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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此事我自會關心,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永宣將玉梅打發走後,與美人相伴,很快便將詠寶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遠處匆匆走來一個藍衣長衫的人,遠看雖是少年模樣,身材卻修長得很,與安安身邊的永宣有著一模一樣的可愛臉蛋,正是永宣的同胞弟弟永寅。只是平日溫和的他此刻卻是難得的泛起了怒容,手中拎著一個酒壺,二話不說就向永宣砸了過去。
永宣見酒壺飛來,連忙將安安拉至自己身後,又飛起一腳將那酒壺輕巧的擋了擋,隨即踢回給了永寅。這力道用得極是巧妙,如此折騰下,壺身竟然還沒有一絲裂縫,完好無損的又朝永寅飛了回去。
永寅在空中一個漂亮的轉身,亦是穩穩的將酒壺重新抓在了手裡。
“永寅!要是傷到安安,看我不把你揍得趴地上爬不起來!”永宣緊張的拉著安安上下一番打量,在確定她無事之後才皺眉朝向他們走來的永寅一聲大吼。
“永宣,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午膳那會兒,你給額娘喝的是什麼?”永寅也不甘示弱的回吼道,一改往日的溫和模樣。
永宣見狀,知自己是真的把永寅給惹火了,立刻便三百六十度的大變臉,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額娘說口渴,我就好心倒了杯茶給她喝咯。”
“茶?你不就是故意把茶壺裡的茶換成酒給額娘喝的嗎!”
“永寅,少安毋躁嘛。”永宣嬉皮笑臉的將手搭在了自己弟弟的肩頭,渾然沒有認錯的模樣。
“這下可好,我又要好幾天見不到額娘了。”永寅沮喪的垂著頭,將手中的酒壺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永宣也跟著心抖了抖,就好象這酒壺原本是要砸他頭上的。
“做哥哥的也是為了你好,你整日圍著額娘轉,先不說每日必被阿瑪打吧,就是為了以後娶妻著想,你也應該學學我多出去認識認識那些格格小姐們。”
“你別貓哭耗子假好心了,我們是一胎生的,你那點心思我會不知道!”永寅甩開了永宣搭在自己肩上的那隻手,忿忿的抬頭,可愛的娃娃臉鼓鼓的,反而更加惹人喜愛了。
見到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卻在做著自己永遠不會做的表情,永宣無奈的一聲嘆,隨即頗有些無賴的笑道:“永寅,誰讓額孃的酒量差到沾酒必醉呢,我看啊,沒有三日,阿瑪不會放額娘出房的。所以,從明日開始,我就要和安安去城外泛舟遊湖,這兩天你就在家裡多多照應著了。反正阿瑪也分不清我和你誰是誰,所以到時候你自己小心點吧,別被阿瑪打死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永寅對永宣出賣自己一事倒不甚在意,而是隻要一碰上自己額娘吳詩的事,便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一想到自己起碼三天不能見到吳詩,便想動手與永宣拼命。
“我不和你打,你要是悶的話就去找永宸和永竇,做哥哥的失陪了。”永宣談笑間便輕易化解了永寅攻來的幾招,隨即往安安腰間一帶,飛身離開了正在氣頭上的永寅。
第二章 落水
不久之後,就在距離京城以南約百里的河南開封。正是春暖花開好時節,城內處處一副宜人的景緻,尤其是環繞著城內城外的大小湖泊,波光粼粼,舟船絡繹,偶有蓮香撲鼻,彩蝶翩舞。
清澈的湖面上幾艘凌波畫舫緩緩移動,小姐粉妝公子柔情,多是富人家的小姐與公子出遊所乘之船。畫舫中亦穿梭著輕泛胭脂香、常奏夢醉曲的花船,也多是有錢人家將船包了去,獨聽一曲春江花月夜,美人相伴醉臥溫柔鄉。
“王公子,您看我們也合作這麼久了,這糧食每石還是以四百文算吧。”說話的是個年近不惑的男人,一身華貴的富商打扮,典型的商人精明模樣。此刻,他正與年輕公子坐於一艘懸掛琉璃燈的漂亮花船上。花船靜靜的停泊在湖中央,船內簾後坐著一薄紗蒙面的撫琴女子,正是開封最有名的琉園內當紅琴女,琴聲悠揚婉轉,浸透了女兒家的細膩心思,也隱隱藏著一絲淡淡傷愁。
中年男人陳遠南是河南一帶很有勢力的糧商,家財萬貫,連開封府尹亦要給幾分薄面。而坐於他對面的年輕男子不過二十出頭,身著牡丹繡紫鍛長袍,端的是俊俏無比。只可惜,雖有一雙勾魂桃花眼,眼底卻泛不起漣漪一片,雖是秀眉薄唇狀似和善,嘴角一絲若隱若現的嘲諷卻淡淡的透出了他真實的情緒。
陳遠南在男子雖不說話,卻極具壓迫的目光下,頓時有些背脊發涼,再看男子身後兩個面無表情的玄衣護衛,更是瞬間洩了氣,喏喏的退讓道:“這樣吧,陳某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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