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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慢慢的走了過去,抬手輕輕的將它摘了下來。拿到守將的面前。道:“就是這個?”隨即將它撕得粉碎。這還不說,他卻還吐了一口唾沫,卻是吐在那守將的臉上。守將頓時臉色鐵青,當即揚手就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
頓時之間,他所有的隨行人都僵住了。而眾將士也都屏住了呼吸。因為他們都知道,他這一巴掌下去,就意味著一場偌大的風波將要來臨。
“大總管——”隨行人馬都圍了上去。卻見那大總管拳頭一捏:“我要他立即從這裡消失。”立刻,周圍的氣氛緊張了起來。過路的人早已經沒有了。就是整個朝這城門的街道也都再見不到人影。雙方的人馬都齊齊相對,一場惡戰即將開始。
卻在這時,遠遠的只見一將軍帶著一班人馬匆匆過來。大老遠就喊著:“風正良,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如此混亂?”
風正良見那將軍過來,即便上去要解釋。但他卻早已經看出了這陣勢。步入這當中來,抬頭望見那大總管。頓時一驚,既而躬身抱拳道:“原來是權大總管。他們不知是大總管你,所以才有所冒犯。末將管制不嚴,請大總管恕罪。”大總管冷眼見他,淡淡的說道:“王督統,這可是你帶的好屬下啊。他攔我馬車這還不說,居然還敢當眾給我難看。你看看,這就是他的傑作。”他側著臉讓他看臉上的指印。“普天之下,他這小小的城門守將卻還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啊。王督統,這可是你帶出來的好手下啊。”
一席話,讓王督統只感到陣陣寒慄。忙曲身下跪道:“末將管制不嚴,還請相國和權大總管降罪。”權全理冷冷道:“哼。降罪?還是你說該怎麼辦吧?”王督統聽了,額頭直冒冷汗。
他忙命令道:“風正良,還不快給大總管下跪賠禮道歉。”“下跪賠禮道歉?沒這麼簡單。”一隨行道。
卻聽風正良道:“為什麼要我向他道歉,還要下跪?”“風正良。”王督統吼道,“你得罪了大總管還不快向大總管賠禮道歉。”“末將執行聖上旨意,何罪之有?又為何要我向他賠禮道歉?就算有罪,那也輪不到他來處理?我風正良是食君只祿,為朝之臣。雖只是個小小的城門守將,但也上只跪皇上,下只跪姑母。他是誰,我憑什麼要向他下跪?”“風正良。”王督統吼道,“你可知道這可是相國府的權大總管。難道你還不認識嗎?”
權大總管?相國府的大總管權全理。風正良頓時僵住了。只因為在這皇城之中,你不知道誰都可以,但不能不知道相國府的權全理權大總管。權全理雖然只是相國府的總管,卻依仗相國的權勢,霸道不說,更是凌人。“寧可曲身繞道走,切莫抬頭與權鬥”。這是私下的傳言,這其中的“權”便是這相國府的權全理了。是以市井百姓,莫不視他為第二個皇帝。即便是朝中要員,看在何問天的面子,也都不得不忌他三分。
風正良也曾聽說過他,只是不曾見過。是以當真正遇見使時,卻哪裡會想到這就是相國府的大總管。風正良雖然只是個小小的城門守將,但卻生性率直,為人正派。於權全理這種欺世壓俗的社會敗類,那是恨之入骨。心中卻在想著,要早知道他就是權全理,定會一劍取了他的性命,來個先斬後奏,以“違抗皇命”的罪名給他按上,又有誰能把他怎麼樣呢?就算相國上書參奏於他,自己犧牲了性命,但為世人除了這個禍害,也算是值了。但現在卻是不能的了,因為有王督統在,王督統的話就是命令。軍令如山倒,風正良是軍人,在這種時候,也只有軍令才能令他屈服。風正良不得不曲身下跪。
權全理向他走來,道:“朝廷有你這樣忠貞的將士,那可是朝廷的福氣。只可惜……”他輕輕的拍著風正良的臉頰,如同在摸著一條溫順的狗。突然一記重重的耳光落下,在他臉上留下了四道指印。又聽權全理道:“這一記耳光是要讓你知道你目中無人的後果。”卻又一記耳光落在了另一邊臉上,道:“這一記是要讓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風正良切齒之恨露於表。在這皇城之中,在這天子腳下,作為天子之臣,卻被這一仗勢凌人的看家狗當眾所辱。若不是王督統在此,他哪裡會受這樣的鳥氣。
風正良只恨恨的瞪著他,心中卻在大罵:“一條看家狗,卻如此的仗勢凌人。”權全理也瞪著他,突然又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向王督統道:“今天這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王督統,你應該知道得罪了我是什麼後果。你若是不想以後再在這四道城門之間跑來跑去的話,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的。”權全理說完,理了理衣衫,既而轉身上了馬車,大搖大晃的從風正良面前走了出去。所有從他身邊經過的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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