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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在這宮裡,無依無靠,孤苦伶仃……”
“這是當初你自己的決定。”楚盛煌轉過身,清冷的眸子寒氣深沉。
燕雙飛站了起來,撲過去從身後抱住楚盛煌:“我知道你怨我,那時是我們都太年少,我也是不懂事,才會和軒轅師兄他……”
手臂被他無情的扯開,
tang楚盛煌冷然道:“既然做出了選擇,就不要後悔,也沒有後悔的餘地!”
楚盛煌要走,燕雙飛死死的拉住他,扯著身上的裘衣:“那這算是什麼?你關心我的病又算什麼?如果是因為我爹的吩咐!我不需要!”
“還有這件裘衣!這是顧天心不要的!你認為我不知道?你竟然把他不要的拿來給我,你把我當什麼?你……你給我滾!”
燕雙飛奮力推開楚盛煌,將毛裘一把扯開,狠狠的朝他丟去,掉在地上。
楚盛煌薄唇緊抿,冷冷的轉身就走,燕雙飛一慌,又追了過去:“盛煌不要走,你走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燕雙飛神情有些恍惚,紅唇在笑,眼裡卻在流淚,看起來很是癲狂,再美豔也很詭異。
“主上,屬下師父雲遊在外,蹤跡難尋,太妃娘娘現在不能再受刺激。”夜月提醒。
楚盛煌眉峰一蹙:“扶太妃娘娘去休息,你留下來,晚上回去公主府。”
夜月應下,燕雙飛卻不答應,緊緊的拉著楚盛煌不鬆手:“盛煌不要走,陪陪我,不要走……”
“主上!”夜雨從外面火急火燎的跑進來,稟報道:“夜風在城北方向發出求救訊號,駙馬爺他……”
話未說完,楚盛煌已經閃身出了殿門,夜雨急忙跟上去。
燕雙飛面色倏然變成很不正常的青色,猛地抓起地上的毛裘,生生的用尖銳的指甲,劃成一片片的碎條,熊毛落了她一身。
絕美的臉上呈現出猙獰之色,燕雙飛恨恨的抓住夜月的雙肩,厲聲問:“顧天心!又是顧天心!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夜月肩膀裡,鮮血已經浸溼了衣衫,夜月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勸道:“太妃娘娘,您不能動怒,此時沒有現成的藥,若是病發,您會很痛苦。”
“痛苦?”燕雙飛頹然的鬆開手,似笑非笑的退開幾步,嗤笑:“還有什麼,能比他不再原諒我更痛苦?呵呵,我不過做錯了一件事,就一件,為什麼,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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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午時二刻,以往,顧天心此刻要不是還在上課,就在已經奔去了食堂。
可是,今天太后那一出之後,她再也不願在宮裡多呆半刻,早早結束課程之後,也不管夜月到底去了哪裡,直接就騎上赤兔馬跑了。
她不想回去公主府,就這樣逃離東轅國,也的確是孬種所為,她不甘心。
於是,她只想就在護城河邊散散心,誰知道才一出城,就聽到一種古怪的樂聲,很短促,卻斷斷續續連成一曲。
她倒沒什麼影響,她那赤兔馬卻狂躁了,像是受到了召喚,撒丫子的就往北面跑了,顧天心是怎麼也控制不住。
哨聲隨著赤兔馬的奔跑,漸行漸遠,不管怎麼跑,都追不上,卻又在耳邊若即若離。
顧天心驚悚了,身後的夜風一直在追,他的輕功不錯,可是卻追不上此刻瘋魔的赤兔馬,這樣的速度,顧天心更不敢翻下馬背去。
顧天心欲哭無淚,她這是怎麼了,走到哪裡倒黴到哪裡,能不能來點好彩頭?
兩旁的風景在急速的倒退,碧潭,樹木,幽徑,春天的接近,已經有些許的野花在徐徐綻放,吐露芬芳。
荒郊荷花池邊,樂聲戛然而止,赤兔馬就險險的停在池邊,差點把顧天心給一把拋了出去。
顧天心緊抓著馬韁的手指痠痛無比,見赤兔馬不再躁動,這才鬆開手,湊到嘴邊吹氣,真痛啊,都破皮了!
“嗚”的一聲,樂聲猛地在耳邊響起,赤兔馬一驚,當即就往池子裡躍下去。
“啊——”顧天心尖叫一聲,隨著赤兔馬一起,落在冰冷的荷花池裡,砸出三尺高的水花。
“臥槽!”顧天心怒罵一聲,抹著臉上的水草,踩著赤兔馬往上爬,可憐的赤兔馬在下面撲騰個不停。
顧天心全身都在滴水,爬上去就溼了一地,剝開溼淋淋的衣襟,扯出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奮力的擲回水裡。
“叫什麼叫,我才不像你那麼沒心沒肺,忘恩負義!”顧天心蹲到池邊,沒好氣的去拽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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