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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先下手為強也並不出奇。
只是,眾臣子們心中嘆息著王皇后出手也太早了些。王皇后現在沒有兒子,就算除掉了李瑛,也不過是便宜了皇甫德儀和劉才人的兒子李瑤和李琚罷了。如此一來,那未來的結果與趙麗妃又有何不同呢。
而且,以御下不嚴,致使宮中陷入天花疫病之害為失德的表現來請求廢太子,實在太過於牽強了。而且前腳皇太子的東宮才傳出了天花的訊息,後腳你彈劾的摺子便上來了,顯見是早有準備。
東宮的天花疫病來得太過突然,來源也甚是蹊蹺,你們王家的舉動可不就是惹得眾人疑竇眾生嗎?
若與你沒關係,那為何你會知道太子宮中有疫病的?這般快就把摺子遞了上來,你是怎麼事先知道的?這不是明擺著有陰謀嗎?
不過,讓眾朝臣們驚訝的是,一向不過問朝政的國師卻在此時站了出來。
雍正躬了躬身,神色淡漠站在前方,“陛下,臣有話要說。”
原先還沉著一張臉的李隆基,看到雍正站了出來,立時嘴角含笑道:“國師請說。”
“臣看東宮天花疫病實為人禍所致,因有心之人的指使而廢掉皇太子,實乃動搖國之根本之舉,望陛下三思。”這句話說完,別人尚可,但孔禮江的反應卻是耐人尋味的大了。
只見孔禮江立時站了起身,指責雍正道:“國師,臣雖敬你一聲國師,但你也該知道身為一個國師的本分才是!”
“哦?”雍正挑著眉頭,似怒非怒的看著對方,“看來孔御史比本座更熟知一位國師的本分了?願聞其祥。”
孔禮江冷哼一聲,道:“身為一位國師,你的職責就是為大唐占卜兇吉,觀察天象,推算節氣,制定曆法。而不是意圖用你的法力來干擾陛下,促使陛下做下不該做的決定!”
“本座倒不知,法力竟還能這般用。本座還以為只有妖魔才能使用魅惑術來迷惑別人呢,沒想到孔大人竟然還能想出法力能這般用,真是讓人佩服。”雍正冷笑一聲,問道:“不知孔大人在哪座寺廟學的魅惑之術,這才如此知之甚詳呢?”
“你、你血口噴人!臣怎麼可能去學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孔禮江氣得渾身發顫,但總算還刻要自稱臣。
“原來孔大人也知道魅惑術是旁門左道啊?那不知本座哪一點讓孔大人認為本座學過這些旁門左道呢?而且……”雍正眼中寒光一閃,“孔大人便是好本事,竟然知道,什麼是陛下該做的決定,什麼是陛下不該做的決定!”
御史最是以嘴皮子為擅長的,可是這一回孔禮江卻被雍正給駁得啞口無言了,只能跪下磕頭與李隆基請罪。
雍正再不耐煩看他,只向李隆基薦言道:“陛下,依臣之淺見,此事實乃有人想擾亂大唐朝綱之舉。昨日臣曾以紫微斗數占卜過,此卦像為大凶之兆,如若處理不當,只怕當年武曌之禍又將重演。”
此話一出,不但李隆基吃了一驚,連底下的臣子們也是受了極大的震動,紛紛議論起來。雖然他們都自覺得用極低的聲音說話,但人極多,你一言我一語的,還是讓整個金殿內嗡嗡作響。
雍正的回答超出了李隆基的預計,需知道昨天他與雍正商量時,可沒有這一段的。李隆基的眼中精光一閃,立時明白了過來。
昨天他離開玄心正宗之後,雍正定是心中難安而特意佔卜過,而且朝堂上說的這句話,就是雍正占卜過後的結果。“國師的意思是……”
雍正低下頭,語氣清晰:“武代李興。”
“又是武氏?”李隆基心中驚疑不定,因為後宮之中,不就有一位武氏妃子嘛!
王守一是王皇后的哥哥,對於孔禮江他們上奏一事,他事前也是不知道的。在朝堂上聽到之後,雖覺得有些蹊蹺,但也想著也許是妹妹讓他們上奏的,雖心中暗惱妹妹糊塗,但身為兄長也沒有在這個時候拆妹妹的臺的道理。又因事關己身,便只縮在一旁默默無語。
後來雍正與孔禮江的對話又讓王守一察覺到了什麼。
王皇后的性子王守一是知道的,雖偶爾會吃些醋,蛤為人很是賢惠。況且她最是個識大體的女子,怎麼可能會在沒有兒子的情況下,做下這般魯莽的決定?
王皇后並非是個不懂謀略的女子啊,而且她若真有動作,又怎麼可能不與家裡支會一聲呢?
王守一心裡對孔禮江起了疑心。如今,王守一聽到雍正說起武曌之禍,便不由得想到,當年武媚孃的心計。
武家的女子……在宮中,不正是有個武惠妃嗎?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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