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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禁止傳抄佛經。對於官員和僧尼的交往也進行禁止。
抑制佛教的發展,雖然對大唐的發展有益,可平民中信奉佛教者哪裡顧得上這麼多,都頗有些怨言,認為皇上對神佛不敬。
而今國師進東宮,明面上是為了太子祈福。
世人皆知天花兇險,可若太子在國師祈福後安然無恙的從東宮出來,意味著什麼?那表示道教才是國之根本,太子是神所認同的,那麼當今天子也是神所授權在人間的代言人。
此舉表明了李家是神界的代言人,也能把民眾的心從佛教中拉回來。
想明白後,李瑛畢恭畢敬的給雍正施了一禮,“國師高義忠貞,竟願冒天花之險,讓孤實在慚愧。”
“殿下多禮了,這實乃臣該做的。事不宜遲,不若殿下召來幾名宮人讓臣詳細審問一番,好查出天花來源要緊。”
“嗯。”李瑛看了一眼杜平安,正想讓他去叫東宮的掌事太監楊幕義前來,可這一眼,讓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原本因為恐懼,東宮中的奴才們行事間都是懶洋洋的,眼中帶著絕望,渾然一副等死的架勢。可這一個小太監卻是精神抖擻,眼中帶著希望,看向雍正時,眼裡時不時的閃過一抹崇敬。“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賤名杜平安。”杜平安說話間帶著以前沒有的活力。
李瑛隱隱猜到面前這個小太監的作態,都是靠了雍正的功勞。他暗自心驚於一個人竟有如此的影響力。但他身為太子,自是明白自己該不動聲色,而且情況到底如何,還須再多看幾個才對,便道:“那平安,你去把楊幕義給孤叫過來吧。”
杜平安立時驚訝的看了李瑛一眼,但很快又低下頭去,聲音有些低落:“回太子,楊總管他今晨被查出患了天花,已經被隔離到偏殿裡了。”
“……這、這樣啊。”李瑛心情也是低落了起來,“那你去把李慧珠給叫過來吧。”
“是。”杜平安退了下去,書房裡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李慧珠雖不是東宮總和,但也是在李瑛面前說得上話的大宮女,自然也知道一些她該知道的事情。
從李慧珠口中得知最先得了天花的四個小太監,都住在同一個房間裡,雍正便不耽擱時間,直接就讓李慧珠帶路。
那四個小太監住的大通鋪,因為是最早發現天花的地方,李瑛當時便索性讓人把那間大通鋪給隔離開來,但凡得了天花的,只往這裡面送。
李慧珠把雍正三人送到了門口後,便不願意再進了。她自恃是太子身邊的人,說話的態度就有些僵硬了。雍正知道進這裡面如進地獄無疑,便也不勉強於她。
雍正推開門,房間內眾人痛苦的呻/吟聲便湧了出來。此情此景,連一向自認冷情冷性的雍正也不由得有些動容,與此同時,還有一絲恐懼盤旋在他的心中。雍正強壓著恐懼進了房間,一直跟著他的孫文溪和莫介清也想跟著進去,卻被雍正給攔住了。
因為知道自己說的話他們必不會聽的,索性便用了法術定住了二人的身形,讓李慧容幫著照看一下。
因為李慧珠不願意進來,雍正不知道房間裡哪些是那四個小太監的東西,哪些是後來才搬進來的,因此只能一樣一樣的檢查著。隨後,便在這房間中找到了幾條沾染上淡淡的惡意的帕子。
因為怕傳染,所以這間房間的門一直是被關上的,所以房間裡的空氣很是渾濁,讓雍正有些喘不過氣來。既然找到了東西,雍正便想出去,可他手上拿著那幾條帕子,還沒來得及動,旁邊床鋪上躺著的一個小太監便扯住了他的衣角。
“你是誰?”小太監說話有氣無力,可清秀的臉上卻因為發燒而滿面通紅。小太監看東西已經很模糊了,只覺得穿著淡金色衣裳的雍正,渾身彷彿散發著淡淡的金光,端莊冷淡的面容,彷彿神明那無慾即慈悲的模樣,讓小太監忍不住問了雍正一句:“您是神仙嗎?我是不是快死了,所以才能看到您的?”
雍正的冷淡瞬間軟化了下來,臉上帶上了一絲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溫情。他把帕子往自己胸前一塞,手便放到了小太監的額頭上。“沒事的,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雍正只覺得手心下的面板熱得燙人。他明知道自己可能會因此被傳染,但既然已經進了東宮,傳染也不過是早晚的事了。所以,雍正心中雖覺得有些恐懼,卻仍強撐著沒有把手收回來。
那略帶冰涼的掌心,讓小太監覺得舒服了許多。因為生病,他的體力已經很弱了,勉強的睜著眼睛看了雍正好一會兒後,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