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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御卻是一聲嘆息,輕道:“為什麼要那麼執著啊,心心。”
顧天心咬著唇,牙齒都在打顫,熟悉的語氣,熟悉的神態,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像是有什麼即將噴發出來。
可是,南宮御沒能說出他是誰,晚膳也沒能吃上,因為有不少的禁軍搜查了過來,奉命尋找失蹤的攝政王妃。
見到顧天心,統領就跟見到觀音菩薩似的,差點喜極而泣。
顧天心默默汗顏了一番,跟南宮御和花語道謝,準備跟著禁軍一起離開。
南宮御卻道:“這就走了麼?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麼?”
“……”顧天心看向他,良久之後,問:“你會告訴我你是誰麼?”
南宮御反問:“你還想知道我是誰麼?”
顧天心:“……”
“本王也想知道,你到底是誰。”正在這時,門外快步走
tang進一雪色錦衣的男子,臉色有些蒼白,陰沉沉的。
“楚盛煌……”顧天心小聲的叫了一聲,有些心虛,她貌似又惹了事,讓楚盛煌擔心了。
楚盛煌攬過走去的顧天心,目光幽冷的看著那紫衣的清俊少年,今天在天星寶齋見過一面,據說是心兒的學生。
南宮御卻不管楚盛煌,徑直拿起筷子,吃起桌上的小菜,一口口的吃得極為優雅。
花語看了看這個,看看那個,站起身來朝楚盛煌一禮:“太學院夫子華羽參見攝政王。”
楚盛煌不看花語,只是盯著南宮御,眼底的敵意讓顧天心都默默汗顏了一把。
“楚盛煌。”她拉了拉楚盛煌的袖子,道:“是華夫子和她的弟弟華南同學,救了我。”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花語謙遜的道。
楚盛煌掩去眼底的暗潮洶湧,朝南宮御道:“多謝。”
南宮御慢慢的吃著菜,諷刺道:“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說謝又有什麼用?”
眾人:“……”
顧天心很愧疚,這幹楚盛煌什麼事啊,明明就是她自己不聽話,卻連累楚盛煌丟了人……
看了一眼楚盛煌冷冰冰的臉,顧天心突然捂著肚子,叫道:“哎喲,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楚盛煌,我們去找長恆哥哥看看吧?”
楚盛煌皺了皺眉,乾脆將顧天心抱了起來,也不管南宮御了,快步出了楓園,躍上黑色戰馬,揚長而去。
顧天心窩在楚盛煌懷裡,瞅著頭頂陰沉沉的俊顏,怯怯道:“楚盛煌,我錯了。”
楚盛煌:“……”
“別生氣好不好,大不了以後你說什麼就什麼,我……”
“沒事就好。”楚盛煌打斷顧天心,捏著馬韁的手指青筋冒了出來:“是本王的錯,不該讓你看著本王走。”
顧天心:“……”
“以後。”楚盛煌騰出一隻手,從懷裡摸出一塊白色玉佩來,紅線繞在手指上:“要做什麼事,叫本王陪著你。”
顧天心雙眼一亮,接過那白色的玉佩仔細的看著,滿意道:“雕琢得不錯,可惜,被你知道了。”
“為什麼不能讓本王知道?”楚盛煌挑眉。
“因為……”顧天心眼珠子轉了轉,撲到他懷裡,撒嬌道:“就是不讓你知道。”
楚盛煌:“……”
“對了楚盛煌!今天在天星寶齋,我們不是見到安寧王身邊有個女子麼?我懷疑,那女子就是太妃娘娘,她頭上戴了那支拍賣的三色玉簪。”顧天心道。
楚盛煌淡淡“嗯”了一聲:“閆威武給本王說過了,是本王的疏忽。”
“你疏忽什麼?”顧天心詫異。
楚盛煌抿了抿唇,道:“明天開始,隨本王一起進宮。”
顧天心:“……”
“主上!”從到王府大門,一道黑影從暗處掠了出來,是夜雨。
楚盛煌勒住韁繩,帶著顧天心翻身下馬,道:“你先進去。”
顧天心嘟了嘟嘴,有些不滿,卻也沒有胡攪蠻纏,乖乖的進去王府裡,外面,楚盛煌又騎著馬跑了。
顧天心狠狠的握了握拳,低咒道:“又跑了又跑了!還說什麼要怎麼都會陪著我!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會爬上樹!”
跟在身後的管家:“……”
沐浴更衣之後,廖長恆就來給顧天心診脈,還給她帶來了養胎的補湯,顧天心感動不已。
住在南苑的軒轅玲瓏和閆威武也過來湊熱鬧,最後,那香噴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