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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象終究是想象,沒有誰再見過那青年,也沒人敢向和平島打探此事,於是,這成了一個江湖中的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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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清源心經 第十章
徐玉想到自己武功被廢,清源心經又邪惡無比,專吸取他人的內力真元,若非到萬不得已之時,那是不能使用的。轉念之間又想到,連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人都設計陷害自己,就算自己拿到和平帖,取得和平大賽的第一名,那又如何?還不是一樣嗎?有誰會為自己喝彩,為自己高興呢?更何況,如今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呢!因此淡淡的道:“和平聖使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想要他的和平帖,參加什麼和平大賽。”
潘玉奎愣了愣,心想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搶著要這和平帖呢!當即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不想在武林中揚名立萬,出人頭地?”
徐玉看了他一眼,浮起一絲苦笑,道:“你是不是在取笑我?我武功被廢,還如何參加什麼和平大賽?”
潘玉奎不解的看著他,心想他吸取呂靖的內力,必定是什麼妖異的內功心法,想想也許他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吧,所以故意這般說法,當即也不再問。其實他哪裡知道,徐玉的清源心經,只是以丹田為媒介,吸取了他人的內力後,就迅速散去了,根本就無法使用內力,也不知是清源心經本來就存在缺陷,還是那羊皮捲上沒有寫明白,更或者是徐玉沒能領會其中的竅訣,反正如今的他,根本就不如一個從未煉過內功的人。
兩人正說著閒話,一個身材高大,卻稚氣未脫的少年,手裡捧著一碗藥,走了進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潘玉奎,低聲的叫了聲:“師傅!”
潘玉奎抬頭看著他,問道:“藥煎好了?拿過來給我。”
那少年忙應了一聲,將手中的藥碗遞了過去。潘玉奎接過藥碗,先嚐了一口,覺得溫度適中,方才對徐玉道:“徐爺,請用藥吧?”
“是什麼藥?”徐玉問道,他自幼就最怕吃藥了,想到自己又沒病沒痛的,要吃什麼藥,如不是看在潘玉奎一直很辛苦的跪在他面前陪著小心的份上,他又忍不住要一腳踹過去了。
“徐爺這兩天一直昏迷不醒,在下瞧著委實心痛,所以就請大夫來瞧瞧,大夫說了,徐爺乃是急痛攻心,血不歸經,傷了心脈,醒來之後,要吃兩帖煎藥,好好的靜養才是!”潘玉奎陪笑道。
“心痛?”徐玉忽然間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托起他的頭來,道,“前兩天我還被關在牢房裡,除了高群英,你就是對我用刑最多的人了,我被你打得吐血暈倒也不是一兩次的事了,那時候可沒見你心痛過——常常是拿冷水將我潑醒,再往傷口上撒把鹽。”
潘玉奎吃了一驚,他最怕的就是徐玉找他算前帳,因為他曾經敗在過他手中,徐玉被擒之後,心懷怨恨的他自然也沒少折磨他,這會子聽他提起前事,不覺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卻不敢說話。
徐玉從他手中接過藥來,小心的喝了一口,感覺並沒有想象中那般苦法,當即一飲而盡,道:“你怕我一時病死了,你也得跟著陪葬,對嗎?”
徐玉過了一會兒,見潘玉奎低頭不語,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追究什麼,當即道:“好了!起來吧,等會兒你自己去領一百板子,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現在陪我去看看呂靖吧,你崆峒派的那三招不傳之秘,你問過他沒有?”
潘玉奎如逢大赦,想想一百板子雖然痛,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而且施刑的都是自己的親信,自然也不會下狠手。當即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面使眼色給那大個子少年,示意他去扶徐玉。
那少年會意,扶起徐玉,一行三人同往牢房走去。還未到門口,就聽到呂靖在大喊大罵——自然是罵徐玉是魔鬼,吸取了他的內力,而潘、任兩人背叛了他,將來不得好死等語。
徐玉也不介意,徑自走了進去,心中卻不禁感慨萬千,想兩天前的這個時候,正好是高群英等人對他施用什麼夾棍、拶指的時候,痛得他死去活來,而如今風水輪流轉,自己反客為主,殺了高群英等人,而把他的師傅關進了牢房,想到以前常聽人說世事變化無常,現在想來,果真如此啊。
呂靖一見了徐玉,眼都紅了,忍不住怒罵道:“徐玉,你他媽的還沒死啊?你這個魔鬼!”
徐玉見他雖然被自己廢了武功,又被關了兩日,卻依然精神抖抖,罵人的時候中氣十足,知道潘、任兩人並沒有為難他,聽他又罵自己是魔鬼,也不動怒,道:“呂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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