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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今年都十一了。”夙媚喃喃地說道,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幾年就過去了。
裴嶽看了看面前地兩人,一個嘀咕不停,一個出神呆,嘆了氣,他抬頭望著滿天的紅雲,總有一種感覺,好像這天,就要變了。
明珠的傷勢經過文生的悉心照料很快就痊癒了,不過因為那天地事情,她對夙媚多多少少有了幾分敵意,每當文生和裴嶽不在的時候她地話裡時常會帶著刺,連帶著凌星遙的待遇也沒好到哪裡去。
就懂了,之前看著那麼乖巧的一個人怎麼轉眼就變成這樣?凌星遙暗自納悶,果真是如師傅所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千萬不能憑著感覺評定一個人的好壞。想到師傅,凌星遙的心情便是一陣低落,不知道師傅現在在哪兒……
這一日,文生神情嚴肅地從外面回來,將手裡剛從街上買來的蔬果交給明珠娘後就和凌星遙三人關在另一間房裡議事。
“生什麼事了嗎?”凌星遙張口問道。
文生點點頭,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張紙來放到了桌上道:“你們看。”
夙媚把紙拿起來展開,凌星遙湊過去一看,見上面最頂端寫著三個大字:通緝令。下面則是兩個人地畫像。讓凌星遙吃驚的是,那畫像中地一人竟是和她分開了大半年的獸人特莫!
“是他!”凌星遙叫道,滿臉地可思議,“他也來魔界了嗎?”
顯然夙媚也認出了畫像上的那人,略略沉思了一會兒她轉頭問文生道:“魔界也有獸人存在?”
文生搖搖頭:“沒有聽說,更沒有見過……原來這是獸人,我還以為他帶著面具呢。”
如果魔界沒有獸人生活,那依著特莫地相貌就很容易被人現,不知他究竟是怎樣來到魔界又如何會被通緝。
見夙媚二人全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個獸人的畫像上,
禁怪異地問道:“難道,你們只認識這個獸人?”
夙媚緩慢抬起頭看著他:“什麼意思?”
“啊,師傅!是師傅!”凌星遙激動地指著另一個人大叫道。
文生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真把你師傅給忘了。”
夙媚惑地朝紙上特莫旁的畫像看去,儘管那畫像的面目和寒織風完全不同,不過若將畫紙放遠些就能現此人的面部輪廓和寒織風一模一樣,尤其是那雙慵懶的眼神,即便他換再多的假面也是改變不了的。
凌星遙能很快認出帶著假面的寒織風是因為她和他相處得久而且親密,可是文生當初才和寒織風認識幾天就熟悉到了這種程度?夙媚再次看向文生,卻見他一臉坦然,不像是有做鬼的跡象,突然有些迷惑,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通緝令外加追魔令,不知道寒兄和這個你們認識的特莫究竟犯了什麼罪竟然讓魔主如此憤怒。”文生皺眉說道。
追魔令一出,魔界所有見令的修魔都必須盡全力完成魔主交給的任務,能出動這樣的命令可見事情非同小可。這寒織風和特莫還真是有能耐。
“這麼說,我師傅也來了魔界?”凌星遙興奮地說道,師傅也來了,不就意味著她又能見到他?
“別高興得太早。”夙媚沒好氣地說道,“難道你沒瞧見他們倆被整個魔界通緝嗎?”
裴嶽神色微凜,魔界的追魔令他沒見過,但魔界的通緝卻是親身體驗過的,想起那段時間的狼狽他就感到慚愧不已,好歹也是聖門的得意弟子怎麼來到這魔界就弄得如此不堪呢?如若照文生說的那樣追魔令比通緝令還要厲害,那麼自己這個師侄的處境豈不是更加危險?
“那我們該怎麼辦?”凌星遙著急地問道,“我們一定要幫他們……”
“現在先找著他們再說。”裴嶽說道,轉頭望著文生又問:“你猜他們最有可能在哪裡?”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文生慢慢說道,隨即兩人互望一眼,同時說出了兩個字:“魔都。”
當晚四人就決定第二天出去魔都,雖說裴嶽在魔界待過一段日子,可那畢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幾年的時間足以讓魔界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正好文生曾經去過一次魔都,因此讓他來帶路再好不過。
就在幾人如此確定下來後,卻聽到門外傳來東西摔落的聲音。文生尷尬地看了眾人一眼便急匆匆走出門去。不久,屋內的三人便聽見隔壁明珠的哭泣聲。
裴嶽彎了彎嘴角,意有所指地說道:“看來,我們的計劃裡又得多一個人了。”夙媚不置可否地挑著眉,看向凌星遙,誰知那丫頭正呆得起勁兒,手腕上,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