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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誰?”汪映藍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是誰?我是吳扎庫氏五什圖,和親王的嫡福晉就是我女兒。如此,你可放心將人交給我?我定會做的天衣無縫,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五什圖嗜血的冷笑著,見汪映藍嚇得沒了反應,立刻喚來了兩個親信,耳語了一番。接著便有人來將吳詩套進了布袋子裡帶出了茶館。
茶館門前停著兩頂轎子,那些人將裝有吳詩的袋子塞進其中一頂轎子後,五什圖也跟著下了樓,坐進了另外一頂轎子中。
轎子行了不多時,便拐進了一個無人的小巷。等出來時,兩頂轎子卻分開而行,五什圖的轎子經過護城河入了崇文門,一直向北走便到了和親王府。而另一頂轎子卻沿著護城河一路向西,一直到了西便門後,卻在過橋的時候翻了轎,水流甚急,轎伕還未有所反應,那轎子便被衝向了城外。
另一廂,吳詩離開莊親王府不過幾盞茶的功夫,從廚房回來的湘兒便發現吳詩不見了。初時她以為吳詩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卻不想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心知不妙,立刻飛奔著去找弘昱。而到了弘昱住的院子,恰逢他攜著笛子想要出門,湘兒見狀連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四阿哥,小姐不見了。”
話音剛落,弘昱便一個飛身,直奔吳詩的住處而去。而服侍著弘昱的袖水、袖盈也相當會審時度勢,連忙轉身便去通知了滿兒。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候,滿兒一家除了上朝未歸的允祿外,都集中到了吳詩的房裡。而不停的小聲哭泣的湘兒這才斷斷續續的將經過告訴了眾人。
“額娘,這事有蹊蹺。小丫頭前後不過一會兒,四弟媳便不見了。原本看的書還放在桌上,可見離開的匆忙。府裡下人也說,並未見到有任何人離府,兒子猜,怕是被人劫了。”弘曧皺眉看著桌上的書,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隨即不安的瞟了眼面無表情的弘昱,發現他並未有任何的反應。
“湘兒,你可知詩詩在京城曾有得罪過的人嗎?”滿兒知道問弘昱也是白問,便試著詢問湘兒。
湘兒搖了搖頭道:“湘兒也不知,但是小姐昨天才到的的京城,過了一夜人就不見了,湘兒實在不知道是誰想對小姐不測。”
“玉桂,派人通知老爺子去,讓他趕快調動人手幫忙找人,和他說十萬火急。”滿兒亦不放心的看了看毫無反應的弘昱,唯今之計只有越快找到人越好,她心裡隱隱的不安,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皮肉之苦
“大人您來了,是來探望福晉的嗎?”和親王府的下人一見是五什圖的轎子,立刻恭敬的迎了上來。
五什圖將轎簾掀開一個角,對那下人道:“今個兒本大人是來找王爺的。去和王爺說,一年前在王府偷東西的那個小偷已經被本大人抓到了。我先將人關到地牢去,稍後便去見王爺。”說完,五什圖便指示的轎伕起轎。而就在他的身邊,赫然躺著本應在另外一頂轎子裡的吳詩。
王府的地牢雖然修繕了很久,但是從未關過什麼人,偶有犯錯的下人才會被帶至那裡拷問。地牢陰溼氣極重,常年不見陽光,所以散發著陣陣惡臭的黴味。五什圖嫌惡的將吳詩拖出了轎子,交給了地牢的看守:“把這犯人鎖起來,等我稟報王爺後再行處理。”說完,他便匆匆離開了地牢。
看守地牢的人心裡頭明白吳詩定是犯了什麼罪,便也不客氣的將她帶入一間陰暗的牢室,將她雙手扣上鐵鎖,鎖在了牆上。
再說另一邊,五什圖匆匆趕去見了和親王弘晝,愛新覺羅?弘晝是歷史上有名的荒唐王爺,膝下共有八子,其中六子皆是嫡福晉吳扎庫氏所生,足見他對嫡福晉的偏愛之深。而且弘晝算如今是乾隆帝唯一尚在人世的兄弟,卻與他兄長大大的不同,整日過著紙醉金迷、不問世事的荒唐生活,卻保全了他的一生得以平平安安度過。
愛屋及烏,弘晝喜愛自己的嫡福晉,自然對五什圖也很是親切。“阿莫哈,我聽下人說今日你是來找我的?”
五什圖單膝跪地,咬牙道:“王爺,一年前讓我失了右臂的小賊被我抓回來了,如今人就關在王府的牢裡。我想請王爺將此事全權託付給我,不報此仇,我便一日不得平靜。”
“既然是個無關緊要的小賊,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來人,去把福晉叫來,阿莫哈,今天便留在府上用午膳吧。”五什圖謝過恩之後,便又請了命,再次去了趟地牢。
迷藥的藥效已過,吳詩也漸漸醒轉過來,入眼一片漆黑,偶有一兩點火光。藉著這些微微的光線,吳詩將自己身處的地方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