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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叫個不停。雖是不懂回回語,看此人的神情,不免笑道:“四小姐,看來此人還有些用處。”
楊么也不回頭理卡布裡,只是笑道:“罷了,我們順路去一下潭州商聯罷。昨天和他們幾家商行的和大爺敬了杯酒。如今正好用得上。”
到了潭州商聯的貨站,楊么方一下馬。便看到和大爺正坐在堂裡和王管事說事。
楊么一行人來得自然熱鬧,和老爺和王管事一時都抬頭看了過來,一眼看到楊么和她身後的軍隊,不免有些忐忑,急急迎到門外。
楊么仍是緊身短打扮。扎著一條大麻花辨,見和老爺和王管事都向她施禮,忙拱手道:“和老闆。王叔,不需客氣,我來是有事相商。”
和老闆聽得楊么和王管事叫得親熱,不免看了他一眼,王管事笑道:“老爺不知,我也是方才也知道,這位小姐以前來商聯問過路,打過兩回交道。”
楊么笑道:“和老闆生意做得大,幫手也找得好,王叔心善,幫了我這小丫頭不少。今日正來想補報一二。”
和老闆又驚又喜,連忙請楊么和朱明遠入內。到了內室,楊么細細把事說了,然後笑道:“礦上地事自然是世家們包辦了,我朱家也作不了全主,但這匠戶的事,我還說得上幾句,所以來找商聯的叔伯們一起發財。”
和老闆大喜,擊掌道:“若是能從匠戶手中直接進貨,少了那些色目人的盤剝,我們潭州地貨物運到泉州、杭州等地,至少能增加五分利!四小姐,你有事儘管吩咐!”
楊么微微一笑,看向朱明遠,朱明遠站起喝令軍士把色目人推了進來。
楊么揮退軍士,解開色目人的捆綁,笑著用西南官話道:“你現在就單把菊花石匠戶的管理章程細說一遍,如果這裡四個人,有一個不明白,你就死定了!”
那卡布裡知道生死一線,定了定神,用流行的西南官話,開始解說:“菊花石是潭州特產,潭州城專門打磨菊花石的匠戶有一百二十家,四十家負責採辦原石,三十家負責清理和選色,二十家負責整形,還有二十家負責雕琢,最後十家才是真正……”
卡布裡講得條理分明,楊么、朱明遠、和老闆聽得聚精會神,王管事更是提了筆在一旁急速記下重點,足足進了一個時辰,卡布裡嗓子都啞了,才勉強道:“菊花石匠戶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我們平常都是這樣管理的。”
楊么看向和老闆和王管事,兩人皆是滿臉笑容,又看向朱明遠,他微微點頭,楊么睨著卡布裡臉上地喜色,冷哼道:“別高興太早,我卻有一個地方不明白!”
卡布裡臉色劇變,身子晃了晃,啞聲道:“四小姐……小人哪裡沒有說明白?還請四小姐示下。”
楊么慢慢走了過去,馬鞭柄在手心裡敲了又敲,也不看卡布裡,往回走了幾步,猛地反身狠狠一鞭子抽到卡布裡前胸,卡布裡一聲慘叫,頓時皮開肉綻,楊么指著卡布裡罵道:“你還和姑奶奶我玩這種心眼,姑奶奶出來混時,你還在你媽懷裡吃奶呢!“說罷,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卡布裡頓時口吐白沫,暈了過去,楊么叫道:”來人,仔細給我搜他的身!”
兩個粗壯地親衛軍士應聲推門走了進來,楊么走向位子上坐好,冷冷道:“剝光了搜!”
和老闆和王管事早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倒是那朱明遠早見識過楊么連殺七十二人的慘烈惡毒,她笑意晏晏時,心裡早就在打鼓,見著那兩個軍士猶豫著不敢動手,咳嗽一聲道:“四小姐,請你迴避,我來看著朱同、李勇搜身罷。”
楊么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和老闆,突然笑道:“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只是幾位都是要共事的。曉得我的真性情也好相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猛地將杯子擲到兩個軍士腳下,隨著“碰“地一聲刺耳響聲,楊么橫眉叱道:“聾了麼,剝光了搜!”
朱同、李勇哪裡還敢說話,五指一動,立時扯爛了卡布裡一身髒汙地白袍。連人帶衣服搜了個徹底,卻沒有找出任何東西,那兩個軍士倒也仔細,連卡布裡的頭髮也翻了開來。仍是沒有,不免看向楊么。
楊么冷冷回視,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要不把他剝光,要不就給我滾到礦山上作工去!”
朱明遠著著卡布裡身上唯一的小褲頭,欲言又止。終是沒有說話,朱同、李勇對視一眼。按著搜身地規矩,不敢擋著上官的視線,直接扒了卡布裡的褲子,他們顯然是搜身地老手,直接伸手到卡布裡後膛內。馬上驚呼:“四小姐,有東西。”
兩人取出一根小竹管,用桌上的茶水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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