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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星遙已經不止一次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要從天上掉下來。當她喚起冷秋,和寒織風一道加入了空中飛竄的“流星雨”一點點接近那片宏偉的山巒時,說不盡的激動和感慨,這樣的地方,本就不是凡人能夠見到,也難怪世人對聖門這個存在總是把它當做神話一樣。
西華五峰原本的確是在地上天險群峰正中,然而聖門的開創者見西華周圍靈氣充裕,便利用無上的法力將五峰拔地而起懸於空中,然後在四周設下防護劍陣和聚靈陣法,將整個西華的靈氣以環繞之勢由五峰懸空底部向周圍鋪開,當眾多靈氣湧入陣法邊緣時又向上流動盈滿五峰的各個角落。如此迴圈,生生不息,既固定了幾峰不會墜落,又將靈氣迴環利用。
放眼目前的整個修真界,僅憑一人之力就能創造出如此奇蹟的人幾乎已經沒有了,這也是聖門在創始祖先飛昇後一直都保持了修真界第一的主要原因。
說到聖門幾千年的歷史,其中不乏心酸血淚的時期,特別是三千年前那一場幾近毀天滅地的正邪之戰不僅給修真界予以重創,處於領頭地位的聖門更是首當其中,當人們都以為聖門從此便會如墜落的隕石永不能翻身時,聖門卻奇蹟般地重獲新生,甚至比以往更有壯大的趨勢,不少人猜測,聖門如此迅速的再次崛起,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那段歷史如今除了聖門三大散仙和四大真人外,幾乎無人可知曉,那段過去,就像塵封在深淵的朽木,逐漸被誤以為早已腐爛而遺忘,就是這樣的遺忘,註定要引來往後的另一番腥風血雨。
凌星遙暗自沉浸在滿目的新奇之中,絲毫沒有發覺周圍目光好奇的打量,冷秋破空的聲音響徹耳際,後面寒織風的長髮若有若無地飄了過來遮住她的眼睛,她一把抓開,仍舊往前夠著脖子望著下面的雲海和前面的奇景。
天、地、玄、黃,四峰分東南西北四角將燕臺頂護在中央,四峰平齊,唯獨燕臺頂高出周圍幾峰約幾百丈,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這樣的位置是一個陣法,卻不知那正中的燕臺頂便是聚靈陣的陣眼。
天峰位首東方,山上由上至下共三層,頂峰為門主及天峰大殿所在,山腰處為清秋真人座下弟子居所,至於山腰和山頂之間則是一代弟子修行的地方。另外,也有不少石山草坪懸浮在幾峰周圍供弟子練武學習之用。
寒織風讓凌星遙朝天峰頂飛去,冷秋一陣加速疾馳,很快就到了天極殿前的廣場上。寒織風拉著凌星遙跳下來,直直就朝殿中走去。凌星遙溜著眼四處打量,發現偌大的廣場上冷冷清清,沒有多少人,偶爾經過一兩個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跟著進了主殿,凌星遙才知道什麼叫氣派,這種氣派不像皇宮裡的那樣用金銀美玉堆砌起來,而是完完全全的仙法變幻,靈氣的衝蕩讓什麼都不懂的凌星遙也感覺到肺腑間的那種肆意暢然,轉眼四望,主殿雖不大卻總給她一種空曠無邊的感覺,明明鏤空花頂就在咫尺卻是那麼遙不可及。
“這就是你收地徒兒?”一個渾厚威嚴地聲音從大殿上方傳來。凌星遙立刻就從夢幻中驚醒了過來。她抬頭看去。只見大殿地首座上坐著一個長髮鬚眉。頭頂橫插一支木簪。一身青色道袍地人正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寒織風放開了手。恭敬地對說話地那人行了一禮回道:“是。師傅。她叫凌星遙。”言語間沒有絲毫往常地嬉笑。正經得過分地模樣讓星遙感覺身邊地這個人一瞬間就變成了另一個。
“徒兒。還不叫師尊。”寒織風對凌星遙說。
原來他就是聖門地門主清秋真人啊。凌星遙暗自大嘆。仙風道骨果真不是臭乞丐可以比得上地。
“徒孫見過師尊。”凌星遙乖乖地跪了下來。朝清秋真人磕了一個頭。小腦袋結結實實地撞在地上。發出“砰”地一聲響。星遙被自己地這一猛力給震得眼冒金星。
清秋真人發出低低地笑聲。隨即又板起了臉。昏頭昏腦地星遙甚至以為自己地耳朵出了毛病。
“嗯,起來吧。真伏你先帶她下去安排住處,稍後到天息殿來,我有事要問。”清秋真人說道。
“是。”寒織風又行過一禮便拉著凌星遙出了天極殿。
一路走下山來倒碰上不少天峰弟子,也許是寒織風真如他以前吹噓的那樣有名,但凡看見他的人無一不是恭敬地點頭稱一聲“六師叔”,而寒織風在那些人面前先是冷然地點頭,等他們走過之後才得意洋洋地問凌星遙:“怎樣,為師有威信吧?早就告訴你為師在聖門可不一般……哎,徒兒你走那麼快乾什麼……”
老天,你就打一通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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