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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認真的葉韜說道,“千萬不要讓屬下去娶那個勞神子的王家小姐,主上您英名,不會罔顧屬下的意願強形婚配的。”
只有在這種時刻左沉舟才會稱自己為屬下,不敢和葉韜沒大沒小。
“不願娶啊,那可讓葉某為難了。”葉韜衝著左沉舟笑,笑得後者頭皮直髮麻。
“屬下保證再也不提郝光光說的那句話!”左沉舟暗自懊悔不該得意忘形,總是忘了座上之人不僅僅是和他一起長大情同手足的朋友,更是他的主子,玩笑開過頭了哪會有他好果子吃。
“那外面……”
“屬下不僅不會在主上面前提這事,更不會對其他人提半句!”為了不被強迫與毫無好感的女人成親,他寧願放棄這個難得可以笑話葉韜的機會。
“好吧,我對自己人向來是極寬容的,既然你不想娶那就不娶。”葉韜大度地對左沉舟微笑,自稱又恢復成了“我”說明他的氣已經消了。
好看得能令女人心醉神迷的微笑看在左沉舟眼中就跟狐狸要偷雞吃一樣奸詐又可惡,只是就算心中極為鄙夷葉韜的卑鄙,表面上卻不得不做出感恩戴德的模樣對其抱拳,說句:“主上英明。”
兩人“盡釋前嫌”後坐在一起商量會正事,天色漸晚時左沉舟起身離去,在經過廳門時回頭問:“你打算如何處置那小子?”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對我不敬了,我若不好好‘招待’一下他也說不過去不是?”葉韜半眯著眼陰沉沉地說道。
見狀左沉舟突然同情起郝光光來了,葉韜和葉子聰這對父子不僅長得像,容不得別人半點不敬的性子也極像,郝光光招惹誰不好,偏惹上了這麼一對和良善絕緣的父子,真是前輩子沒燒好香啊。
郝光光隨著下人去了偏院,一路上遇到的人無不用怪異的要笑不笑的表情看她,把她搞的莫明其妙,就在不知第幾個人看著他捂嘴笑後終於忍不住了,問向前面帶路的隨從:“這位大哥,能否告知小弟為何他們看到小弟後表情都那麼怪異?”
帶路之人不苟言笑,話極少,冷淡地回句:“公子若想知道答案自己照下鏡子便可。”
“照鏡子?”郝光光聞言趕緊自包袱中取出巴掌大小的銅鏡來照,這一照可好,差點沒把她氣壞了,終於知道為何那麼多人衝她笑了!
小八字鬍掉了一個,剩下的一隻就一半粘在臉上,另一半隨著她走動還一顫一顫的,再加上她因來到陌生環境眼睛正瞪得溜圓忙著左顧右盼,於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潛入敵軍內部的蝦兵蟹將,還是鬼鬼祟祟的嘴角長顆超大“媒婆痣”的那種。
可憐她前一刻精力都放在應付葉韜以求儘早且平安地離去,之後又因擔心自己會面臨何種待遇而無暇顧及其它,哪裡會察覺到臉上的不適。
悶聲不響地將剩下的一隻鬍子摘下收起來,郝光光對葉韜和左沉舟看了她半晌笑話卻不提醒她的惡劣行為敢怒不敢言,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怪不得剛才在議事廳時總覺得那倆人神色怪怪的,明明臉色陰沉得很難看,結果下一刻突然變得要笑不笑的,跟麵皮抽筋似的,原來是在看笑話。也是,就剛剛自鏡中看到的那個帶著大氈帽掉了一邊鬍子的“媒婆”臉,對著這麼不倫不類的一張臉還真是很難生得起氣來,只會想笑。
偏院是下人隨從們居住的地方,院落房屋的構造和屋內擺設比起正院來雖然差很多,遠不及那麼富麗大氣,但在郝光光看來仍然很好了,能及得上普通客棧的中上等房。
葉氏山莊有錢,就算這裡並非“主窩”只是暫住的,依然很講究,下人們居住的地方比其它地方的下人居所好了一倍不止。
郝光光被帶到一間比較寬敞能住下三個人的屋子,該有的擺設全有,她能想得到葉韜讓她住在下人的院落是想羞辱一下她當作教訓,但他不知她從來就不是有錢人,荒郊野嶺都住過,說句實話這裡比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家還要好些。
沒有任何不滿,郝光光老老實實地接受了這個安排,當有人將茶水和晚飯端上來時她更是滿意了,茶雖然是極普通的沉茶,飯也只是兩道有點鹹素菜,飯大概是剩飯有點硬,但就算如此對她這個早就又渴又餓得想跳腳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比餓著渴著強。
郝光光就一個人在屋裡,只要不出這個院子想做什麼都沒人管,院子裡的人都各做各的事,沒人理她,但只要她出門那些個視她如無物的人便立刻過來“請”她回屋子。
睡前有丫環提著熱水進屋讓她洗澡,郝光光慶幸葉韜沒有將她當上賓對待,否則有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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