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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 condition of it。一件事的荒謬,不能成為駁斥它存在的論據。相反,這恰恰是它存在的條件。
所以,我們在面對變態的罪犯事,要做的不是去鄙視或者排擠他。相反的,我們必須去了解他們的內心。越是變態的罪犯,心裡越是有故事,越是有另一個世界。
然而,當我們瞭解了他們的世界,才能瞭解他們的犯罪動機。從而找到破案的關鍵,及時解救更多潛在的被害人。
這才是犯罪心理的初衷,而不是說。。。。。”啪的一聲響,謝翼勳不小心把講臺上的檔案掃落在地上了,他彎腰去撿。“彭”的一聲,彎腰的時候不小心頭撞在演講臺桌角了。
底下傳來了笑聲,原本正聽的入神的言沐清,不禁無奈的扶額。
一直站在講臺旁邊的西裝男,連忙上前幫他收拾殘局。謝翼勳揉著額頭站起來,朝著臺下的人抱歉的笑了笑,才又重新進入正題。
演講進行了三個小時,過程中沒有一箇中途離席的。可見謝翼勳的魅力一般,無論是他的專業實力,還是他的個人魅力,都讓人印象深刻。
散場後,言沐清揹著破了的包,抱著書,隨著人群走出去。
她正要出門,就看到先前站在謝翼勳旁邊的那位西裝男站在門口,打量著出門的女生,好像是在找什麼人。
言沐清沒在意,繼續跟著人群往外走。她剛好站在西裝男這邊,出門的時候恰好要路過她。
西裝男看見她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將視線移向………她的包。“這位同學,請問你早上是不是被人用腳踏車撞了一下。”
“是啊!有事嗎?”
“終於找到了。這個。。。。。”西裝男地給她一張名片。言沐清接過來看了看。“這個是肇事者的名片,你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聯絡他。”
名片?如果一塊方形的卡紙,上面寫上名字和電話號碼就叫名片的話,那滿大街都是名片。
“其實不用的,我並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西裝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肇事人說,揹著破包的女生就是。”
言沐清失笑,果然很像他的風格。
不遠處停了輛車,謝翼勳估計是等著急了,從車窗探出頭來,對著西裝男喊。“齊凱齊凱,快點快點。”
言沐清看著西裝男略微不耐的樣子,心想,原來就這就是罪魁禍首。
言沐清同西裝男道別的時候,方林笙正在家寫曲子。一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卻又霸道張狂的停在了他們住的小區樓下。
車停下後,從駕駛室走出一位面色嚴峻的男人。他徑直上了三樓,站在301室門口敲了門。
方林笙聽到敲門聲,放下手裡的吉他走去開門。他以為是言沐清回來了,可一開門,門口卻站著一位陌生男人。“請問有什麼事。”
“請問是方林笙先生嗎?”男人面無表情的問。
方林笙點頭。“我是。”
“我們老闆有事找你談,希望你能下樓一趟。”
“你們老闆?你們老闆是誰。”方林笙疑惑。
“我們老闆,是你那首《如果》的買家。”
方林笙大吃一驚。嚴韶!
小區樓下的黑色轎車,司機將他領到車前,然後自己自覺的退出去很遠站著。方林笙在車門前猶豫了一會,才下定決定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嚴韶在他進來之後,才摘掉臉上的黑色墨鏡。他將一個棕色信封遞給方林笙。“這是給你,你上次那首歌的報酬。”
“報酬?據我所知,那首歌你應該是跟我們公司買的,報酬應該也已經付給了公司,為什麼還要再給我一份。”
“那一份,是我跟你們公司買版權的費用。而這一份,是我買你才華的費用。如果沒有你的創作,我也不會買到這首歌,所以這是你應得的。”嚴韶一直側頭看著方林笙,他身上有種強烈的優越感。
方林笙也曾是那樣滿身優越感的人,對這種施捨一樣的錢,他的尊嚴不允許他收。“這錢你收回去吧。我應得的那份,我會跟公司爭取。”
“你要想清楚,這裡的價,可比你們公司能給你的高出許多。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吧,我聽說你,就要結婚了。”
方林笙有些怒了。“你調查我?”
嚴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對於我的合作伙伴,我當然有必要調查清楚。”
“沒必要,我沒想過要做你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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