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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聲吼道。
財叔臉色一黯,拂袖大步而去,南宮御又隔空朝廖長恆彈去一道氣流,解了他的穴道,道:“廖長恆!朕需要你幫忙!”
廖長恆雲裡霧裡的,雖然不清楚眼前這到底是哪一齣,但是看得出南宮御是想要救顧天心。
不管能不能治得好,死馬當活馬醫,他也不想愧疚的面對顧天心的死亡,自是樂意效勞,順便解了夜月的穴道,一起忙活。
南宮御盤腿坐在顧天心身後,掌心綿長的內力注入她的後心,在廖長恆和夜月的針灸之下,不再吐血,臉色卻青灰一片,無絲毫生氣。
南宮御就算內力太深厚,也不能一直持續不斷的輸送,臉色慘白,冷汗涔涔。
見他這麼拼命,廖長恆更是懺愧,上前道:“皇上,你先歇息一下吧,換我來……”
“你不行!”南宮御淡淡道。
廖長恆:“……”
夜月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默默的到南宮御身後,為南宮御輸送微薄的內力。
廖長恆嘆了口氣,夜月已經去了,他不能再過去,顧天心的針灸不能停。
不過區區半個時辰,三個人忙得都快虛脫,終於,財叔帶來了一個全身籠著黑色斗篷的人。
那黑色斗篷的人身子嬌小,從頭到腳,密不透風,只露出一截白膩的下巴,伸出來的也是一雙女子的白嫩柔荑。
她一句話不說,就給顧天心口中塞入一粒猩紅藥丸,夜月一驚,阻止道:“你給顧姐姐吃的什麼?!”
“我們是在幫你們救人!不知好歹!”財叔一揮袖,夜月就被彈開,他那本來圓滑世故的臉上,也難得的陰沉,語氣不善。
南宮御已經收了掌力,揮手讓廖長恆和夜月退下,臉色蒼白得透明,疲憊得厲害。
財叔要去攙扶他,他制止了,道:“去把守好門,花嫣,開始吧。”
花嫣點了點頭,從袖中摸出一把玄色匕首來,隔開自己雪白的皓腕,粉紅色的鮮血帶著馥郁的花香,淅淅瀝瀝的滴入顧天心口中。
那異於常人
的鮮血不但很香,還很甜,顧天心像是尋著了綠洲的沙漠旅人,飢渴的舔著唇,蒼白的唇色在血液的浸泡下,漸漸回溫。
一隻一隻的蝴蝶,順著黑暗裡的光源,從未閉合的窗簷處飛進來,尋著那花香的源泉,停留在顧天心和花嫣的身體各處。
本來翩翩扇動著翅膀的蝴蝶,忽然一隻只的變得僵硬,身體染得漆黑,一隻只的掉落,前仆後繼的,頃刻間,已經落了一地。
花嫣身子踉蹌了一下,像是有些體力不支,顧天心的臉色卻一點點的好轉,迷迷糊糊的睜了睜眼,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模糊身影。
“楚盛煌……”
低低呢喃的三個字,霎時讓南宮御面色一片雪白,負在身後的手指緊緊捏在一起,骨節蒼白。
花嫣停止了哺血,熟練的用手絹繞上傷處,朝著南宮御躬身行了一禮,轉身退下。
南宮御緊擰著長眉,看了看那半睜半閉著眼的顧天心,終是走過去,潔白的手指擦著她臉上的血跡和汗漬。
他擦得很細心,停留在她的眉上,唇上,可是,看到她頸上斑駁的紅痕,他又急忙收回手去,驀地站起身來,大步離去。
顧天心才從生死邊緣走回來,意識模糊,視線也不清,看著那秀挺的身影快速離去,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喊出什麼。
他是誰?她見過他嗎?為什麼有種……特別熟悉的親近之感,讓她不捨他離去的背影。
很快,夜月就激動的跑了進來,佈滿血絲的眼,一看到顧天心就又開始落淚:“顧姐姐!”
雖然看不清身影,但那聲音卻很是熟悉,顧天心牽唇艱難的笑了一下,啞聲道:“小月。”
夜月一個勁的抹淚,從小到大,除了父母死去的時候,她還沒有這樣哭過,現在,她是喜極而泣。
房門外,南宮御回過頭,看向那蘭破圖風後隱約的身影,眸中掠過一絲痛色。
“皇上。”財叔喊了他一聲,看了看身邊的廖長恆,眼神詢問。
南宮御朝他點了點頭:“財叔,你先送花嫣回去。”
財叔和花嫣一起給他行了個禮,兩個離去之後,南宮御才看向正在摸著鼻子,若有所思的廖長恆。
廖長恆發現他的目光,微笑:“皇上救了天心姑娘,長恆替攝政王多謝皇上。”
南宮御臉色一冷:“朕救她,和攝政王無關!”
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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