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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來歲即已揚名海內外,令人聞之膽寒,生怕與之交手。
在多年經驗的累積下,久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五人又被外界封為“五行戰將”,意指其能力戰無不克,將門虎風威顯八方。
唯一叫他們不滿的是,“偉大”的門主大人尚在其位,為什麼他們得接任前輩們手中的事務,好讓那八個不老的中年男人、女人偕家帶小的四處遊玩,不務正業的享受卸任後的養老生活,這對他們未免不公。
但是抗議無效,反遭嘲笑,套句朱雀的話:做死活該,識人不清誤入歧途,做到死也是自找的。這是來自過來人的忠告。
“喂!你們能不能安靜一下,別打擾我算錢的情緒,小心我一人賞你們一顆算盤珠子。”真不象話,一點也無視他的存在。
純金打造的算盤重重一拍,發出響亮的金屬撞擊聲,閃閃發亮的金光耀目得讓人眼睛跟著亮晃晃,扎眼得很。
“小人才使用暴力。”他們是知識份子,文明人,不屑與之暴力相向。
南宮焰警覺的閃到一邊,以防這錢奴才突然出手,他腿上一元錢幣大小的腫包尚未消腫,不需要再來一個成雙成對。
“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害我差點算錯這一季淨利的總數。”手心一覆,比男人巴掌稍大的金算盤瞬間一沒。
生性“節儉”的五行之首金──夏候淳橫睇一眼,快速的統計三個月所得,有條不紊的記錄在黃皮財務狀況小冊。
愛錢是他的個人特色之一,守財有成則是他畢生最大的目標,儘管銀行數字節節飆高,超過一般人對富裕所設定的範圍,他仍不滿足的繼續累積財富。
但是別以為他是窮怕了才嗜財如命,純粹興趣使然,因為他有一個值得敬重的正當職業叫“精算師”,也就是專門管錢的。
“再算也不會讓你的獲利倍增,不如往錢坑裡挖,相信世界首富非你莫屬。”清亮帶點微沉的嗓音,人如其名的西門豔色巧唇微揚。
夏候淳的眉微微往下壓,不太高興的射出幽光,“你是要我監守自盜,挖自己人的牆角?”
“反正你愛錢嘛!除了中央銀行的地下金庫外,有哪裡的金塊金條比得上咱們龍門的珍藏。”以及那些價值不菲的,卻被主子們當垃圾堆積的稀奇寶物。
若非親眼目睹,她還真難想象用黃金鋪地,珍珠鑲牆,美鑽抹柱的景緻,四下雜亂的古董字畫比北京故宮還豐盛,多到讓她眼花撩亂,不慎撕毀一幅唐寅九美圖,白白損失上千萬美金。
當然,她並未受責罰,畢竟那只是門主遊古代隨手帶回來的“雜物”,管他外界的收藏家多麼覬覦,得之容易的物件一樣被視之無物,當成空氣處置。
“如果哪天我嫌命太長的話,我會考慮閣下你的建議。”在那之前他會先拖個墊背的,給閻王當個見面禮。
“怎麼!沒膽?”西門豔色挑釁。
“少用激將法,有膽你當開路先鋒,初一、十五我會為你上炷香,開瓶香檳祝賀你好走。”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還不想太早死。
以筆尖在舌頭上舔了兩下,滿臉輕誚的夏候淳在冊子上添上一筆,闔上冊子便往口袋裡一差,稀鬆平常的看不出一絲特異。
他、司徒五月、皇甫冰影、南宮焰、西門豔色,這五名在黑白兩道響噹噹的人物,私底下與正常人無異,平凡到令人感到無趣。
若是他們刻意隱藏其黑暗身份,沒幾人有本事識破其偽裝,與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堂主的張狂,以及護法風、雨、雷、電的沉斂有所不同,故意低調的融入人群,不突顯自身的獨特。
除非他們有意暴露數百萬人仰止的地位,否則就如錯身而過的路人甲乙丙丁,輕易的化身他們願意接受的那個人。
只是月華難掩其光,玉璞藏土仍然難免展現跡象,即使這幾人自認為是零缺點的正常人,可是言談舉止仍不免流露龍門子弟的霸氣和自信,讓人在多覷一眼後會多添一句──
怪人。
“呸!呸!呸!想死別找我,這隻貓的責任歸屬該給誰,大家心裡有數吧!”想走?!未免天真。
啪地!風未起,通往外頭的門忽地關住,四雙似笑非笑的賊眼同時落在正起身欲溜的身影上,以蠻橫的手段迫使其無從開溜。
所謂要找冤大頭得趁早,相中目標絕不罷手,別人不入地獄就得自陷水深火熱,不推別人去死更待何時,貓命遠勝人命。
呃!應該說這隻住在墳地的貓與眾不同,牠不只有九條命,還是隻幽靈貓,連遍及五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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