變得傲然佇立。與此同時,他耳際聽到了楚袁的聲音。
“他讓你跪就跪啊,不是很沒有面子嗎?記著,沒什麼事就別瞎跪,虧大了還丟臉。”
在此刻,楚戎終於明白到楚袁的能耐和身份地位。他看向傲然微笑的身影,原本滿含感激的眸光中多了一份敬畏和崇拜。
他微微吸了一口氣納入胸懷,也許這就是勇氣,能讓他抬眼正視朝堂,觀察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當發現帝王只是一個跟自己沒多少區別的人類之後。一種莫名的情緒在眼眸深處中閃現,奇怪的情緒相當朦朧而且飄忽,但卻無聲地烙在心底。
對於楚戎的心態變化,楚袁不甚瞭解,但是氣機的變化卻能清楚捕捉。
他感到一股豪氣在隱伏,一份凌厲的意氣在產生。他詫異地轉頭看了這個少年一眼,微微一笑,給予了無限的鼓勵。
二人的舉動相當自然合理,但在帝王的朝堂上卻就顯得大不敬。
靈真子看著這個傲慢的競爭者,嘴角一陣抽搐,他聲音偏高地喝道:“無知草民,見到陛下還不下跪,難道是失心瘋了嗎?來人啊,把他們拖下去各責打五百。”
楚袁抬起頭,伸手輕揚,示意已經臨身的宮侍不要妄動,他對靈真子道:“你是當朝國師?跟真悟師兄差得太遠,怪不得輔佐帝國多年還是民不聊生!”他轉過頭,面對大戎帝王,繼續道:“師兄深感大戎民間疾苦,奈何功參造化,為天道不許涉及凡間事務,但偏偏心繫大戎之情,所以讓我前來協助。”他將金色令牌遞給身側的宮侍,又道:“今持國師令牌一枚,請陛下辨別!”
朝堂內一片寂靜!
眾人瞪大雙眼看著楚袁,一時間低聲議論四起。
“他是真悟國師的師弟?他才多大?”
“修煉的人不能用外貌判斷,他能持有國師令牌,我看不似造價,起碼我堅信無人能從真悟國師手中搶奪信物。”
“我也相信令牌是真的,可這個年輕人如果說,他是真悟國師的弟子徒孫還好,可師弟一說”
“事關重大,不可輕忽!”
聽著雜亂的聲音,靈真子霍然站起,他冷笑一聲指著楚袁,蔑視道:“區區煉體五變還敢信口雌黃。以我觀察,你的年齡絕對不超過二十五歲。”
楚袁笑了笑,淡聲道:“看不出不等於不是。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你沒有這個眼光。不過也對,一個煉體八變的小傢伙,又會有多少眼力!”
“你!”靈真子臉色一陣發青。
此時,大戎帝王適時開口:“國師是國之棟樑,這位這位仙長也是真悟國師的同門,千萬不可傷了和氣。”頓了頓,他雙手托起國師令牌,虔誠道:“這確實是真悟國師的信物。不知國師大人現況如何。有需要我大戎效勞的地方嗎?”
楚袁搖頭道:“師兄尚在閉關之中,不知道還需要多少年才能出關。”他想了想,伸手入懷取出一隻青色的烏龜,對帝王道:“師兄除了讓我前來協助大戎之外,還特意讓它也來走上一趟。陛下知道他的存在嗎?”
“大膽!竟敢拿凡俗的廢物烏龜來裝神弄鬼,你可知欺君是死罪?”靈真子吹須突眼,臉色通紅得如同染血。
哇哈!
牛屎龜不滿地瞪了靈真子一眼,張嘴就吐出一個圈狀的空氣波。
嘭!
靈真子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震飛出數丈,直至撞到朝堂牆壁才消停下來。他面露驚恐,扶牆站起,然而他還沒站直腰,張嘴就是吐出大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