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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爬不起來了。
“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這樣。”見弘昱就這般不說話的凝著自己,吳詩黯然的開口,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大膽,你這女子竟然敢這麼對四阿哥說話,給我拿下。”阿里袞曾聽自己的女兒蘭珍說過,這三個月以來弘昱從未拿正眼看過任何女子,如今卻出神的望著眼前這名叫吳詩的女子,他有種不好的預感,為了女兒的幸福,他必須先下手為強。
那些親兵聽令,立時便持刀上前,只是還未欺近吳詩的身,便一個接著一個慘叫著倒地,運氣好的不過是被打得暈倒了,運氣不好的便被自己手中已然握不住的刀活活給殺了。其餘人見狀,皆嚇得呆立在了原地,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遭了池魚之殃。而阿里袞更是嚇得後退了好幾步,顫聲道:“既然小人已經完成使命了,便不打擾四阿哥了,小人先行告退。”說完阿里袞便帶著手下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雨中一夜
吳詩見阿里袞已走,便扶起了身邊的湘兒,囑咐她帶著被弘昱踢飛的比利去廂房休息,轉而向弘昱走去,最終停在了他的面前。而至始至終,弘昱只是默默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淡漠得讓旁人根本揣測不了此刻的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又被你找到了,四阿哥,如今你可是滿意了?”薄怒罩於臉上,吳詩氣惱的瞪著眼前這不會說話又長著一張欺世盜名的娃娃臉的男子。
半響,她似想通了什麼,便收回了發怒的表情,繼而淡淡的掃了弘昱一眼,開口道:“以往我因為性子的緣故總是被人視若無睹,既然四阿哥不說話也不肯走,便隨你想在這兒站多久住多久,我亦可當你是空氣對你視若無睹。”吳詩也不管弘昱是否知道何為空氣,反正脾氣淡然如她亦被弘昱這三番五次的古怪行為給激怒了,說完便轉身回了房,再也不出來了。
聽到自己府上出事的訊息後,潘振成在傍晚時分便匆匆的趕了回來。才一邁入自己的府上,卻見自家院子裡站著一白衣男子,就像石頭般一動不動的看著吳詩所在的屋子,周身散發著一股子出塵脫俗的空靈孤傲。再看那男子的面貌,雖是少年模樣,面容卻是頂好,尤其是那雙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雖不犀利,卻能讓人自慚形穢而不敢與之對視。
潘振成不敢妄加猜測弘昱的身份,他之前問了守門的老漢,可老漢卻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此刻看到院子裡多了個不知身份的男子,又不見吳詩的身影,立時便有些著急了。恰巧湘兒端著一盆水從廂房走出來,潘振成便拉住了她,焦躁的向她詢問:“湘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爺!”湘兒一見到潘振成,立刻行禮,帶點委屈的解釋道:“先前有一大群官爺到這裡來,說是要找小姐,後來被那邊的公子給嚇了回去。隨那公子前來的還有個洋人,反而被打傷了,現在被小姐安排著住在廂房裡,湘兒剛剛照顧完出來。只是小姐好像並不待見那位公子,她對湘兒說了,若是那公子一日不走,她便一日不出房門。”
“可知那公子是何來歷?”潘振成眉頭緊鎖,清秀的臉龐此刻泛起了濃濃的擔憂。
“湘兒只聽那領頭的官爺叫他四阿哥。”
“四阿哥!”潘振成站立不穩的倒退了幾步,他本就覺得吳詩不一般,絕不會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子,只是他沒想到竟然會與愛新覺羅氏有關。
潘振成急於求證吳詩本人,便謹慎的繞過弘昱,與他作了揖,便來到了吳詩的房門前。男女有別,他敲了敲門,不敢再造次,便改了口,低聲喚了聲:“先生可在?”
而房裡心頭正鬱結著的吳詩聽到是潘振成在喚,卻也不想開門,只是在房內不待潘振成詢問便主動回道:“大哥是否要問那人的事?他不過是吳詩的救命恩人,並無其他任何瓜葛,不理他便好,過段時間自然會走的。大哥便不要記掛在心為吳詩擔憂了。”
“可是他的身份……”
“大哥,此事你不要再管了,吳詩不想讓大哥一介商人與皇族扯上任何的關係。”吳詩知道湘兒定是已經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潘振成,便也沒想隱瞞,只是勸他不要再摻和在他們兩人之間了。
潘振成見吳詩沒有出來一見的意思,聽她的語氣又恁地是不悅,便又低聲關照了兩句,無奈的回了自己的房,這也是來廣州的第一次,吳詩沒有給潘振成上課。
而過後,就算吃飯洗漱,吳詩亦是吩咐了由湘兒負責端進端出,她這次是下定了決心要斷了弘昱的念想,甚至連一面都不肯再與他見了。
十月深秋,雖是南方,夜晚卻也是寒冷無比。而且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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