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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盛煌解開腰帶將外衣披到她身上,攔腰抱起她走向赤兔馬,一系列動作做得是熟練又自然,顧天心悲催得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夜雨,速回府去準備衣物和薑湯!”楚盛煌翻身上馬,吩咐了一聲。
夜雨應了,看了身邊的夜風一眼:“夜風,我知道你是為主上著想,可主上的頭腦不知比我們睿智多少,你不該總是忤逆主上。”
“上次,還是駙馬爺為你求情,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幫著殤離餵馬吃帶毒的草料,還在太妃娘娘那挑撥呢?”
“主上早就知道了,他把那毛裘給太妃娘娘,只不過是試探你,夜風,這次,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了。”
夜雨在他肩上重重一拍,閃身離去,夜風面上沒有絲毫意外,只是雙目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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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丟入攝政王府,顧天心真的想一頭撞牆算了。
她真的那麼嬌氣?不過冬泳了一下,用得著又是泡藥浴,又是喝薑湯,還得留府觀察的麼?
夜月不在,什麼都不方便,還好夜雨準備的衣物有好幾件,她直接裁了一件裡衣裹胸,坐在花園裡曬太陽。
夜雨怕她無聊,給她一直嘰裡呱啦的說話,什麼赤兔馬是吃了帶毒的草料,又聽到殤離的笛音,才會狂躁,夜風也是一時糊塗。
看他說得一臉晦暗,顧天心無語的翻白眼:“你小子想求人,就不會直說?非要拐彎抹角!”
夜雨立刻拍馬屁:“駙馬爺真是太聰明瞭!不管屬下說什麼,都能一猜即中!”
顧天心哼了一聲,朝他勾了勾手指,悄聲道:“要我幫忙可以,銀子,不,銀票!沒錢我吃飽了撐著了啊!”
夜雨:“……”
夜雨表情就跟吞了蒼蠅似的,為難道:“屬下沒錢……”
“什麼?!”顧天心不相信,拍案而
起:“你身為攝政王的影衛之一,竟然說沒錢,你騙老子啊!你當老子是白痴啊!”
夜雨:“……”
他能說實話麼?絕對不能,那樣做的話,別說是幫夜風了,他也會和夜風一樣的下場。
結果,當天晚上,楚盛煌和顧天心用晚膳的時候,顧天心還是於心不忍的勸了一句。
楚盛煌這次沒那麼好說話了,說什麼夜風已經被送去軍營,做最下賤的苦力了,歸來,可以說是遙遙無期。
顧天心嘆了口氣,對於夜風,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要知道,她可是什麼酬勞都沒得到呢。
晚膳後,夜月從宮裡回來了,準備帶顧天心回去公主府,可也在此時,楚盛煌收到了邊關傳回來的緊急戰報。
邊關至從開戰後,戰報就沒斷過,不過都是直接傳到楚盛煌手裡,顧天心是第一次見到罷了。
安明玉和閆威武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了,三月之約也過了一半,現在還沒有大捷歸來的徵兆。
顧天心很擔心,問起楚盛煌邊關的事情,他又閉口不言,還說她干預戰事,弄得顧天心一肚子的火沒處發。
“小月!回府!”楚盛煌嘴硬,顧天心耗不下去了,只好灰溜溜的離開。
明明是緊急戰報,說明邊關一定不順利,楚盛煌又讓人去傳幾位重臣,應該是商議戰事。
顧天心一路走得漫不經心,問牽著赤兔馬的夜月:“小月,你經常回去攝政王府,一定知道邊關的情況,我不問別的,只問安明玉和閆大哥好不好?”
夜月從宮裡回來就有些神情恍惚,顧天心叫了她好幾次她才反應過來,面色很蒼白。
顧天心拉住她的手臂,擔憂的問:“小月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夜月搖頭,低著頭道:“邊關戰況不太好,安小侯爺,在前幾天被南蒼大軍逼入險灘……生死未卜。”
“什麼?!”顧天心面色一白,愣了好一會兒,突然又著急回頭,去往攝政王府。
顧天心去而復返,管家不敢怠慢,立刻領著顧天心到前廳等待,楚盛煌果然在議事。
顧天心等著焦急難耐,圍著前廳走了一圈又一圈,茶水喝了一盞又一盞,茅廁去了一趟又一趟,最後,倚在椅中睡著了。
楚盛煌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快要子時了。
幾位大臣見到駙馬睡在前廳,一個個神情怪異,卻又不敢多問,唯有廖丞相多看了顧天心幾眼。
這也怪不得他們多疑,因為楚盛煌一出來,就拿了大氅蓋到她身上,還沒有立刻叫醒她,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