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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張佳怡區區一個二十歲都不到的女孩子,能做出這些令人歎為觀止的事情。
雖然郝仁不追星,可是張佳怡的故事已經不只是明星效應那麼簡單,而是一部有血有肉的勵志史。所以郝仁對這些事情還是比較瞭解的,甚至看過張佳怡的自傳。
見郝仁問起,張楚銘連連點頭說:“好像是撞邪了!”
郝仁皺眉問:“什麼叫好像?”
張楚銘的臉色變了變,現出畏懼之色。和張繼寧兩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張繼寧悄悄對郝仁說:“郝大師,妹妹畢竟是公眾人物,在這裡說影響不好,我們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說吧!”
郝仁苦笑著四下看看,因為他也早就發現,周圍有不少狗仔隊。
“別去其他地方了,就直接去你們家好了,什麼情況在車裡跟我講一下。”
見郝仁這麼說,張楚銘和張繼寧心中自然高興,趕緊讓人把他們的車開過來。那是一輛賓利,高貴身份的象徵。
車裡空間很大,應該是特殊定製的,甚至還有酒窖和杯具,可以說應有盡有。
上車之後又是雪茄又是紅酒,父子倆真把郝仁當神仙一樣供著。
可惜郝仁享受不了這種奢華的生活,推辭道:“喝不慣,也抽不慣,你們就說張佳怡怎麼樣了吧!”
提到這個話題,張楚銘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似乎還有些害怕,最後對張繼寧說:“還是你說吧!”
郝仁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繼寧也抿了抿嘴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我記得是五天前,妹妹拍了一場戲回來之後就不對勁了。”
郝仁皺眉問:“怎麼個不對勁法?”
張繼寧滿臉愁容道:“去之前妹妹還好好的,拍完戲回來之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妹妹可喜歡笑了,尤其是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拍了那個戲之後回來,我就再沒見她笑過。”
一個人不可能忽然間改變性格,聽完這些郝仁也覺得不對勁。
張繼寧繼續說道:“起先兩天雖然說性格好像變了,其他倒還算正常,可是後來她連飯都不吃了。而一到半夜就在屋裡自言自語,有時候聲音特別大,就好像在跟別人吵架一樣。”
“哦?”
郝仁越聽越覺得像被鬼纏住了,問道:“那她都說了些什麼呢?”
張繼寧卻連連搖頭說:“都是些特別奇怪的話,有時甚至都不連貫,我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而且我們還在房間裡聽到了兩個聲音,所以我們覺得妹妹可能是被鬼纏上了。可是我們也找個大師來看,結果這些大師都說自己無能為力。”
郝仁好奇地問:“你們都找了誰?”
張繼寧數道:“有北城比較有名的王道仙,還有天靈堂的歐陽道姑,總之能請到的基本都請到了。可他們看完之後就走,也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繼寧說的這些人郝仁都認識,不能說很厲害,但是一般的小鬼小怪還是手到擒來。
郝仁覺得奇怪,就算是什麼厲害的鬼怪,這些人收不了也不會不聞不問,至少會通知初九,讓初九來找郝仁去解決。問題就在這裡,為什麼這些人看過之後都不通知初九或是郝仁?
總不會是他們覺得這個鬼連郝仁都搞不定吧?
想到這裡,郝仁反而更想一看究竟,那究竟是個什麼厲害的角色。
剛才張繼寧說張佳怡是在拍戲回來之後變成這個樣子的,郝仁就想是不是在拍戲的過程中出現了什麼狀況,問道:“她拍的是什麼戲?”
張繼寧回答道:“沒什麼,就是一部法制劇,她演了其中一個正氣凌然的女律師,聽說拍完之後導演都把她誇上天了。”
郝仁想了想,又問道:“那去什麼地方拍戲了?是影城嗎?”
張繼寧搖頭道:“為了接地氣,其中有不少戲份是說農村的糾紛,所以在一個山區呆了不少時間。”
郝仁眉頭一皺問:“這個山區的戲份是不是放在最後拍的?”
被郝仁一提,張繼寧忽然眼前一亮,說道:“沒錯!郝大師,您說是不是在拍戲的時候遇上什麼髒東西了?”
郝仁擺擺手說:“你們也別瞎猜,我只是推測而已,具體情況要見到張佳怡之後才能確定。不過話說回來,張佳怡前段時間不是才拍了兩部戲嗎?這麼短時間又拍了一部,你們把她當機器了嗎?”
張楚銘和張繼寧兩人對望一眼卻沒有回答,郝仁見兩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就沒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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