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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愧為我聖門之人。”暫且不去計較他地那些秘密,至少他現在用的法術仍是聖門道法,這樣說來寒織風定是深得聖門真傳,難得一見的學法天才竟是他聖門弟子,只要不走邪門歪道又何嘗不是聖門的驕傲?想到這裡的裴嶽朗聲大笑起是隨之凌厲了幾分。
那邊打得難分難解,熱火朝天,這邊卻是清幽靜雅,雖沒有鳥語花香,但魔界特有的陰暗森冷也算是一道風景了。
凌星遙揉著腦
看著站在面前的人,記憶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夢祭商,濁彥……對了,他就是濁彥,那個在鳳笑面前自盡地人。
“濁彥。”凌星遙輕輕地叫了一聲,不知為何,雖然自己只在夢裡而且還是在別人的身體中見過他一次,可如今真正見到了卻感覺自己像認識了他很久一樣,久到,彷彿是千萬年。
“你是濁彥對吧?”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只感覺到自己的嘴裡問出這樣的話來。
對面的人看著她,很久才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對,我是濁彥。你……想起什麼了嗎?”
“想起什麼……我該想起什麼?”凌星遙偏了偏頭問道。
濁彥一愣,隨即苦笑著低聲道:“是啊,你什麼都忘了,什麼都已經不記得……”
“我……”看到他難過的樣子,凌星遙突然感到心裡不由自主地疼痛,“那個,我好像是在夢裡見過你的。”
“夢裡……”濁彥重複了一遍,他抬起頭輕輕拉過凌星遙的手說:“夢裡就夢裡吧,這說明我們很有緣,對嗎。”
手上傳來徹骨地冰冷讓凌星遙想將手拉回來,可是剛一動濁彥就把她捏得更緊,她皺了皺眉正想叫疼,眼睛卻映著濁彥蒼白的臉色,心中一軟便什麼也沒再說。
“我想問問……”凌星遙吞了吞口水小心地看著濁彥說道:“你到底是不是裡赫米西?”
濁彥笑了笑,拉著她慢慢往魔殿外走去,這時凌星遙才現四周的黑霧已不知在何時就散去了,不過踏出門外見到地卻是黑沉沉的天。這樣就到晚上了?凌星遙暗暗驚訝,魔界的時間是亂的嗎?
“我不是裡赫米西,裡赫米西卻是我。”看到凌星遙惑地眼神,濁彥輕聲問:“不明白?”
凌星遙搖搖頭。濁彥淺笑著繼續道:“我是魔界之主,因為有事不得不去亞蒼大陸,而以我的身份卻不適合在那裡出現,所以我就讓‘裡赫米西’代替。”
“你的意思是,那個‘裡赫米西’是你變出來的另一個自己?”
“也可以這麼說。”
太不可思議了,凌星遙長大了嘴,這個人的法力究竟有多高,竟然還能變出一個活生生的人?
不得不說凌星遙孤陋寡聞,其實這種法術在修真界中也是有地,其名為“借體”,也就是透過自己的魂識去控制利用別人的身體,此法術只要修為達到一定程度的人都可施展,只不過一般來說控制那具身體的時候施法本身會非常虛弱,如果此時有敵人來攻,施法往往不堪一擊,而且即便是控制了別人也不能將自己地修為能力依附其上,所以這種吃力又無益的事情鮮少會有人去做。
像濁彥這般,即使“借體”也仍舊可以強大到讓小龍都害怕,這也說明了魔界之主的能耐地確不容小覷。
當然,想法單純的凌星遙根本就注意不到這些,在她看來只要對方不加害自己就很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可是漂亮孃親要她記牢地處世原則,更何況,從剛才一見面起她就對這個人有著莫名的信任,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本能。
不過凌星遙不知道地是,有時候所謂的本能也會造就一種出乎意料的真相,而這樣的真相往往讓人悔不當初。
見凌星遙遲遲不再說話,濁彥反倒先開了口說:“你現在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有很多要問,比如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裡,為什麼自己會在這段時間做那些奇怪的夢,還有他和師傅究竟有什麼過節要下令追捕,很多很多,都想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是……
“如果我問,你會告訴我嗎?”
濁彥頓了頓,然後肯定地答道:“不會。”
凌星遙低下了頭,那我還問你幹什麼。很奇怪,自己以前不是看見長得美的人都會犯花痴嗎,怎麼這次見到這樣一個比所有人都美的人卻沒有半點不同的感覺?難道真是我長大了?想到這點的凌星遙忽的鬆了口氣,如果真是如此她一定要親口告訴暮影,確切地保證她絕對不會受人誘惑。暮影啊暮影,你等著,等我回來把你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