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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人?”
“應該不會,我當時躲在樹叢後面,他當時慌張,想必沒有看仔細。”
“那便好。”
於彤不解,“公子,我覺得這裡面有蹊蹺,那個趙元我認識,平日也有去廚房討東西,那人看上去是個老實人,不像會做這些事。”
王藍田打斷他,“你知道什麼?有些人表面上老實,誰知道他們心裡想的什麼,就比如有些人平日假仁假義,誰想的到暗地人給人下絆子,這樣的人可多了去了。”
梁涼臉色有些難看,王藍田在含沙射影,對於馬文才的事他一直耿耿於懷,尋個機會便拿出來說一說,梁涼聽來難免刺耳,他不去想馬文才,只對於彤說,“趙元那邊要儘快行動,現下這件事鬧開了,若真與他有關,他必加防範,你便已尋吃食為名去探探他的口風,切莫打草驚蛇。”
王藍田插道,“這關係到梁涼的去留,你可要仔細了,要是辦砸了……”
“王藍田,你威脅別
22、誰是黑手(二) 。。。
人的習慣可以改改了。”梁涼沉下臉,轉頭柔聲對於彤道,“你且去吧,盡力便是,便拜託你了。”
於彤點點頭,堅定的朝廚房的方向去了,那眼神,彷彿是上戰場一般。
梁涼啼笑皆非,即使神經有些緊張,也被這眼神逗笑了,這孩子,對於他吩咐的事一向認真,看著他時那種純潔的眼神,彷彿秉承著一個堅定的信念,擁有這樣一雙眼睛的孩子,只做些伺候人的活計,未免可惜了。他心念一動,只是瞬間的事,有人打斷了他的思路。他說,“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梁涼一臉輕鬆,“我們只需要等,我猜那個人一定沉不住氣。”
“你這麼肯定?你只有三天之期。”
“我們做個假設。現在先不說趙元的事,假如我因竊金之名被開除學籍,誰最開心?我想沿著這個方向順藤摸瓜,真相不在話下。”
“梁涼你不會還在疑心我吧?”
“我原本是這樣想的,這書院之中,你的嫌疑最大,畢竟我們結了很大的樑子,若有人在暗處作祟,多半會利用這點拜託嫌疑。你想這人會是誰?他為何要竊金?竊了金後陷害我,他的目的何在?是金子還是針對我?
或者在竊完金後恰好途徑我的院子,怕撞上人順手往那一放,這也說不通,我們書院有個很大的湖,周圍有一片竹林及許多隱蔽的地方,他完全可以藏到那些地方去,等風頭一過再去取,甚至偷運出書院來個一清二白,查無對證,他卻要冒著風險潛入我的院子去藏金?他不怕叫人看見?這隻能說明一點,其意不在於金,而在於人。
我在書院並無作為,也未與人發生衝突,他為何要栽贓於我,他與我有私仇?
還有一點,他是在什麼時間段作案?實話告訴你,那晚我說看見黑衣人只是躲懶的推托之詞,其實沒有這回事,我可以保證那晚沒有任何人進入我的居室,那金子何時夾帶進來的?
據我推測只能是山長召集我們訓話的時候,那時候誰不在?趙元身為廚子自然不在,除了他呢?”
“當時我也……”
“是了,也要把你算在裡頭。”
“那馬文才……”
“自然不會放過他,就算這事不是他的主意,他也逃不了干係。”
“我明白了,你放心,這事我會幫你的,若你果真被逐出尼山,我也不再……”
梁涼打斷他,“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被逐出?你別咒我。”
王藍田笑了笑,“你說話可要算數。”
梁涼也笑了,兩人之間莫名的融洽了許多,梁涼頭一次覺得王藍田有時候也不是那麼討人厭。
於彤回來的時候手裡端著兩碟桂花糕,梁涼老遠就聞到那股清香,他看著於彤將手裡的糕點放下對他說,“梁公子,
22、誰是黑手(二) 。。。
事情於彤都打探過了,於彤覺得裡頭很有古怪,一時也難說清。”
23、誰是黑手(三) 。。。
“哦?怎麼說?”
“趙元是個老實人,我稍微提了一下他便什麼都說了。那晚他確實到過公子的院落。”
王藍田說了一句,“我便知道他有古怪。”此話明顯帶著邀功的意味。
“但也不是完全這樣。”於彤說,“他說有人在廚房的臺桌上留下一張字條引他去的。”
王藍田聽罷心生不悅,不耐煩道,“一次說清到底怎麼回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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