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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夫猛然想起徐玉剛才的話,不禁一愣,回想起來,那小子原來在口頭上尋了幽冥鬼姥和自己的開心,當即狠狠的瞪了徐玉一眼,徐玉知道他已經想到了自己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想起他白天耍了自己的事,更忍不住取笑道:“梅大夫既然答應要了鬼姥,所謂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千萬別反悔;更何況,男女受授不親,你剛才又已經抱過了,可別打算佔了便宜就賴帳哦!對了,白天我還忘了謝過梅大夫的診治,如今我給你做了個大媒,算作報答。”
幽冥鬼姥的一張老臉早已氣成了豬肝色,她雖然年過五旬,卻一直雲英未嫁,哪裡擱得住徐玉如此打趣,若非徐玉廢去了她八成內力,又點了她的穴道,全身動彈不得,否則的話,只怕早要上來找他拼命了。
而梅大夫卻怎麼也沒想到白天那個優柔寡斷的少年,惹惱了他的後果會如此難堪,一時老臉上也掛不住,但也畏懼葉上秋露的鋒芒,二來徐玉的劍法也確實厲害,想到自己的武功平時還不如幽冥鬼姥,縱使出手,也是白搭。媚兒的一身武功他是知道的,但他自己也明白,徐玉才的合歡門的門主,哪怕只是掛了個虛名,媚兒和若蘭也斷然不會相助自己,今天這個虧只怕是吃定了。
想到此,梅大夫只好裝作沒事人一般,他是久經江湖的老滑頭了,知道能屈能伸才是江湖中的保命之道,當即向徐玉抱了抱拳道:“徐公子,不知深夜造訪寒舍,有何指教啊?”
“尋方啊!”徐玉笑道,“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但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梅大夫也是江湖郎中,徐玉雖是求死之人,卻還有心願未了,這個求死之方,就還是留給梅大夫自己用吧!要不,送人也行。”說著,目光有意的看了幽冥鬼姥一眼,鬼姥的毒雖然已被解去,但被徐玉封住的穴道卻沒有解開,鴻兒忙得滿頭大汗,卻毫無辦法。
鬼姥也見徐玉看著自己,想到自己多年的內力就這般被他廢去,心中對他恨極,當即惡狠狠的盯著他罵道:“小子,姥姥只要有這三寸氣在,總有一天,會找你加倍討回的。”
徐玉冷笑著看著她道:“那你就好好的保住你那口三寸之氣吧,江湖之上,我隨時候教。”說著又向梅大夫抱拳道,“告辭了!如蘭跟我回去。”
如蘭等人平時一直和他坐臥不避,嘲笑無忌,從未懼怕過他,倒是徐玉,每每拿他她們沒辦法,但如今眼見他說到最後一句時,頓時沉下了臉來,聲色俱厲,心中一凜,竟然極是畏懼,乖乖的走到他跟前。
梅大夫原本還想讓如蘭做自己的臥底,在徐玉身邊打探訊息,倒沒想到卻被尾隨而來的他全聽了去,眼見他要帶走如蘭,也不知要如何處罰,心中極是不忍,忙道:“徐公子,請你別為難如蘭姑娘,這都是老夫的主意。”
徐玉見他如此說法,心中更是彆扭,冷冷的道:“你我管不你,難道我還管不了我的女奴嗎?”說著又冷硬之極的對如蘭道,“走!”當即身形一動,當先向外飛躍而去。
媚兒想要說話,卻見如蘭衝她搖了搖頭,就也尾隨徐玉而去。梅大夫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卻無法阻止。
鴻兒一見他們倆離開,忙向梅大夫急道:“梅叔叔,你快來看看,他點穴的手法好奇怪,我解不開啊!”
梅大夫吃了一驚,忙走了過來,看了看,而後在鬼姥的數十處穴位連連拍了幾下,哪知道他不拍還好,一拍之下,鬼姥竟然全身抽搐,痛得叫了出來。
鴻兒急道:“姥姥,姥姥,你怎麼啦?”
鬼姥咬牙強忍著全身的劇痛,叫道:“我好痛!”
梅大夫大驚,忙扣住她的手脈,卻發現她全身血氣竟然逆轉,難怪她要叫痛呢,想了想,覺得這法子有點兒像是合歡門的點穴手法,忙向媚兒道:“你來看看,這是你合歡門的點穴法子嗎?”
媚兒走過來看了看,皺著眉頭道:“有點像,但不全是,我試試看。”說著,就在鬼姥的幾處隱穴處點了幾指,鬼姥只覺得全身一震,痛楚已解,但卻依然動彈不得。
媚兒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解不開,看樣子還得找他去。”
鴻兒急道:“姐姐,求求你,快去把他請來吧!”他本是鬼府少府君,自幼相貌生得極美,深得長輩寵愛,平時任誰也要給他三分顏面,嬌養已慣,這次隨幽冥鬼姥外出,也不過是到江湖中見識見識,何時遇到過這種事情?如今早已方寸大亂,毫無主意了。
梅大夫皺起了眉頭,嘆了口氣,暗想若非你今天在樓外樓施展暗器偷襲,後來又拗斷了他的手臂,人家懷恨在心,也不至於下這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