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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過我?”
梁涼低頭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馬文才並沒有看他,而是看著遠方,“我們的交情不值得你信任?”
梁涼猛的抬頭,“沒有,我沒有這麼想。”
“你沒有懷疑我?”
梁涼說不出話來。
“你們似乎遺漏了一人。”
梁涼目光閃了閃,“你是說?”
“盤點金子的時候,還有一個人不在場。”
“那人是……”於彤發問,他記得當時尼山的學子全部到場,不該有漏網之魚才對。
馬文才笑的意味深長,並不回答,而是對梁涼道,“字條給我。”
梁涼猶豫了,馬文才笑了,擺擺手,“你一定在想我為何會知道字條的存在?我是不是想銷燬證據?對嗎?”
眾人沒有說話。
“其實我一早便在追查,從我在山長宣佈事情後便開始起疑,之所以不出現當然是為了要那個躲在幕後的人放鬆戒備,露出馬腳,我們才好行事。”
“抱歉,字條我不能給你,”梁涼搖頭,“單憑你的片面之詞,如何叫我取信,何以見得你不是那個人?”
馬文才嘆息一聲,“也罷,我不看就是了。”
梁涼聽了不說話,馬文才忽然笑了,很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梁涼,我記得書院不到百里處有個枕霞閣,你不妨去看看。”
說完便先行去了。
梁涼楞了楞,臉上燒起來,那枕霞閣不用說是浪蕩子留連之所,馬文才這話是……
等他領悟過來天色不早了,他選了白馬良駒親自去了,一切準備好便只剩下等待,靜靜的等待。
這樣過了一天,事情沒有什麼進展,這日是三日之期的最後一日。
梁涼剛伸了個懶腰,門外一位客人不請自來。
梁涼慢慢穿衣,束了發,上前開門,他倚在門邊,看見來客是誰也並不驚訝,笑了笑說,”習遠,我知道你會來。”
習遠道,“今日是第三日。”
“我知道。”
“你的疑問已解開?”
“不,線索斷了。”
“你的模樣並不驚慌,梁涼,你是否抱著僥倖的心態,山長雖然不隨意體罰學子,說出的話是斷不能收回的,你可明白?”
“自然明白。”
“你並沒有來找我,我記得我說過我可以幫助你。”
“梁涼沒有忘,只
24、誰是黑手(四) 。。。
是,梁涼也相信自己,這件事梁涼並不膽怯。”
“我知你不是個膽怯的人,只是時間緊迫……”
梁涼說,“習遠,我心裡有數的,那個人,耐不住的,我只是在等待,等待他……自己露出馬腳。”
“那人是誰,你心裡有譜了?”
梁涼會心一笑,卻未說話。
“我明白,這事我不便過問,在真相大白前,任何人都有嫌疑,如此,我便告辭了。”
他說完回身走了,梁涼送他出了院子,望著他離開的身影發了會呆。
其實這件事他並無太大把握,雖然安排了人選,不知能否騙過那個人,無論如何,他不能叫別人看出他的情緒,他只能賭一把,他不怕那三十杖責,也不怕被逐出尼山,出了尼山他可以繼續漂流,不過是換個地方停泊,只要不是那個叫他窒息的紅牆綠瓦,沒有什麼不能忍受,他卻忽然猶豫了,在想到那個人的時候莫名的呼吸停頓,心口發緊,他有了牽掛,便不能瀟灑,儘管想大聲發笑,騙不過自己的心。
院外忽然吵嚷的厲害,不知書院裡又出了什麼新奇事,正好於彤端著白粥而來,他好奇之下問了聲,於彤答道,“書院外面來了個女子,聽人說是枕霞閣的姑娘,似乎是來找我們書院一個學子的。現下外頭看熱鬧的人圍了一圈,公子也要去看看嗎?”
梁涼心念一動,忽然想起一人來,眼睛微微一彎,“自然,於彤,你同我一起吧,依我看,這事有趣的很。”
一到書院門口,果然黑壓壓圍了一堆人,不得不感嘆八卦力量的強大,它在男性群體中同樣適用。
被圈在中間的書生一臉怒容,指著他身前哭訴的女子大罵,甩手就給了那女子一耳光。這人卻是秦京生,真叫人訝然。
被甩了耳光的女子淚光點點,楚楚動人,白皙的臉龐印上了五指紅痕,哭道,“想不到你這樣狠心,不肯認我便罷,竟連我肚裡的孩兒也全然否定,可憐我的孩子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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