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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忘記的那種撕心裂肺又有幾人能體會?
我不是司徒青顏,不然早該在雲紅衣坦然承認對皇甫祁幽的相思之情時就該勃然大怒,又哪來的欣賞之意?我本就不將這個時代的什麼禮教規範放在眼中,別說皇甫祁幽不是我爹,即使對司徒青顏來說他也只是個模糊的記憶,畢竟他在她三歲的時候就因病走了。
更何況在和楊沅思在商量如何對待雲紅衣之事上,楊沅思一句話說的甚得我心:“雲紅衣此人,不貪,不賭,不嫖,不飲,至今仍是孤身一人,若不是極度醉心於權勢,便是極度重情之人,皇上若是能查清楚緣由,便可由此下手。”
也幸好我早就安排影調查她的歷史,才會有今天的有備而來,我也相信,今天的出格賞賜,會讓她對我有了非常大的好感度,同時我也將矛頭直接指向了白秀珠,就算雲紅衣再不喜歡我身上的另外一半血緣,至少在我對白秀珠出手的時候,她不會搗亂,更何況還被我探聽到了其他的事,算是收穫不小。
為君畫梅
房外乍暖還寒,房內溫暖如春。
剛剛踏入傲蘭殿,揮手摒退正欲行禮的伺人,讓他們不要打擾那個正在專心致志的人。
待房內只有我和他兩個人時,才偷偷的移步到他的身邊細瞧。
一襲春衫的白瑚月正面對著敞開的窗外一株傲然盛放的梅花輕塗慢描著,對於白瑚月,我是抱著挑剔心態的,很想找出些什麼他的不好,至少這樣可以告訴自己能狠得下心對他。
只可惜,他有著碧靈蕭的高傲卻不外放,有著藍御雪的溫文卻不淡漠,有著若水對我的依戀卻不自閉,論才情,出身文官世家的他更是有著他人無法豈及的良好教育。
紙上的梅花迎風怒放,鮮豔卻不嬌媚,幾抹凋落的殘紅流連著枝頭的溫暖,窗外的冷風吹入,連紙上的梅花也搖曳生姿起來。
悄然放下手中的畫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仔細欣賞半晌後終於露了滿意的笑容,看來,對於這個作品,他是喜歡的,只是眼神落在紙上的左上角後,笑容漸漸隱去,換而拿起一隻毛筆,卻久久未曾落下,紅潤的小嘴輕咬著筆頭,內心正在苦苦思索著。
“月兒,在想什麼這麼入神?”一手撫上他的肩頭,一手伸向他正拿著筆的手。”
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知,被我突然出聲嚇到的白瑚月一個倒吸氣,手中的筆直直落下,幸好我接的快,不然可就毀了他吹了一個上午冷風的成果了。
將他冰冷的小手在手心裡捂著,對著通紅的小臉笑道:“既然朕嚇到了月兒,那麼這幅畫由朕替月兒提上字,就算是朕的賠償可好?”
表面上雖然是鎮定萬分,心裡卻是一大滴冷汗劃過,大大們,再讓我偷一次吧,誰叫我小學老師死的早,我保證最後一次偷你們的詩了。
非常沒有誠意的自我懺悔了下,提筆寫下
驛外斷橋邊
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
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做塵
只有香如故
孤傲的身影,寂寞的靈魂,就象落梅殿中的那個男子,突然覺得紙上的梅花紅的有些刺眼。
頹然的放下手中的筆,不願意去看白瑚月眼中那驚歎的崇拜,不願意去理會心中的心煩意亂究竟因何而起,強撐起笑容對他道:
“月兒,其實朕也很擅長畫梅花呢。”
“真的?”美麗的眼睛裡劃過的不是懷疑,而是驚喜,也許在他的眼中,我一切表現的太完美,他的眼中閃爍著對我的無限崇拜。
“真的,只是不擅長在紙上畫!”
對上他不解的明眸,笑道:“月兒若是相信朕,就閉上眼睛,聽朕給你說一個故事,朕邊說邊畫,月兒不許偷看,不許問,等朕畫好了,自然會全部給你解答,好不好?”
“恩!”他柔順的閉上眼睛。
“在很久以前,在一個國家,有個很美麗的皇子。”開始了我的故事,也將他拉過來伏在我的腿上,順手拿過畫筆。
“有一天,這個美麗的皇子在殿前賞梅花,卻不小心睡著了。”在他的額頭輕輕落下第一筆,感覺到他瞬間的瑟縮,卻依然緊緊閉著雙眼,只有上下抖動的長長睫毛顯示著他內心的緊張。
“待他醒來,卻發現一朵悄然飄落的梅花附在了他的額頭上,怎麼也拂不去,留下一朵五瓣梅形狀的淡紅痕跡,皇子本就美麗,配上額前的五瓣梅花更是形容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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