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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的炮烙,餓飯,灌毒藥,衙門裡的那些刑具,以及江湖中人使用的分筋錯骨等等酷刑,一樣也沒落下,統統讓他嚐了個遍。
這日,徐玉只覺得遍體生痛,趴在地上閉目養神,原本身上的一件白色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血跡斑斑,全身的傷口上,皆被撒了鹽,只痛的揪心裂肺。
就在這時,門卻被開啟了,徐玉聽到聲響,本能的抬頭看時,卻見高群英、孫利等人又走了進來——
高群英每一見到他,必定先譏笑戲弄一番,見他趴在地上,忍不住得意的笑道:“徐玉啊!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還有當初英雄救美的風流倜儻啊,簡直就像一隻賴皮狗啊!”
孫利等人聞言都大笑起來,徐玉從地上抬起頭來,明白自己越是生氣他就越高興,是以也不動怒,道:“你別說廢話了,想怎麼折磨你爺爺動手就是了!”
“哈!”高群英冷笑道:“爺爺,好個爺爺!”說著重重的在他身上踢了一腳,徐玉早就遍體鱗傷,被他踢了一腳,不覺痛得悶哼了一聲,只聽得高群英又道,“你倒等不及了啊,好哇!今天就讓我這個孫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這個爺爺,你的手腳不是到今天為止,還算完整嗎?今天我就專在你的手和腳上做做工夫。”說著就吩咐:“給他上夾棍、拶指,兩刑齊上,看他還嘴硬不硬?”
這夾棍乃是三根楊樹木做成,長一尺三寸,同小兒手臂般粗細,兩頭用牛筋連這一齊,用刑的時候,套在犯人的腳踝,用力拉扯牛筋,三根棍子同時收縮,據說不但能傷筋動骨,在這三根無無情木下活活痛死的人都有。那拶指也是類似的刑具,用十根手指粗細的竹子做成,專夾人的手指。
如今孫利、王強兩人聽高群英吩咐,忙取過刑具,扯掉徐玉的鞋襪,把夾棍套在他的腳踝上,另外兩名弟子也取過拶指,套在他手指上,也不等高群英吩咐,四人一起用力拉扯牛筋。
所謂是十指連心,手指和腳踝上的痛楚迅速傳遍全身,徐玉哪裡還能夠經受得起這般的刑囚,不禁痛得慘叫出聲——
“啊……”支援不到片刻,就痛暈了過去。高群英吩咐把他弄醒,然後再次用刑,只到徐玉痛得暈死過去三四次,眼看著不行了,他倒也怕就這般折磨死了他,師傅問起時沒法交代,才讓他們撤了刑具。
眼見徐玉雙手血肉模糊,腳踝上也是血跡斑斑,烏青一片,趴在地上不停的痛苦呻吟,想到斷臂之恨終於得報,心中又有著一中說不出的滿足,當即惡狠狠的一腳踩在他手指上,徐玉再次痛得慘叫,高群英則不禁得意忘形,大笑道:“徐玉啊!徐玉,你可別怨我,要怨,就怨你師傅聶霆,若不是他和我師傅設下計謀,你又怎會被廢去武功,還揹負著姦淫婦女這樣的罪名被逐出師門呢?”
“你……你說什麼?”徐玉聞言大驚,當下也顧不得疼痛,掙扎著問道。
高群英大笑,道:“好!徐玉,我今天就做做好事,讓你死也死個明白吧,雖然具體的經過我並不清楚,但是,千真萬確,在那土地廟裡的一切,皆是你師傅一手策劃的,包括抓許雪馨母子要挾與你,逼你廢去武功,都是你師傅聶霆親自設下的圈套,只有你這個笨蛋,竟然為了他自廢武功,甘願受擒,你也不想想,若非他所說,我們又怎麼知道許雪馨母子跟你師傅的關係?”
徐玉愣然,想想這裡面確實存在著一個無法解釋的漏洞,但是,他無法相信師傅竟然會陷害他——
“不會的——不會的——你騙我,我不相信!”徐玉聲嘶力竭的叫道,“我不相信的,我不會相信的……”他雖然口中叫著不相信,但心中卻痛得難受,彷彿被誰狠狠的刺了一刀,眼淚也隨著流了下來,他這一大叫,不免牽動了傷勢,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高群英見他流下淚來,倒不覺呆住了,本能的鬆開了踩住他的手,想自己這些天來,無論如何用酷刑折磨他,他都處之泰然,從未見過他傷感流淚,沒料到今天幾句話,竟然可以讓他如此傷心痛苦。眼見他劇烈的咳嗽,不停的咳出血來,而血肉模糊的雙手,隱隱之間已見白骨,也不停的流下血來,散發赤足,偏體鱗傷,卻依然掩不住那俊美清麗的容顏,身子骨雖然清瘦,但骨骼卻非常均襯,再加上他面板白皙光滑,尤勝妙齡處子。
高群英跟隨呂環多年,而呂環幸喜漁色,又好男風,他自然也沾染上了這等好色之病,如今眼見徐玉相貌清秀俊美,不禁動了淫心,當即蹲下身子,抓住徐玉的一隻手,問道:“痛得厲害嗎?”
徐玉一愣,抬頭看時,卻看到他熾熱而淫邪的眼神,不覺嚇了一跳,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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