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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幼弟差點喪生於此箭之下,怒火就如燎原的野火般燒灼著他地心。能向不懂事的孩童下毒手,不管是誰,他都要他付出代價。
蕭紫依見他如此,感同身受,但是她還是不解地問道:“就算是世上罕見,那也並不是除了獨孤大將軍之外別人就沒有了。就算是獨孤大將軍的箭,也不一定是他射出來的啊!”就像之前南宮笙也可以弄來青色的海東青翎毛一樣,也不一定就可以確定是獨孤熾的箭啊。
談月離臉上勾勒出一絲冷冷的笑容,語氣冷淡地說道:“我也不相信是他下的手。但是若是他的箭不是他射出來的,那他也有沒有看管好箭矢的責任。若是別人假冒的,那他也應該出來做出解釋。可是他行蹤不明,豈不是心中有鬼?”
蕭紫依無論如何也不接受這樣的官方說辭。她知道就算是急於找一個替死鬼承擔責任,也不應該如此草率的下定論。尤其他居然還要把獨孤炫帶走關押,這點最讓她接受不了。和湛兒南宮簫一樣,獨孤炫也只不過是個孩子,他能有什麼錯?想到這裡,蕭紫依不禁慶幸今天獨孤炫是和他們一起出去打獵的。否則,若他和父親一起不知道會是什麼一種情況。
南宮笙仔細地端詳手中的箭矢。翎毛可以替換,但是這綁制箭羽的手法卻做不得假。大凡成名的武人,對自己所要用的武器都會親自制作。若像刀劍那樣難以掌握的工藝,也會親自保養不會讓外人碰觸一下。而獨孤熾在邊疆征戰多年,這箭用得次數要比刀和劍頻繁,肯定不會借於外人之手。南宮笙越端詳,越肯定他手中的這支箭就是獨孤熾的,但是他卻肯定並不是獨孤熾射出的暗箭。
因為破綻並不在箭上,而是在箭法上。
無論是不是南宮簫擋住了箭而使箭失去了準頭,但是他曾親自從南宮簫的肩膀上把箭拔了出來。無論力道和旋轉的角度,都絕對不會是一名征戰沙場的名將所射出的箭。換句話說,若躲在草叢內的那人真的是獨孤熾,又或是獨孤熾的手下,南宮簫當時就會陳屍當場。這也是他不願意去思考的畫面。
同理可證,如果真的是獨孤熾下的手,蕭景陽也不會僅僅是擦破了皮流了一點點血而已。獨孤閥從前朝屹立至今,所涉及的地方和所觸及的深度根本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如果真要是叛亂逼宮,也不可能做得如此小規模。
更何況,當今的那個皇上,也並不是昏庸之輩。這個秋獵,究竟是誰布了一個怎麼樣的亂局,恐怕就是佈局者自己都沒有辦法全部掌握。
明天一大早的飛機去桂林參加起點年會……而桂林據說是大到暴雨……淚……頭一次坐飛機的偶心顫顫啊……不想穿越啊……
第三百零四章 為了誰
南宮笙默不作聲,心下迅速地考慮著各種可能發生的狀況,卻越思考越亂。他現在已知的情報實在是太少,況且現在他們面前的這個談月離所說的話和所要求的事都是單從蕭景陽的立場來出發,根本無法作為中肯的情報來參考。
南宮笙自己也知道,他自己實際上也無法做出冷靜的判斷。事實上,南宮簫的受傷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至今仍然難以平復下來。
蕭紫依也一樣。但是她知道,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孩子們,她不想再有任何一個受到傷害了。
談月離見蕭紫依神色堅決,就是他再說什麼估計也沒有用。畢竟她還是公主之尊,就算他個人想要強硬逼迫她交出獨孤炫,在一旁的沈玉寒和若干侍衛也不會答應。所以談月離心念一轉,用摺扇敲著另一隻手的手心,淡淡道:“放棄獨孤炫也行,不過公主為了太子殿下著想,最好配合我的提議。”實際上,他不讓蕭紫依等人擅自離開,也就相當於把獨孤炫控制在手中,所以也沒有什麼兩樣。他也可以藉此提出另一項要求。
“什麼提議?”蕭紫依看到談月離面上又露出那種習慣性的笑容,防備地問道。
“把南宮簫交給我。”談月離好整以暇地說道。“什麼?”蕭紫依簡直不敢相信她耳朵裡聽到的話。
談月離耐心地解釋道:“現在那邊都以為受重傷的是皇孫殿下,我們可以繼續讓別人這樣以為。一是可以讓皇孫殿下得到很好的保護,二也可以給簫兒最好的治療環境。當然,為簫兒治療的太醫我都會嚴密的控制,不會讓他們多說一句話。”
蕭紫依下意識地往南宮笙的方向看去,畢竟他才是南宮簫的親人。
南宮笙沉默了片刻,沉重地點了點頭道:“公主,就依談公子所言吧。”
蕭紫依還是萬分的不放心,所以要求南宮簫必須和她在一起。所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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