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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問道。
“好……朕很好。”南宮御竟然笑了,沉重緩慢的道:“走,朕請你喝酒,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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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滿紅綢,換上紅幔的喜房,這是楚盛煌的房間,陳設單調暗淡,卻不失奢華。
夜月服侍顧天心除去沉重的喜服和髮飾,換上藕荷色的輕便裙衫,坐在窗邊一手托腮,悲哀的對著一室月華嘆氣。
翻來覆去的看著無名指上的指環,這可是她在楚盛煌“求婚”那天之後,就開始暗暗籌備的。
除了玄玉是她花去所有家當買來的,這些雕刻與打磨,都是她買了材料自己做出來的。
誰說她不重視的?洞房花燭夜啊,某人不是期盼良久了麼?那麼人呢?為何掀了蓋頭,就讓她一人獨守空房?
政事?什麼政事那麼重要!竟然在這一夜冷落她!古人不是都很在乎這一夜麼?包括他。
龍鳳喜燭在桌上徐徐燃燒,就是開著窗戶,也堅強的沒被夜風吹得熄滅,時不時的“嚓”的一聲,越燒越旺。
顧天心啃了一隻雞腿,又咬了兩個點心,喝了三杯清酒,晃了晃酒壺裡還剩下的美酒,狠狠的磨了磨牙。
“楚盛煌!再忙,交杯酒總是要喝的吧?”
顧天心挑了挑眉,為自己找了個很好的藉口,鬼頭鬼腦的探了探,揣著那壺酒攝手攝腳的溜出門。
嗯,還好小月不在,肯定是今天給累壞了,提前去休息了。
顧天心望著這個偌大的攝政王府,回憶著以前記下的路線,悠哉悠哉的在滿園燈火下漫步。
期間,一對對巡邏的侍衛,見到她都恭敬的行禮,一聲聲的“攝政王妃”,叫得顧天心唇角都落不下來了。
這樣的感覺真是好奇妙,像是在做夢,她真的成了攝政王府的女主人,成了這個虛無時代裡,活生生的一員。
“王妃,你也是睡不著,出來賞月的麼?”
一道柔軟的聲音,從廊亭裡傳來,顧天心詫異看去,卻是
獨自站在亭裡,沐浴月色的廖清塵。
她素衣雅靜的站在那裡,清冷又優雅,如蘭如蓮,氣質出塵如月下仙子。
顧天心疑惑,賓客早早的就被楚盛煌清空了,就連太后皇上都沒能倖免,廖清塵怎麼還在這裡?
挑了挑眉,顧天心拽起礙事的長裙,就從花圃裡攀爬上長廊,動作粗魯。
廖清塵被嚇了一跳,急忙過去伸手拉她:“王妃小心一些。”
顧天心笑嘻嘻的爬上去,理了理凌亂的裙子,道:“清塵,叫我天心就好,不然我叫你賢妃娘娘,你叫我王妃,那該多累啊。”
“不然這樣吧,丞相府裡你我也算是姐妹了,雖然你是二小姐,但我比你年長三歲,你就叫我姐姐吧。”
廖清塵輕輕笑了笑,撫著白玉欄杆上的雕紋,幽幽道:“王妃性情隨和,王爺真是好眼光,那清塵以後,就叫王妃姐姐了。”
“求之不得啊。”顧天心坐到石桌邊,將懷裡的酒壺和酒杯掏出來,招手道:“來,清塵,賞月怎麼能沒有美酒呢?”
廖清塵訝然:“這酒……”
“唉。”顧天心鬱悶的嘆氣,端起一杯酒來淺啜了一口:“合衾酒唄,我一個人喝太無趣了,楚盛煌那傢伙……不提他了,來喝酒!”
廖清塵眸光一閃,看向遠處燈火通明的書房,道:“王爺政務繁忙,以前通常都是這樣,不到子時,是不會安寢的,姐姐習慣了就好。”
顧天心已經喝了一杯酒,又開始倒酒,聞言蹙眉:“通常這樣?”
“嗯。”廖清塵點頭:“正因為如此,王爺才在王府裡給我留了一間房,若是等得太晚,便……姐姐,你的酒滿出來了。”
顧天心“啊”了一聲,乾笑著擱下酒壺:“喝多了,頭有點暈,來,你也喝啊。”
廖清塵看著她遞過來的酒,微微的笑了笑,翩然過去接過,皺著眉淺淺的嗅了嗅,一飲而盡。
“咳!咳咳!咳咳咳!”廖清塵不善飲酒,這一杯直接灌下去,不由被嗆得咳嗽,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顧天心擔憂的拍著她的背,廖清塵搖頭:“我沒事,姐姐,我從來沒喝過酒,沒想到這酒這麼好喝,還有麼?”
顧天心:“……”
“姐姐你知道麼?我從六歲就認識王爺了,那時王爺還不是王爺,是浴血沙場的統率,帶著將士凱旋歸來,盔甲上沾滿血跡,騎在馬上威風凜凜的。”
“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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