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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愚妹之處,妹願傾國相助,懇請乃姐思量!
另:妹上次提及之人,望姐多加留意,若有相似懷疑之人,定先殺之。妹拜上”
輕輕的放下手中的信,現在我已經可以斷定,張亞芝就是為了這封信而送掉了性命,而她全家橫死的代價就是為了將它送到我的手上,這封沾滿了張家人獻血的信,給了我太多啟發,也有太多感觸。
這信上給我提示了很多重要的資訊,從字面上我已經能肯定藍翎國皇姨慕容翹寫來的,而且這個慕容翹野心不小,居然想到借他國之兵平己國之亂,為了達到自己當皇帝的夢想什麼承諾都敢給,連國庫都拿出來了,自己造反就算了,還慫恿著他人也造反。
那這個乃姐是誰?能動我紅羽根本,出兵他國,有強大的貪念,以至於慕容翹要用半個國庫才能引誘得了她,還有強大的勢力足夠她某天轟我下臺。
一陣冷笑閃過眼底,還能有誰?我的三朝“圓老”白秀珠唄,‘秀’字拆開來不正是‘禾’和‘乃’麼?只是這信上只稱呼乃姐,我似乎並沒有定她罪的理由。
既然他們之間的稱呼用的都是暗語,那慕容翹該怎麼稱呼?這信上並沒有標明,是‘堯’?‘羽’?還是‘習’?
說到底這封信只能給我一個警醒,卻並不能讓我掌握住足夠的證據,要想真正的將這大好河山擁進懷抱,我還需要更多的力量。想起那個為了師恩,不顧危險,二十年尋求真相的雲紅衣,此時的她還好嗎?
那信中還能看出,慕容翹正在尋找一個人,一個她恨之入骨的人,恨到甚至要白秀珠看見了相似的人都要先殺了再說,這又究竟是個什麼人?
正思量間,窗外響起一陣隱約的鳥鳴,若不是身邊的影突兀的消失,這根本不會引起我的注意。
“皇上!雲將軍可能有難。”第一次聽到影的語氣中有著隱約的凝重。
“什麼!”這個震驚的訊息讓我頓時長身而起,半山之約仍在耳畔,那豪氣萬分的三軍之將,那不斬樓蘭誓不還的話語,那遞給我‘虎符’時的欣慰,我不能就這麼失去她,她對我,對這個國家太重要了。
“皇上曾下令著屬下派人暗中保護雲將軍,雲將軍的一舉一動都在影部掌握之中,方才影部傳話,影部與雲將軍身邊的影衛已經失去聯絡三日,這才傳話給屬下!請皇上定奪。”一字字的回報砸在我的心上。
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自己除奸心切,同意雲紅衣孤身深入敵後的危險之舉,我忘記了,雲紅衣憋了二十年的仇恨,會不顧一切衝動的將自己放在最危險的境地,這一次,我真的錯了,從她將三軍之令放在我手上的那天起,她就沒抱著活著回來的打算。
“傳我的話給影部,盡一切力量尋找雲將軍,不管怎麼樣也要保全雲將軍的性命。”咬著牙下著命令,深深的在悔恨中尋找著彌補的方法。
影堅定的目光看著我,“皇上不必擔心,屬下早已安排影五跟隨在雲將軍身邊,有影五在,雲將軍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是影第一次出聲對我安慰,雖然還是那冷漠的語調,卻第一次有了柔軟的溫度。
……
深夜的皇陵,漆黑的夜色掩蓋不了依然恢弘的氣勢,莊嚴的祭廟溶入遠山的懷抱,更顯雄渾;除了特殊的日子,即使在白天也不能任意有人進入,到了夜晚,除了那孤獨的長明燈,再也找不到生氣。
一展燈籠在手中搖晃著,明滅的燈光指引著它的主人蹣跚著前行。
“吱……”沉重的木門訴說著陳年的滄桑,在大殿中久久迴盪。一位五十餘歲的老婦人慢慢的伸手推開祭廟的大門,再返身關上,一步一移的靠近著祭臺。
哆哆嗦嗦的給長明燈添上油,拿去燃盡的殘香,重新燃上新的,插回香爐裡。
再輕輕的拂去祭臺上的似有若無的浮灰,轉回祭臺前,撲通聲跪在蒲團上。
寂靜的大殿內只傳來低低的飲泣聲:“先皇啊,是老奴不對,不該被金錢蒙了眼,才落得如今的下場,這都是報應啊……”聲音已經逐漸轉大,可見地上的人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先皇啊,您若是在天有靈,定要保我紅羽國千秋萬世的基業啊,保佑新皇不要被那奸人所蔽啊……”越到後來,已接近於嚎啕大哭,也許只有在這個無人的夜晚,她才能放肆的哭泣,對著先皇的牌位懺悔著自己曾經的錯誤,只是這一切似乎來的太晚了,為什麼人總要到無法挽回的時候,才會去反省自己呢?
一陣冷風灌入,地上的老婦人不知道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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