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葦直接從李賦松懷中掙出:“皇上一個人慢慢笑吧!”
“啊?”
看著秋素葦好象被人逗急的小貓般暴跳如雷的憤然離去,李賦松怔了半晌才苦笑起來:“看來,若不趕快將此案了結,朕的‘性福’就更加無望了。”
***
怒衝衝的秋素葦迎面撞上欲入園的玄臬,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二人這麼大眼瞪小眼地瞪了起來。
“玄丞相有何貴幹?”秋素葦口吻不善。
“干卿何事?”玄臬更是冷若冰霜。
二人一陣怒視,最後同時一拂袖,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待玄臬進入園中看到李賦松正在暗自長吁短嘆時,臉色更冷了一分。哼!這個秋素葦剛才果然跟皇上在一起!
“啊!臬,你來得正好!朕正有要事想找你。”李賦松笑著走上前來,有意口吻親暱。
“皇上,劉氏父女慘死一案,皇上有何定奪?”玄臬目光如箭,逼射李賦松。
李賦松馬上明白玄臬一定是撞到了秋素葦,以為他是來討饒求情,深怕自己受他矇蔽顛倒黑白,才會如此口吻不善。
哎,這玄臬與秋素葦莫非上輩子結怨?此生才會勢同水火?
“那個……愛卿呀,此事朕已有耳聞,似乎……”李賦松很小心翼翼地探視著:“那秋振水與陳大民確實不知那女子有了心上人,反而是她爹怕事才沒敢明拒……”
“皇上,”玄臬冷冷地打斷李賦松:“何等失德敗性之人才會令百姓懼怕至此,連親生女兒的幸福都不敢以理據爭?做過何等人神共憤之事,才會令一百二十六人聯名上書同告御狀?皇天厚土之上,朗朗晴空之下,自在公道二字!望皇上三思!”
“玄愛卿,”李賦松也不由聲音愈威,“為人官者,應就事論事而不能妄下定論。不論秋氏一門平日如何,若此案之中確實無錯,又豈能因他們素行不良而一概而論?就算朕下旨處斬他們二人,難道你就自認不愧對‘公道’二字?便對得起你的頸上烏紗?”
玄臬的眉頭微微一皺,李賦松的語氣頓時緩和,微笑著緩解了僵持的氣氛:“朕知道你心中也有疑慮,只不過是想借機替朕剝去秋家勢力,以免養虎為禍。朕知愛卿為社稷江山長遠而憂,可是你若信得過朕,認為朕還未昏庸無道,便聽朕一言。相信朕,對於秋家,朕心中有數。”
玄悻悻的回答:“皇上言重了。”
“那麼,此事便交由愛卿處理吧。”李賦松安慰地笑了起來。
“但那一百二十六名百姓……”玄臬頓了頓說道:“他們都是昔日與秋氏有過恩怨,若皇上不予以理會,他們會說皇上偏袒秋氏,有失公正,只怕會有損龍譽。”
“你告訴那些人,若有冤情,儘管將訴狀呈交刑部,朕自會派人受理。”李賦松無奈的一搖頭:“這些人,只敢起鬧結群,單獨一人不敢上告府衙,只怕也是誇大其詞怕官府追究吧?秋家樹大招風,平日又的確有些失當之舉,以訛傳訛,才會如此不堪。其實,未必全都是秋家人的不是,愛卿身為朝中重臣,應當知曉這其中的尺度。”
“微臣謝過皇上提點。”
玄臬微微弓身行禮,在不經意間輕嘆了一口氣。
***
秋家“逼”死劉氏父女一案很快結束了,聯名上書的眾人也一鬨而散,雖然當朝丞相玄臬一再保證,若他們呈上狀紙自會秉公受理,但刑部卻未收到任何一份有關秋家的狀紙。
而且,玄臬最為擔心的流言還是產生了……
“聽說沒有?秋家逼死了一對父女,一百多人聯名告御狀,硬是讓皇上給壓了下來!秋家人無罪釋放,白白冤死兩條人命!”
“哎,所謂民不與官鬥,官不與天爭。這皇上是誰?就是天!連天都護著秋家,還想申冤報仇?得了吧!”
“連百人上告皇上都不予理會,別說一個人了!還是省省吧!別最後反被秋家人咬一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秋家以後更無法無天了!”
“反正官官相護,沒人會為咱老百姓說話了!縮著脖子做人吧!”
當這些民間的流言漫天飛舞時,秋家的人卻如日中天,愈發強盛。大小百官巴結討好,送禮之人幾乎踏平了門檻,門庭若市。秋家親戚不論遠近,各個意氣風發、富貴逼人。正應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恆理。
而秋素葦,依然深居在皇宮之中,陪著皇上拉弓射箭、泛舟遊湖、欣景賞觀、煮酒小酌,無比愜意安樂。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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