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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勉強看向他,困難的說,“馬文才,你能不能……先出去。”
馬文才上前一步,神態帶著不正常的,抓住他露在背後的手,靠近他耳邊輕聲說,“梁涼,讓我幫你。”
那嗓音又輕又柔,幾乎是帶著蠱惑,梁涼懵了懵,視線落在馬文才一張一合的唇上,不自覺嚥了咽口水,那唇線如山巒起伏般妙曼,他幾乎剋制不住自己想吻上去。
靠!看不出來馬文才這廝還有狐狸精的潛質,梁涼心中直罵,被迷惑的不行。
梁涼卻不知自己在馬文才眼中是另一番模樣,半掩著身體,露出一截雪白的膀子,微仰著臉,一雙迷濛的眼半含著羞,淺粉的唇瓣微微張著,那姿態,分明是邀君品嚐,他衝動的想去碰一碰那唇,堵住那張總是說著不的嘴唇。
那嘴唇的主人卻仍然說著違心的話,這讓他頭痛了好一陣子,他帶著誘哄的口吻說,“梁涼,別為難自己,這種事不能忍,來,放開手,我會讓你舒服。”
梁涼不知不覺鬆開了緊攥著棉被的手,迷茫的看著他的眼,耳邊低沉的男音又響起,“來,放鬆,別緊張,放心交給我。”
梁涼望著他線條優美的側臉,那種迷眩的感覺又回來了,他不知該解釋自己的心情,因為他解釋不了,他只是發著呆。
那人在他耳邊吹氣,“怎麼了?在想女人?”
他搖搖頭,忽略某人話語中的酸氣,不知何時,身體那處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輕輕□,那人在某處一捏,他顫了顫,
28、親密接觸 。。。
抖得十分厲害,出聲阻止,“別……”
他伸手去蒙那個的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棉被掀開一角,身體就那樣暴露在空氣裡,他不安的踢了踢那人。
“別動。”馬文才捉住他的腳踝,“你若不想要,便閉上眼,全當是一場夢。”
梁涼便真閉上了眼,整個過程他都沒有再睜開,睫毛顫抖個不住,臉色紅暈一層層加深。
馬文才勸解道,“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這沒什麼的,也不要忍,會憋壞身子。”
梁涼不說話,安靜的閉著眼等待。
馬文才不再說什麼,只專注於手上的事,他身體裡早憋出一團火,現在又用手替梁涼弄,更弄的他鬱悶不已,無奈梁涼還不領情,他只得強自憋著。
梁涼舒展後順勢靠在那人身上,舒爽不已。
那人一雙大手探向他的額頭試了試溫度,臉也貼上來額對額碰了碰,梁涼睜著眼睛看著他的眼,那人笑了笑,鼻尖觸到了他的,兩人清晰地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的神情,梁涼眨了眨眼,往後挪了挪,那人忽然按住他的後腦勺,慢慢貼上來,近到唇與唇快要相貼時,定在那裡沒動,久久兩人臉對臉僵在那裡,交錯的呼吸漸漸急促,誰也不說話。
梁涼幾乎以為那人要吻上來,按住他後腦勺的手指忽然滑下來,順勢撫摸他的頭髮,有一下沒一下的,他悄悄舒了口氣,沒來由的嘆息。
馬文才的眼神閃了閃,鬆開手,扶著他躺下,“你睡吧。”他說完便要走。
梁涼便靜靜看著那個人影出去,他熄了燈,便睡了。
往後兩人碰面總有些尷尬,無奈一個屋簷底下,是以早起都分先後次序,一個起了出門了,另一個才起身,故意錯開時間,即便同時起了也是分開各走各的,夜晚各守一邊被子,中間留出一道空空的床位。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尼山書院迎來了一年一度的狩獵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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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狩獵大賽 。。。
狩獵大賽的規則很簡單,書院的學生自行組成兩隊,一炷香為限,以木蘭圍場為獵,獵物最多者為勝。
學子們很快站成兩排,嚴陣以待。各人領了馬,謝道韞宣佈比賽開始。
梁涼牽著馬看向一邊,馬文才騎在馬上意氣風發,兩人視線正碰著,匆匆轉開。
梁涼完全沒法看馬文才,更無法直視他,心中說不出的彆扭,還有些慌亂的情緒,失控的心跳,那種難以言喻的情愫,簡直折磨得人消愁無比。
分隊的時候馬文才毫不猶豫走到他對面,所以現下他們是對手,站在兩個截然不同的立場,那麼,馬文才,就讓我們以狩獵為例一決勝負吧。
那邊馬文才正策馬緩緩來至他跟前,兩人沒再看對方,各自騎著馬兒錯身而過。
兩列隊伍潮水般紛紛自兩邊退開,人流湧去,紛紛搜尋自己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