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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忘不了,徐玉和這幫弟子住在一起的時候,居然邀他們聚眾賭博。當然,他們賭注的內容不是金錢,而是輸的人幫贏的人打掃房屋,洗衣服之類,但就這樣,還是常常吵嚷的不可安寧。起先眾人是瞞著他的,因為南宮天翔和徐玉以及一干大弟子都參加,那些小師弟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言,誰也不敢不要命的去向他告發,但日子久了,他還是知道了,免不了把幾個大弟子叫來訓斥了一頓,但過不了多久,又故態萌發,把好好的一個玉虛院鬧得雞犬不寧。
自從徐玉墜崖後,玉虛院總算恢復了以往的安寧,所以,聶霆就更加認為,徐玉才是那害群之馬,好湯裡的那一顆老鼠屎,這次是無任如何也不能讓他和別的弟子住在一起了。心裡想著回雁院地勢偏僻,讓他一個人住著,也免得他作怪。
徐玉眼見聶霆如此說法,自然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當即也不再多說,向聶霆和徐思穎躬身行了一禮,跟著季俊南向回雁院走去。
這回雁院是一個小小的獨立的院子,三間房舍,一明兩暗,院子中還種著一些花卉,四周翠竹環繞,極是清幽。平日裡也常有人打掃,倒也用不著多作收拾。
徐玉站在院子中央,回雁院還和以前一樣,但卻是物是人非了。他想起徐師祖晚年一直鬱鬱寡歡,似乎總有著什麼心事?是不是就是因為風祖師伯的事?但是,唯一知情的兩人都以作古,這事將成為永遠的謎。回雁,回雁——是否就是悔也?
徐玉正在胡思亂想,卻見何惠華和何惠勇兩人,正捧著衣服、棉被之物,走了進來。
“二師兄,我去給你準備熱水,你好洗個澡,換件衣服。”季俊南道。
“好一個馬屁精。”何惠華冷笑道。
“兩位也好不到哪裡去。”季俊南冷冷的反唇相譏,說著也不再理他們,徑自離去。
徐玉這才想起,這兩人和自己素來不和,而季俊南卻是眾師兄弟中和自己最是要好的,想來這兩人是恨屋及烏了。
“兩位師弟請坐。”徐玉笑道,一邊從他兩人手中接過衣服。
“不敢!”何惠勇冷冷的道,“我們兩人可擔當不起。”
“兩位師弟還在為當年的事生氣?”徐玉笑問,想來當初確實是自己太過分了,也難怪他們要一直耿耿於懷。原來,每年年底,崑崙派都要舉行一次比武較技,以作考核。就在前年年底,徐玉在和何惠華的比試過程中,竟然一劍挑斷了何惠華的褲腰帶,讓他當場出了個大丑,過後更是淪為了師兄弟之間的笑柄。雖說徐玉當時是無心之過,並也當場道歉,但兩人卻對他恨之入骨。
何惠華悶哼了一聲,道:“還有四個月就又到年底了,到時候我們兩會讓你也嚐嚐失敗的滋味。”
“如此甚好,兩位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心想到時候讓你們個一招半式,讓你們扳回顏面也就是了,他對自己有信心的很,可不認為何惠華憑本事能贏他。
“你放心,倒時候我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何惠勇道,說著,眼見季俊南提著大桶熱水進來,又接著道,“六師弟對你可也真夠好的了,只可惜你不會玉虛七式,哼!”
徐玉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換上乾淨的衣服,覺得渾身舒適,心裡更有著說不出的爽快,眼見季俊南連床上的棉被都幫他鋪好了,屋裡更是收拾的一塵不染,心裡感動:
“六師弟,謝謝你了。”
季俊南苦澀的一笑,道:“沒什麼,反正我也做慣了。”
徐玉一怔,不明所以,問道:“什麼意思?”
“我賭輸了,大師兄和三師兄、四師兄房裡所有的雜活,都得我做。”
“你們還賭?”徐玉大感有趣,當下拍拍他笑道,“沒事,今晚我去幫你贏回來,他們可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不是,我們賭的不是骰子牌九,而是比劍。”
“比劍?”徐玉有著不可思議的感覺,問道,“就算你的劍法不如大師兄,但也不至於輸給他們兩個呀?”
季俊南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半晌才道,“剛才師孃吩咐,叫你晚上過去和她一起吃晚飯,你不用去廚房吃飯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徐玉忽然想起何惠勇說的話,心中已有所了悟:“你等等,是不是玉虛七式?師傅教了他們玉虛七式?”想來又不太可能,就算師傅要教,也決不會只教他們兩人,而不教季俊南,因為聶霆不是偏心的人。
“是大師兄教他們的,你出事後,他們和大師兄走得很近。師傅教了大師兄玉虛七式中的前五招,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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