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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活該你沒鞋穿!可是,如果他沒了鞋,自己的衣服不就遭殃了?星遙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略略光鮮的錦衣,泣然哀叫,娘啊,遙兒想你……
而另一邊正悠哉遊哉啃著野果的寒織風,也就是那個乞丐眯了眼看著遠處河邊晃動的小身子,耳旁吹來的風早已把那孩子的抱怨悉數報告給了他。
寒織風扔了手裡的果核,朝那邊叫了一聲:“乖徒兒,快快洗乾淨啊,為師還等著呢。”十分滿意地看到那個身子一僵,然後就見她轉過頭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寒織風摸了摸鼻子,“唉,世風日下,連徒弟都能如此無禮了,看來我這個師傅得加加油啊。”
話說那日凌星遙再一次被拍醒了以後,她怒不可遏地指著寒織風的鼻尖質問,當然,前提是她站在了一塊高高的大石上。接著口沫四濺地控訴寒織風的罪狀,什麼目無法紀,拐賣兒童,什麼狼子野心,圖謀不軌,還有什麼老牛吃嫩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等等等等,越說到後面便越是找不著譜,縱使寒織風的忍耐力有多強最後都被那張小嘴給說得雙拳緊握,青筋暴起。
忍無可忍,寒織風揮手一招,一條五彩斑斕巨蟒,昂著臉盆大的頭,晃著滾圓粗壯的身子目光幽冷地盯著凌星遙。一直盛氣凌人的凌星遙瞬間就像霜打的茄子,在寒織風的威迫下不得不俯首稱臣,不,是俯首稱徒。
於是,威風不可一世的凌星遙便在這樣的情況裡成了寒織風的徒弟,既然是徒弟就應該做到徒弟的職責,比如師傅累了要替師傅捶捶肩,捏捏腿,比如師傅衣服髒了要替師傅洗乾淨,呃,雖然師傅是乞丐,不過乞丐也得講究講究一下不是?
所以,寒織風交代凌星遙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她把自己的臭鞋拿去洗了,而且還說,洗不乾淨無所謂,可是如果洗壞了的話就要用星遙的外衣裹成鞋套代替。因此也難怪凌星遙看到眼前散得徹底的草鞋有多麼傷心了。可憐的星遙自始自終都不知道其實這雙鞋早就被施了法,寒織風是存心戲弄而她卻還以為真是自己倒黴透頂,如今喝個涼水都塞牙縫了。
當凌星遙抓著兩把溼漉漉的稻草走到寒織風面前時,寒織風故作驚訝地說道:“咦,乖徒兒,那河裡竟有如此多的枯草麼?”
凌星遙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這……這是你的鞋。”
寒織風一聽更是驚訝無比:“徒兒說笑了吧,為師的鞋剛才不還是好好的?”星遙一聽氣怒不已,幾下扔了手上的東西叫道:“愛信不信!”然後氣呼呼地一屁股坐了下來。
寒織風看著她地樣子。不由摸著下巴說:“如果是真地。那麼徒兒可還記得為師先前說地話?”
凌星遙地臉色刷地一下變白。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寒織風看。誰料那廝竟忽地紅了臉。雙手猛地捂住前胸結結巴巴地說道:“徒兒。你。你如此欣賞為師。為師會。會害羞地。”
蓬鬆地頭髮依然遮著臉。一身上下舊得沒有了顏色而且還是上長下短地地衣褲。活像他剛從破爛堆裡爬出來一樣。再加上他地動作。凌星遙很有一種立刻衝到後面地小河跳下去自殺地衝動。
無限思量後。凌星遙在心裡大叫。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眼睛卻仍舊看著臉色越發紅得像蘋果一樣地寒織風。最後興許實在受不了。寒織風突然做了一個讓人跌破下巴地舉動。只見他鬆了手。視死如歸地閉上眼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嘴裡顫抖著喊了一聲:“徒兒。來吧……”
久久不見回應。他睜開眼一看。凌星遙早就駭得昏了過去。他坐起身。支起一條腿看著“昏”相極不雅地凌星遙。“嘖嘖嘖”直嘆氣:“這孩子。還真是好騙啊。”
又一次被拍醒地凌星遙很懷疑自己地小心肝兒說不定哪天就被眼前地這個“變態”給弄得停止跳動。現在看見他。她就不由噁心地要後退幾步。可那該死地混蛋每次都會用哀怨地眼神看著她。然後說:“徒兒。你嫌棄為師了?”此時凌星遙地雞皮疙瘩都會掉上一地。
等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寒織風就開始和她算賬。洗破了一雙鞋,按照寒織風一開始講的規定,凌星遙就要把她唯一一件外衣脫下來給他當鞋布,
看著星遙鼻子眼睛皺成一團的可憐模樣,寒織風“大發善心”地說道:“徒兒啊,看在你是第一次洗鞋的份上,為師就不計較了。”
凌星遙一聽,正要高興卻又見他繼續說,“不過呢,為師仔細想了想,既然你是我的徒兒卻穿得比師傅還光鮮,這於情不合,所以,為了達到咱們師徒的一致,為師決定替你的衣裳改改。”
星遙剛壓下去的緊張此刻又冒了出來,她抓緊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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