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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怒道:“快放開我!否則我立刻咬舌自盡!”
中年人吃了一驚,倒真怕他會咬舌自盡,忙伸手在他身上連點了數指,徐玉只覺得眼前一暗,頓時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徐玉方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還在那艘畫舫上,但那中年人和那清俊的少年,都已不知去向。窗外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想起自己是早上出來的,到現在為止,已經整整一天了。忙從床上下來,一動之下,不覺又大吃了一驚——見自己全身的衣服盡數換過,連內衣也不例外。
而所換的衣服,竟然是那中年人自己的衣服,布料柔軟,隱隱之間透著一種閃亮的光澤,當真是華貴無比!
但徐玉心中卻不禁大怒,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這段時間內,那中年人對他做了什麼?聽他言下之意,自己的外貌似乎極像他的一個已故情人,若是他——
想到這裡,他已經不敢想下去,痴痴的坐著,出了好一會兒神,只聽到有人的腳步聲,以為是那中年人,轉過身來看時,只見一個帶著斗笠、披著蓑衣的船伕,走了進來。
那船伕見他醒了,甚是高興,笑道:“公子,你醒了!”
徐玉想起那中年人給他的羞辱,不禁大怒,一把將他抓住,怒問道:“他們人呢?”
“公子,你放手啊!”船伕連連搖手,道,“他們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照顧你,然後就走了!”
徐玉抓過旁邊的葉上秋露,“錚”的一聲,拔劍出鞘,碧綠的劍芒映亮了昏暗的船艙,長劍一抖,已經貼著了船伕的咽喉,只要寶劍輕輕一送,就可以立刻結束他的生命。徐玉冷笑道:“說實話,告訴我他們去了哪裡?”
船伕嚇得兩腿直打哆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公子爺,饒命啊……小的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我……我委實不知道那兩人去了哪裡?恩——他們有一封信要我轉交給你!”
說著,忙從懷裡掏出一份信來,遞了給他。
徐玉伸手接過,看時,這見上面寫著——
“公子見諒!在下因見公子相貌委實像在下已故的情人,所以冒昧將公子帶到這畫舫上。因在下對她思念已久,色慾蒙心之下,竟欲褻瀆公子,幸而及時懸崖勒馬,未曾鑄成大錯,還望公子見諒!得罪之處,無以補償,特留下幻影虛渡心法,算是在下的一點歉意,還望公子莫棄。公子劍法高強,但可惜丹田穴被人破去,若是在破去的三個時辰之內,我還有辦法,但如今拖得太久,在下也無能為力,實是抱歉!
另注:請毋把幻影虛渡轉教他人,以免為邪魔所用!
下面沒有落款,只畫了個蓮花般的標誌,徐玉毫無江湖經驗,也認不出這標誌代表的是什麼人,什麼意思?當即也沒在意,見另外一張紙上,寫的就是那幻影虛渡的心法。只見墨跡未乾,顯然是剛寫不久。
他曾見過那中年人使用這幻影虛渡,委實是精妙無比的上層輕功心法,但他心中對那中年人卻沒有一點感激之情,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那船伕見徐玉已經不再注意他了,忙點起了船艙裡是蠟燭,畫舫之中頓時大放光明,然後又小心的對他道:“公子,那位大爺吩咐了,等公子醒了,就把這信交給你,他還說……”
“還說什麼?”徐玉抬起頭來,問道。
“他還說,公子若是記清楚了信上的內容,就請把他燒了!”徐玉點了點頭,心想這信和幻影虛渡的心法,確實不宜讓其他人看見,但轉念一想,如此重要的東西,他怎麼放心交給這個船伕,難道他就不怕船伕偷學這幻影虛渡?除非這船伕也是他的人?
想到這裡,冷笑道:“你還是老實告訴我他去了哪裡吧,不用再裝了。”
“公子的這話小的不明白,我真的不知道那位大爺去了哪裡,他給了我銀子,吩咐我把信交給你,還說你要去哪裡,就讓我把船劃到哪裡,不可違背,否則他知道了會殺了我!”船伕說到此,忍不住左右看了看,船艙裡本就只有他們兩人,但他還是謹慎之極,半晌方才壓低了聲音道,“公子,你不知道,那位大爺可能是神仙,他站在我面前,我眼睛一眨,他人就不見了!”
“好了!不用再裝了!你若不是他的人,他怎麼放心把這幻影虛渡的心法交到你手中,難道他就不怕你不給我?”徐玉冷笑道。
“哎喲——我的媽呀!”船伕拍手大叫道,“公子,冤枉啊,你也不想想,我不認識字,根本就不知道那信上寫的什麼?我要它有什麼用?更何況那位大爺曾經說過,我留著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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