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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再次脫口讚道:“好茶!”隨即又道,“這好象不是龍井?是什麼茶?”
徐玉笑道:“這是莫聞瑋前天遣人送給我的,說是蘇州山上的野茶,叫什麼‘香煞人也’,香味濃郁,口感也好,就是名字粗俗了點!”說到這裡,話鋒一轉,問道,“這種天氣,你特地的跑來,總不是為了喝茶吧?”
楊先之嘆了口氣道:“我是天生的勞碌命,剛剛接到師傅的通知,讓我去揚州辦點事,現在是來跟你道別的。”
徐玉呆了呆,道:“現在就走?你不看看這次的珠寶大會了?”
“也沒什麼看頭的。”楊先之笑了下,道,“反正就是那些東西,錯過了這次,還有下次,只是我恐怕不能陪你上京了。”
徐玉想了想道:“我可以等你,反正不急。”他本來是要到八月才準備去京城的,若非楊先之催得急,他才不想這麼早就去見羅天魔帝,儘管在他的潛意識中,是非常的渴望和他相見,甚至他心中已經可以肯定,羅天魔帝就是他的父親。但不知為什麼,他卻又有著一種本能的排斥,相當矛盾的心情。
“恐怕不行!”楊先之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個薄薄的黃綢包裹,笑著遞給他道,“這是師傅給你的信,好象還有點別的東西,我不便拆開,你自己看看吧!”
“給我的?”徐玉頓時呆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羅天魔帝會給他寫信,一時心中忐忑,如同有著十五隻吊桶,七上八下晃得難受。隔了會兒才從他手中接了過來,卻不開啟。
楊先之並不怎麼了解他現在的心情,看著他道:“你不開啟看看?”事實上他也好奇,不知道師傅給了他什麼東西,看樣子那包裹裡應該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但不知為什麼師傅要巴巴的從京城讓人快馬傳送。
徐玉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揭開了包裹上的封口,包裹裡倒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應該是些文證之類的玩意兒,楊先之更是滿腹的不解,最上面的卻是封信,寫著“徐玉親啟”,徐玉略一猶豫,就把信拆開。
信紙是普通的雪浪箋,蒼勁圓潤的字跡力透紙背,徐玉只看了幾行,臉色頓時大變,“砰”的一聲大響,身下的一張檀木椅子不堪他真氣加劇的重壓,頓時散架,四分五裂的散在了地上,他的人自然也跟著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楊先之吃了一驚,不明白信中到底寫了什麼,竟然讓他如此的失態,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徐玉張口結舌,好一會兒才神色古怪的看著他問道:“令師——真的就是那位魔道至尊羅天魔帝?”
“當然!”楊先之點著頭,暗想這事也能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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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珠寶大會 第十四章
徐玉此時臉色已經恢復不少,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事實上,地板乾淨得很,根本就沒有什麼灰塵——另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苦笑著將手中的信遞了過去,道:“你看吧?”
楊先之正是求之不得,忙從他手中接過信來,看了看,確實是師傅的筆跡,當即忙又看內容,只見上面寫著:
“吾兒玉自幼遭強人擄去,為父無能,雖多方打探,卻一直未果,常思著強人殘忍,恐不能善代吾兒,或許亦可能早就將汝殺害,因此每一念及,便痛心疾首。前接到徒先之的書信,得知他竟然在杭州巧遇汝,欣喜若狂,只因一來俗務纏身,二來年邁,委實不便趕來相聚。從先之書信中得知,汝已長大成人,為父甚感欣慰。但男子漢大丈夫,自當立志報效朝廷,成就國家棟梁之材,如今為父已幫汝備好舉子身證,望兒能趕來京城,參與本年七月的科考,若能金榜提名,父老懷甚慰,而光耀門楣之重任,全系汝一人身上矣,父殷切盼之!”
楊先之看完,不禁也愣在了當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他敢肯定,這封信確實是師傅所寫,但他卻就是想不明白,師傅要徐玉去參加科考幹什麼?眼見徐玉神色古怪的看著他,他也只有苦笑著解釋道:“也許師傅想看看你的文才。”
“那也用不著讓我去考狀元!”徐玉終於吼了出來,有沒有搞錯啊,他這輩子別的事或許都考慮過,但考狀元,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別說那些十年寒窗苦讀計程車子們的文才不是他所能夠比試,就算他真的考上的了狀元,那又怎樣了,難道羅天魔帝竟然要他去作官不成?羅天聖教好象是屬於江湖門派,總不成想來個官匪勾結吧?
這樣的想法好象有點兒過分,但徐玉心中的那個鬱悶,恐怕沒有親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