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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被困的妖蜂只能無奈認命。
見蜂群再次恢復了先前的安靜,他徹底放下心來,不再考慮其它,開始全力對這些妖蜂進行煉化
峽谷外。翁荃收回神識,再次往地上的碎裂木人處看了眼,緩緩起身。“一個月的時間已過,卻沒有感應到那人的絲毫氣息,即便他是個元嬰期咒術師,想來也沒有絲毫生還的希望了。除非他的元嬰已經強大到可以在峽谷深處繼續生存的地步。即便真是如此,日後又能奈我何?”
他想了想,將木人收起來。隨即駕起血光,頭也不回地往內城方向遁去。
數日後,翁府,議事廳。
翁荃面色陰沉地坐在主位的太師椅上,兩旁坐著十數位至少元嬰期以上的修士,另外還有數十位結丹期修士,但顯然在此廳中並沒有坐著的資格。翁小綰也不例外,只能俏生生地站在一旁。
翁荃環顧了一眼,“翁郃還沒有找到嗎?”
眾人都搖搖頭。其中一位元嬰後期中年人道:“據秋遠幾人說,一個月前翁管事離開翁府後就再也沒回來。而有一件事也頗為奇怪,就是翁致遠那小子自當日回到翁府後就失去了蹤影。據那位老管家說,最後一次看見他時是去石塔找翁管事。而從那之後就再沒見他出現過。於是我等入內尋找了一番,卻空空如也。連個人影子都沒找到,這人就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另一人接著道:“這一段時間府中的禁制都完好無損。沒有任何損壞跡象,偷偷離開的可能性不大。”
翁荃聞言怒道:“如此說來,那人倒真有可能是翁郃了,此種事他也做得出來,虧我一直那麼信任他!”隨後眉頭皺了皺,一副有什麼事想不通的樣子,緩緩說道:“不過,實在不明白他為何要那麼做,以他對我修為的瞭解。應該知道那樣做對他沒有絲毫好處的,不但無法將那些靈蟲煉化,反而會因此惹來禍患。難道是為了那江軒?也不對,他一個咒術師,又不是五行靈根,有什麼理由讓他去冒那麼大風險如此做呢?或許此事另有隱情,你們再好好想一想,這一段時間他可有什麼異常表現,包括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什麼細節都不要放過。”
眾人沉默片刻,一位結丹後期修士忽然道:“晚輩想起來了,也是一個月之前,那次翁管事進入內院時。不知為什麼,晚輩總覺得他與平時有些不同,當時還沒多想。現在卻覺得很不對勁。那一次,他的修為竟特意用什麼方法遮掩住了。而不是像平常那樣,一看就是元嬰期的樣子。”
聽他這樣說。另有一位結丹期家將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盧兄這樣說,我也想起來了,是有一次翁管事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對勁,那時說不上為什麼,經你這一提醒,還果真如此!”
翁荃沉思片刻道:“看來此事的確有隱情了。翁羿,這事由你親自負責吧,兩天後我要結果。還有,此事誰也不許傳出去,否則我翁荃什麼脾氣想來你們心中都有數,到時候別怪我不留情面!”
那位元后中年人聞言起身道:“族長放心,我等心中有數。”說完,帶著數位家將,一同轉身離去。
第二日,仍舊在議事廳。
但此次廳內除了翁荃卻只有翁羿及另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翁家之人。
翁羿道:“族長,在部族那邊查到了一些情況,那天翁致遠從外面回來,很可能之前便是去的部族。”隨後氣憤的道:“原來那小子這些年一直沒幹好事,幾乎把那邊大部分家庭欺負了個遍。”
於是他簡單將調查到的一些關於翁致遠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之後道:“那天,他本來也是去做那事的,結果卻不知為什麼,最後不但沒有欺負那家人的女兒,甚至連其家族的寶物都沒有收取,這和他以往的作風可是大為不同的。部族那邊有一個人專門為他聯絡這事,那人當時就覺得非常奇怪,說要不是因為與翁致遠長得一模一樣,他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一個人了。”
翁荃聞言皺眉道:“聽你這麼說,確實有些問題了。”想了片刻,哼了一聲道:“好縝密的心思!先是化成那小子進入翁家,之後藉機暗算翁郃,最後再利用翁郃的身份進入內院達到他的目的。雖然這一番推斷不一定就是實情,但想來也不會差太多的,否則很多事情都無法解釋。”
翁羿點頭道:“但此人又是誰呢?有沒有可能是咱們翁家內部的人?”
翁荃沉默片刻,搖頭道:“本家之人的可能性不大,這種靈蟲雖然難得,可等老夫將之完全培育成熟後,早晚都會傳下去,僅僅為了冥蟑蟲本身,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真的很難想象有人會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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