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界限(第2/3 頁)
這時要想改變局面,非要先在學生群體內打破
不可,他當時看到了這一點,就帶領學生組建了‘奮心社’。
他並不是正面去對抗互助會,而帶著一群志同道合的學生設法先糾正甲等生壓迫乙等生風氣,對於低年級學員提供指導和幫助,並對想要報考武毅的校外年輕人進行培訓。
雖然奮心社也一樣收費,可卻允許在畢業後償還,不收任何利息,也沒有互助會的那些苛刻條件,哪怕沒能成功入學的,所還費用也可延長至十年以上,同時可以推薦認識的有天賦的親戚朋友一起來學習。”
陳傳思索了下,如果說只是扭轉不正的風氣,那和互助會其實沒什麼相干,但對低年級提供指導,幫助報考學員訓練,還沒有什麼特別條件,這幾乎就是在挖互助會的根了。
他肯定的說:“他這樣做,一定是會和互助會起衝突的。”
成子通說:“你說得不錯,互助會因為這件事和他起了幾次衝突,甚至有了幾次校內的約鬥。”
陳傳大致也猜到了事情會這樣發展,因為這是最簡單也最容易的方式,沈正所做的一切無疑是建立在自身的威望和武力上的。
可這同樣也很脆弱,只要找到一個擊敗他的人,打擊他的威信就可以了。要知道,除了少數信念堅定的學員,剩下大部分都是搖擺不定的,只是被洪流裹挾向前而已。
成子通這時一聲感嘆,說:“只是互助會沒能成功,因為就算當時有資格去往中心城的高年級舉薦生,也沒有一個能在約鬥裡勝過他。”
陳傳心想,這位沈學長能做這種事果然是有倚仗的,可是他卻不覺得有多少樂觀,因為明槍易躲,暗劍難防,明面上鬥不過你,但暗地裡有的是其他手段對付你。
成子通聲音又放沉了下來,說:“下來就要說到關鍵了,兩年前的那件事,最終引發出來因由,很可能就是他去報考了‘無限防衛證’,並且成功考到了這張證。”
他停頓了下,看向一直默默站著的何嘯行,想了想說,“關於後面的事我也只是聽說的調查結果,但具體是不是這樣,我不確定。
沈正是在一家廢舊工廠裡被發現,發現的時候人已經身死了,報告裡說,他身上所有的傷勢都是自己施加的,並沒有任何人對他施以凌虐,可是他為什麼做,我們到現在也不清楚。
只是能夠肯定,當時在場的不止他一個,而是有許多人,甚至學校能夠框定在某一部分學生身上,可卻沒法給他們定罪,因為他們確實沒有在這個過程中動手,只是在被問詢了一天後就放走了。
調查報告的解釋是沈正因為急於求成,修煉勁法把自己練得瘋狂了,所以自殘而死,當然這種蒼白無力的解釋也就是掩蓋一下案卷,所有人都知道不是那麼那麼回事。”
說到這裡,他對著何嘯行說:“事後有一批人還在防備你這做指導老師的回去報復,學校裡有一些人也是緊張了好一陣子。”
何嘯行沉聲說:“那是他自己選的路,也應該由他自己負責到底,他承擔了他本不應該承擔的責任,有些重擔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被壓垮我並不意外。
而那些人既然選擇了動手,那就說明他們已然準備好了一切,我出頭不過是跳到那些人預備的陷阱裡,除了多我一個沒有任何意義,但我只要還在,那就是隨時懸在他們頭上的那一把刀,我越是強大,他們就越不安。”
陳傳點了點頭,這位何老師選擇是對的,當時的爆發可能反而正中某些人的下懷,可選擇暫時退一步,那轉挪餘地就到了,而且誰都知道這事還沒完,而隨著眼前這位持續強大下去,對那些人來說無疑是一個長久的煎熬。
就如今天過後,譚妄被驅離的事情傳出,可能又要有一些人睡不著覺了。
成子通既是感嘆又是惋惜的說:“沈正這個學生,真的是做了很多事,只是他的正義感太強烈,擔負的東西也太多,幾乎就是一個人揹負了所有。
在他之後,奮心社沒有一個人挑起大梁,還因此有不少人離社,剩下的那些社員一直希望能站出來這麼一個人,帶領他們重新回到以前。”
說著,他看向陳傳,表情慎重無比,“小傳,你現在也拿到了持械證,將來應該也能不難拿到帶甲證,如果你只是止步於此,那麼也沒什麼問題。
可如果決定去考無限防衛證,那麼就會引起那些舉薦生及其背後勢力的警惕,特別有沈正這個例子在前,他們反應可能更大,因為這不但是在和他們爭奪眼前的利益,也很可能會在將來真正損害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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