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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可知和碩廉親王愛新覺羅?允禩?”
身世之謎
“我問你,你可知和碩廉親王愛新覺羅·允禩?”
吳詩被影突然轉換的話題給弄暈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這名字熟得很,允字輩,那便應是康熙的兒子之一。
影自嘲的一笑,繼續道:“愛新覺羅·允禩,清聖祖膝下第八子,原封其為和碩廉親王,是所有阿哥中最聰穎的一位。”影說著說著,笑容卻是漸漸擴大,只是那笑容背後卻隱隱藏著無盡的悲傷。
“我知道了,我知道他是誰了……”吳詩聽完影的一番話後,才想起了這個歷經一生最終悲慘死去的八阿哥允禩。這段歷史曾讓小如唏噓了很多年,也叨嘮了很多年,她也只是知道個大概。
“還不算無知。”影斜睨了吳詩一眼,又道:“和碩廉親王允禩極疼嫡福晉郭絡羅氏,所以終其一生只娶了她一人。而郭絡羅氏一直無所出,所以允禩膝下不過一子,原名弘旺。”說到此時,影的語氣驀地森冷了半分,連眼神也愈發的犀利起來。“雍正四年,因允禩與雍正有過皇位之爭,雍正忌諱之至,先是革去其親王的封號,後又逼迫其改名為‘阿其那’,而其子弘旺亦是被剝奪了‘弘’字,改名為菩薩保。”
吳詩對允禩的子嗣不甚瞭解,所以聽影如此一說,自是驚訝不已。隨即,影又是勾唇一笑,緩和了先前的凝重和冰冷。“如今這形如庶民的弘旺阿哥膝下亦無一子,你可知,在雍正四年正月的時候,弘旺的嫡妻舒穆祿氏曾誕下一子,極是眉清目秀。那時允禩剛被削除了宗籍,不久便被囚禁改名。允禩亦只見過尚在襁褓中的嫡孫一面,當時他便曾對其子說:‘此子活不過成年。’弘旺並不相信其父所言,又抱與向來和允禩交好的允禟看。允禟遂點明道:‘此子面貌與我兒時極是相似,僅六個月卻能開口叫瑪法,其聰慧程度不亞八哥,唯有那雙眼睛像極了四哥。若是讓四哥瞧見了,定是容不下的。’弘旺聽後,頓時冷汗淋漓。如此謹言慎行與幼子妻妾平安度過了後兩年。”
“影大人說弘旺阿哥如今膝下無子,那這孩子確是如和碩廉親王說言,未活至成年?”吳詩聽著聽著便入了迷,原來在當時,還有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成年?哼!”影輕笑著繼續道:“雍正六年臘月初,雍正聽說弘旺尚未給自己的嫡子起名,便一道聖旨讓他抱著三歲的幼子進宮。隨後,雍正便給此子賜名永類,讚賞有加。同月二十二日,永類卒,死時不過三歲。”
“影大人與醜兒說這做什麼?”吳詩隱隱覺得此刻的影有些不尋常,他與允禩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對毫無干係的她說這些?
“不做什麼,不管今日你看見什麼聽見什麼,今日一過就給我通通忘了,否則……呵呵。”影說著便舉步離開了,帶著那張絕世驚豔的漂亮臉龐。待吳詩半天后回過神來,再回去找王倫時,站在他一旁督促他的影又恢復了以前普普通通的模樣,好像剛才那一切都是夢一般。
三個月後,一封加急信件被快馬加鞭的送入了莊親王府,此信一到允祿手中,立刻又被轉送進了宮,直接面呈當今乾隆皇。原來信中竟是詳細的說明了白蓮宮在三清山的具體所在,乾隆大怒,立刻讓允祿親派人手,聯絡兩江總督鄂容安,出兵三清山。允祿派其子輔國公弘曧馬不停蹄的趕至了南昌,與鄂容安匯合後率親兵向三清山而去。
而信件中另有一封信卻被允祿刻意隱瞞未報,據信上所言,半年前突然消失的吳詩正是被白蓮教徒所劫,如今亦在三清山上的白蓮宮中。
滿兒從允祿那裡等到這封信之後,轉手便以飛鴿傳書的形式將此信輾轉至了遠在浙江的弘明手中。當弘明收到信的時候,弘曧亦帶著數百護衛從京城南下去江西。
“四哥,額孃的信,找到四嫂了。”弘明收到信後便立刻買了兩匹馬,急追前方的弘昱,待見到弘昱愈發消瘦的修長背影后,立刻朝他大聲吼道。
轉瞬間,那個如同丟了魂般的清冷男子驀地旋身上前,劈手奪過了弘明手中的信,才粗粗掃了一遍,就飛身上了馬,一眨眼便跑得沒影了。
三清山雖是道家聖地,不過後山卻遍佈白蓮教眾。弘曧與鄂容安見面後亦不敢輕易打草驚蛇,更何況弘曧出門前,滿兒更是千叮嚀萬囑咐,寧可放過白蓮教,也要保全吳詩的性命。兩人與親兵統領共同研究了三清山的地勢分佈後,便率五百親兵直奔上饒三清山而去。
眾人來到三清山後,剛從前山繞至後山,卻生生被眼前的景象所憾到了。若說如今的三清後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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