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啟稟皇上,文錦娟一案已經審結,犯婦因民憤極大,苦主甚多,為平百姓之恨,微臣已經將其斬首,只是其母文靈彩曾為吏部尚書,受朝廷封賞,微臣實不敢做主,肯定皇上下旨裁決。”別看這尚雪香和文家原來是姻親,一旦沒有利用價值,立即撇的乾乾淨淨,反正死不死都是我下旨,和她一點關係都沒。
略一思索,“文靈彩養女不教,並對其行為包庇縱容,至京城百姓談文色變,但朕念其多年為官,也曾為我紅羽立下汗馬功勞,現元兇已經服誅,不若就削去她官職,去看守皇陵,面壁思過。”
“皇上英明!”這一次他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與我多做糾纏,很知趣的退下了。
……
破落的張府在夜色下顯得更加安靜的可怕。
黑漆漆的牆頭上唰唰的落下三個鬼,呃 人影,在四處張望著。
依依不捨的從影硬暖的胸膛裡出來,因為不算軟,所以不能說是柔軟,只能說是硬暖了。
本來夜探張府的事我交給影就好了,只是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讓我去感受下做夜盜的感覺,任誰也不會放過啊,穿上影特地給弄來的夜行衣,感受著月下風中馳騁,倒也頗有一個俠女的風範,當然,如果能不那麼緊揪著影的衣襟的話,那一切就完美了。
才短短三個月,這座無人的府邸就已經雜草叢生,一片荒涼,只有蟈蟈的鳴叫聲在夜色中忽高忽低。
“嗚……”一個長長的拉音在空中閃過,那個張家小姑娘回到故園,看見一切早已經物是人非,觸景傷情,想起家人的慘死,更是忍不住的痛哭失聲。
再次向我展示著過人的哭功。
遞過一張帕子,示意她收斂些,聽著一陣響亮的擤鼻涕的聲音傳來,嗚……我家寶貝御雪送的帕子啊,心裡那個疼啊,以後再也不因為同情而好心的隨便借東西給人家。
茫然地看著偌大的庭院,這麼大的地方,我該上哪找那個所謂的書信呢?也不知道那封信根本還在不在張家,現在看著這一眼看不到底的院落,一封信真的好難找啊。
拿手捅捅那個依然哭的滿臉眼淚鼻涕的小妞,“我們該從哪找起?帶個路吧。”再不阻止她,我怕她會哭到天亮去。
伸手往黑暗中的某處一指,狠狠的擦掉滿臉的淚水,張凝琳率先帶路向前走去。
在穿過幾重院落之後,張凝琳在一個屋子前停下了腳步,“這裡是我母親的書房,那次她就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看的那封信,所以最有可能在這裡,我們先在這找吧。”
看著凌亂的房間,似乎早就被人洗劫過一道,所有隱秘的角落似乎都有被動過的痕跡,心下一涼,我還是來晚了,但是既然來了,不動動手,我是怎麼也不死心的。
一頭撲進雜亂的垃圾堆中,開始了我的翻找,影自然是毫不猶豫的追隨,小妞為了家人的仇恨,找起來更是賣力,一時間,灰塵滾滾……
“喂,小妞!你確認只有這個地方了嗎?你母親沒給過你什麼提示之類的話?”屁股底下殿著本書,我就這麼很沒形象的大坐在地上。
“提示?什麼是提示?”憨憨的反問讓我欲哭無淚。
食指彎曲成弓型,在她腦袋上一敲,“就是你母親那天和你單獨說過什麼?除了很正常的話以外,有什麼你覺得怪怪的話?”
“哦,等我想想啊。”笨妞開始抱著腦袋猛想。
就她這腦子,估計什麼事都不上心,事情都過去三個月了,讓她回憶三個月前她母親和她說過什麼話,看來實在是有點難為她,這裡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就算有什麼秘密,說不定已經被人翻去了,今夜看來很可能是徒勞無功了。
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算了,這事還是從長計議吧,“影,我們回宮吧。”
“等等,我母親好像和我說過什麼……”一句話讓我和影停下了欲離去的腳步。
急急的追問,“你想起什麼了,她說過什麼?”
半天,她才紅著臉囁嚅道,“母親她,她說,叫我早日成家。”
強行忍住極想踹出去的腳,“還有麼?沒有我們就走了。”
“有,有!”看著我們想走,她急忙的連聲出口。
“有什麼?叫你早日生孩子?”一個晚上什麼收穫都沒有,一點耐性全被她磨光了。
腦袋晃的象個撥浪鼓:“不是,不是,是,是句詩!”
“什麼詩?”我的眼睛瞬間一亮。
“我想想……”再次想一腳伸過去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