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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禪眼盲,費林代為指揮嵩山弟子,加上方證大師等協助,快速的組織人群下山救火。
嶽不群挾持林平之跳崖,生死未知,嵩山派一邊安排人救火,一邊讓人下到崖底去尋,雖說希望渺茫,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至於五嶽派誰做掌門,眾人此時都沒有心情再提此事,今日一連串的事情,著實給了五越劍派沉重的打擊。聲名遠播的君子劍竟然是個無恥宵小之徒,左冷禪盲了雙眼,莫大先生、劉正風嫌疑未清,剩下一個天門道長脾氣火爆,定閒師太自認女流之輩,無意於五嶽派掌門之位,一場浩浩蕩蕩的五嶽並派大會竟然以此等結果草草收尾,更可以說是不了了之。
等大夥撲滅,嵩山派的殿宇已經燒成廢墟,只剩下漆黑的石塊兀自矗立在地上,到處是飄蕩的菸灰,附近的青草枯萎,樹上抽芽的綠葉都已變黃,派內所有真跡古藏、武功秘籍皆以化為灰燼,境況慘不忍睹。
不過好在人馬並無損失,要做的工作也只需在廢墟上重建,但在山上建屋是一件很費力費時的事情,沒有三五載不能成型,嵩山派的人要麼在山腰上搭帳篷,要麼在山下另闢庭院武館,三五年之內是別想再嵩山上興盛了。
縱火之人早已逃之夭夭,就算有線索也被燒的乾乾淨淨,山上上千人都是武林各派豪傑,不可能一一盤查,只有先登記造冊,日後再細細追究。
費林在後面虛扶著左冷禪,不見左冷禪臉上什麼表情,只聽他用空茫的聲音道:“今日就不留各位朋友用飯了,天色不早了,各位早些下山。”
唐明睿本一心安撫東方,只留了一絲精神注意四周,此時聽到左冷禪的話,心中竟然覺得一突,左冷禪有今日之禍實乃是他自作虐,萬念俱灰從此遁世也好,痛苦麻木苟且偷活也好,或者不甘心瘋狂報復也好,都和他不想幹,但不知怎的,卻有些惋惜和無奈,大概是下意識的想到重生前得東方,但不論如何,左冷禪的結局卻比重生前得東方要好得多。
群豪也不客氣,紛紛拱手,一絲不留戀的下山了。
煙霧散了差不多了,加上愛人溫熱的大手一直替他緩緩的揉著胃,東方覺得好多了。 想要隨著人流下山,不知怎麼的,唐明睿就是不同意他自己走,一定要揹著他。
雖說已經修了山階,但山勢頗陡峭,山階也窄,揹著個人不但累還危險,東方撓撓唐明睿手心,臉頰有些泛紅,在他耳邊小聲道:“老夫老妻了,搞這些做什麼。”心說自己體力好的很,就是背唐明睿下山也不成問題,眼看天色已晚,兩個人走路不是更快嗎?說完向上瞟了一眼,握著愛人的手更緊了些。
唐明睿有些哭笑不得,不過說起來,除了兩個人結識之初小東生病他背過之外,後來還真沒背過了,捏捏小東的耳朵,唐明睿也不爭辯,隻身子往下一蹲,雙手背後,做一個揹人的姿勢,小東不上來他就不動了。
周圍還沒有下山的人都奇怪的看著兩人,東方耳根一熱,咬了咬唇,每次若是唐明睿要跟他掙,自己總是會讓步,這次也不例外。唐明睿覺得背上一沉,小東已經趴上來了。
雙手勾住愛人的腿彎,讓他手抱緊自己的脖子,感覺他的臉頰燙燙的埋在自己頸邊,唐明睿嘴角的笑容不斷擴大,輕快的直起身,穩穩的朝山下走去。
頂上山道不寬,僅能容兩個人同時透過,唐明睿揹著小東走在裡側,身邊不停的有人快速經過,知道了愛人肚子裡有了寶寶,便怎麼都快不了,怕走快了顛到背上的人。用臉頰蹭蹭小東,小聲說道:“還難受嗎?冷不冷?”
天色漸晚,若不是崖壁上掛著火把燈籠,山道也要看不清了,東方靠在唐明睿身上,卻一點不擔心,他知道這個人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會傷了自己,摟著他的脖子,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雖然有山風不停的吹,卻覺得十分暖和,親親愛人的側臉,溫暖幸福的感覺溢滿全身,聲音裡也帶著滿足:“不冷也不難受,你累不累?”
唐明睿轉過頭,在小東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東兒抱緊就好,你家相公一點也不累,可以揹著娘子再上個兩三回。”
東方嗔怪的睨了他一眼,手臂卻抱的更緊了些。
人漸漸稀少,越往下山道越寬,山階也比上邊更平緩,唐明睿稍稍加快了步伐,到平緩處將小東轉過來抱在胸前,運起輕功,不肖一刻鐘便下到山底。
客棧在嵩山山腳下十里外,因來時騎馬,馬匹寄放在山腳茶鋪處,此時茶鋪離打烊還早,裡面坐了些人,在談論五嶽並派和嵩山失火的事情,店小兒們也都聽的津津有味,到兇險出臉上也跟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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