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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急急走到楊么身邊,要去摟她,卻被她推了開來,楊嶽仍是貼了上去,細細說道:“我和這杜細娘在島上就見過一回,還是四年前樓子方進來的時候,當時,報辰、天康都是在的。”
楊么驀地轉過身來,冷冷盯著楊嶽。看了他半晌,只盯得楊么坐立不安,勉強笑道:“么妹”
”你當我是什麼?用這種字眼子來糊弄我?在島上就見過一面?在別的地方見過幾面?你………”楊么雙手狠狠拽緊。指甲都卡到肉裡,勉力控制著全身地顫抖。
楊嶽臉色大變,沉默半晌,還未說話,外面一個嬌柔的嗓音響起。“杜細娘求見將
楊么起先見得楊嶽臉上變色,便是心如火焚,此時又聽得如此動人的聲音,更是痛恨不已,只覺這營帳裡如同煎鍋一般,烤得她全身滋滋作響,嗓子裡幹得吐不出半點聲音。
楊嶽默默看著楊么,嘆了口氣,柔聲道:“么妹,我自發了血誓。絕未做半點對不起你地事,你……”
楊么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去,急忙背過身去,哽咽道:“你且去辦事,其餘待會再說。”
楊嶽在她身後呆立半晌,終是一言未發,揭開布幔走了出去。
楊么在布幔後。拭去眼淚,在縫隙中向外看去。只見楊嶽從在椅上,沉聲說道:“杜老闆請進。”
帳門應聲而起,一名略為豐滿的白淨女子,款款走入,只見她瓜子臉。唇紅齒白。彎眉下一雙丹鳳細眼,顧眼間水光流轉。再加上她面板細緻,在燈光下隱泛珠光,折腰低眉處,頗有些欲拒還迎的冷豔之感。
楊么見這女子不過二八芳華,似是不比自家大多少,既無茵娘那樣的素雅大方,也不算是什麼絕美,卻竟是從內向外透出一股狐媚之意,只覺似是在何處見過,像是極熟,卻總是想不起來。
待那女子行完禮,楊嶽淡淡道:“杜老闆,今日來此,不可有何貴幹?”
杜細娘輕輕一笑,道:“將軍,細娘奉敝東主之命,有份禮物送予將軍,下了幾回貼子,將軍總不理會,只好冒昧打擾,還請將軍有暇時駕臨小鳳翔,細娘一定掃帚相迎。”
楊嶽心中一緊,忍著要回頭解釋地念頭,不假辭色道:“若是無事,杜老闆何必特意前來,本座還有軍務處理,杜老闆還請回吧。”
杜細娘似是早已知他會如此,毫不介意,仍是柔聲道:“將軍,將軍若是不願駕臨小鳳翔,細娘在溢香園包一個雅間,將軍……”
楊么見這女子嘴上說是奉東主之命,但一雙眼眸自見了楊嶽便再不見其它,她一貫知道楊嶽肅然時的威嚴,若非親近熟識,普通女子哪裡能在他面前糾纏不休?便是她,若非萬不得已,此等時候也是不敢捋其虎鬚。
楊嶽驀然站起,送客道:“來人,送杜老闆離營!”說罷,轉身回了後帳。
那杜細娘面色一僵,只得道:“將軍,如是將軍無暇,細娘也不敢打擾,明日將敝東主的禮物送過來,還請將軍笑納。”說罷,隨著進帳的軍士去了。
楊嶽回到後帳,正見得楊么取了床角的包裹,忙道:“我送你回去。”
楊么勉強笑了笑,道:“你事多,不過是前後寨,何必送來送去。我自走了。”
楊嶽執意不肯,奪過楊么手中的包裹,牽著她出帳,慢慢向孝字寨走去。
此時,月明星稀,蟲鳴草飛,一路上,除了巡哨外再無他人,兩人皆是默默不言,轉眼間到了後寨口,楊么伸手要接過包裹,被楊嶽握住左手,放到唇邊輕吻,楊么一驚道:“這裡人多,你……”
“再是人多,你心裡難受,我若不如此,我心裡也難受。”楊嶽苦笑道:“么妹,她”
楊么眼瞳一縮,輕叫道:“別說她!我不想聽!”說罷,奪過楊嶽手中的包裹,不理他叫喚,進了寨子。
楊么一口氣奔回竹樓,一把推開自家房門,把包裹向桌上一丟,撲倒在床上,腦子裡反反覆覆過著楊嶽那句話:“么妹,我自發了血誓,絕未做半點對不起你的事。”
楊么輾轉反側,終是從床上蹦了起來,抓住床柱,哭道:“發了血誓,發了血誓,你在發誓前在潭州城和那女人足足過了大半年,怎的全不讓我知道!”
楊么左側住著楊下禮,右側住著楊下德,她不敢大聲,咬著布被,淚珠兒滾滾而下,不一會兒便浸溼了一大遍。
哭了半晌,楊么實在無法入睡,便下了床,在外間的竹椅上呆坐,月光從竹窗外映入房內,將那些小竹俑地影子斑駁地灑在楊么身上。
楊么藉著月光,一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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