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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任政剛驚問道。
“沒什麼?”徐玉笑道,“我剛才不過在你們臉上噴了一口我的獨門藥水,沒有我的解藥,一個時辰過後,面板就會慢慢的腐爛,三天之內,就會爛得只剩下一具白骨……”
潘玉奎未等他說完,就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將他按在牆上,怒道:“快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殺呀!”徐玉忍不住大笑道,“我內力被廢,已是廢人一個,這些日子來又受盡你們凌辱折磨,早就活得不耐煩了,殺呀,為什麼還不動手?”徐玉抓住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對準了這裡一掌打過來就夠了。”
任政剛拉開潘於奎,冷笑道:“師弟,這小子被關在這裡八天了,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收光了,哪來的毒藥,他只不過危言聳聽,騙我們罷了!”
徐玉指了指高群英三個人的屍體,道:“不錯,你可以當我是危言聳聽,這三人起先也像你們一樣不相信,所以他們變成了三具乾屍。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臉上有一些癢了?”
兩人驚懼的看了看那三人的屍體,待要不信,但性命攸關,而且,事實擺在眼前,被徐玉一說,兩人也確實覺得臉上有一點兒開始發癢了。任政剛想了想,沉著臉道:“你把解藥交出來,我們放你走就是!”
徐玉搖了搖頭,道:“我根本就不想走,我武功盡失,又被逐出了師門,還有什麼地方可去,又有什麼本事躲避貴掌門的追殺呢?”
“那你想怎樣?”潘玉奎問道。
徐玉想了想,道:“不知兩位對崆峒派掌門之位是否有興趣?”
“什麼意思?”任政剛怒道,“徐玉,你少胡說八道。”
徐玉看了他一眼,道:“呂靖對我恨之入骨,只要我活著一天,他就絕不會善法罷休,所以,惟有殺了他,崆峒派掌門易位,我才得以安寧。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做崆峒派掌門,我們可以合計合計?”
潘玉奎想了想道:“你想利用我們幫你殺我們掌門人?”
“不錯!我殺了他兒子,如今又殺了他的三個徒弟,他要是知道了,不將我凌遲碎剮才怪,所以只有你們幫我殺了他才行,否則的話,你們五人就一併給我陪葬吧!”徐玉道。
任政剛看了看他,半晌才道:“你也知道,就算我兩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們根本就殺不了他。”
徐玉點頭笑道:“不錯,明的一刀一槍的,你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但你們是他的師弟啊!難道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他對你們又毫無防備之心,殺他還不是易如反掌?想想吧,殺了他你們中就有一人是崆峒派掌門,不殺他你們就得給我陪葬。”徐玉鼓動三寸不爛之舌,遊說著兩人背叛。
潘玉奎心想,不如先答應他,騙取解藥後,再把他拿住,反正他武功盡失,也不怕他跑得了,當即道:“好!我們答應幫你殺呂掌門就是,但是,你得先給我們解藥。”
徐玉等到現在,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故意想了一想,裝作很為難的樣子,道:“好吧!為了顯示我的誠意,我先給你們解藥就是,但你們可別出言反而?”
潘玉奎聽他同意先給解藥,心中大喜,暗想這薑還是老的辣,等你給了我解藥,看我怎麼收拾你?忙點頭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任政剛也和他一般心事,也忙點頭附和。
徐玉豈能不明白他們的心事,笑道:“我的東西都給你們收走了,麻煩你們先把我的行李拿來,我也好給你們解毒。”
潘玉奎看了他一眼,忙道:“我去幫你拿!”說著就急衝衝的出去了,不一會兒就取了個包袱進來。
徐玉接過包袱,開啟一看,見自己所有的東西盡在裡面——包括他在大全寺彌勒佛肚子裡得到的檀木匣子,那隻鐵戒指,他自幼隨身佩帶的那塊關係著他身世的玉佩,以及歐陽明珠送給他的信物烏金鐲子和那瓶蠱毒。
徐玉見到那瓶蠱毒,眼睛不禁一亮,取過了那隻小小的玉瓶,心想這可是你們自找的,怨不得我,當即吩咐道:“去取兩隻茶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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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清源心經 第七章
任政剛轉身出去,不一會就取了兩隻茶鍾過來。徐玉接過杯子,微微一笑,從地上拾起孫利遺留下的配劍,拔出劍來,對著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劍,頓時鮮血之流,當即忙用兩隻茶鍾接住了。直到兩隻茶鍾都已裝滿了鮮血,方才撕破了衣服,裹住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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