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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御一直沒有跟她說話,冷冰冰的,但見她搖搖晃晃的樣子,自嘲的笑了笑,飛身過去坐到她的身後,代替她策馬。
顧天心暈暈沉沉的靠在他的懷裡,臉色蒼白,卻帶著病態的紅暈,雙眼迷離不清。
南宮御蹙眉,摸了摸她的額頭,眉頭皺得更緊了:“你生病了,休息一天再走。”
“不……”顧天心眯著眼,模模糊
tang糊的搖頭:“我沒事的,肖楠,我不要休息……”
南宮御面色一沉,抽著馬鞭加快奔跑,尋了城中一家客棧,強行將她抱了進去。
顧天心已經昏眩得沒了意識,大夫說她身虛體弱,又缺少休息,不宜再長途跋涉,開了密密麻麻一大張藥方。
南宮御讓小二去抓藥煎藥,守在顧天心床邊,用冰冷的帕子擦拭著她通紅的小臉,一遍又一遍的。
萬惡的古代,連退燒藥都沒有,怪不得那麼多因為風寒燒成傻子的,還有神經受損而失憶的。
看著顧天心跟煮熟的蝦子似的,南宮御狠狠一把將帕子丟到水中,濺起的水花溼了黑色的袍角。
他盯著顧天心看了一陣,伸出手去,扯開她的腰帶,解開她高高的領口。
顧天心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不適的輕哼著,口中不知道在說著什麼,細弱蚊鳴的聲音。
南宮御一層層的解開她的衣衫,最後停留在她一層層的裹胸布上面,修長的手指捏了捏眉心,移開猩紅的目光。
手指慢慢摸索過去,一點點的扯開,碰觸到她滾熱細膩的肌膚,卻又不捨離去,從已經鬆散的布條下往裡探去。
顧天心意識模糊,條件反射的發出細細的輕哼,被刺激得南宮御心神一蕩。
經受不住的轉過臉去,俯身下去吻上她修長的脖頸,在鎖骨處流連忘返,一路往下。
顧天心無意識的抓著他的頭髮,像是怕他離開似的,南宮御越發意亂情迷,全身也像是被她傳染,滾燙得厲害。
可是,在他靠近她的臉,準備吻上她的唇,在聽到她模糊呢喃的聲音之時,面色一僵,猛地坐了起來。
顧天心頭髮汗溼,絲絲縷縷的貼在火紅的小臉上,鬆散布條外面的肌膚上,佈滿紫紅的痕跡。
這本是香豔的一幕,南宮御卻自嘲得一拳打在床沿上,客棧裡的床很不結實,搖晃了一下,差點被他一拳打碎。
外面的小二正在敲門,聽到這一聲,差點摔了手裡捧來的藥碗。
南宮御一把將棉被蓋到顧天心身上,這才去開啟門,絕美的五官,面色卻黑得嚇人,小二交了藥,逃命似的跑了。
南宮御一腳踢上門,端著藥碗擱在桌上,一邊用勺子攪拌著,一邊眸光復雜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房門再次被叩響,很輕緩的三聲,南宮御收了思緒,淡道:“進來。”
房門推開,白裙的女子蒙著半截面紗,和財叔一起進來,朝南宮御福身。
南宮御道:“不必多禮,她就交給你了。”
南宮御指了指桌上的藥碗,帶著財叔離開|房間,眉宇間滿是疲憊。
走到隔壁的房間,財叔將一大包袱的東西開啟,在桌上堆了滿滿的摺子。
南宮御心煩意亂,躺上椅背,道:“財叔,朕要是不在了,南蒼國會怎麼樣?”
“皇上!”財叔大驚失色,惶恐的跪下:“皇上何出此言?皇上忘了,你曾答應過老奴的……”
“朕是答應過你,不會讓南蒼國沒落。”南宮御隨手拿起一本摺子,翻開,道:“如果南蒼國一統天下,不管朕在不在,南蒼國都不會沒落。”
財叔又驚又喜,又皺著眉很不解:“皇上為何這樣說,一統天下之後,皇上就是真正的九五之尊,皇上不想做麼?”
“九五之尊?”南宮御嗤笑:“對你們來說,這或許很重要,對我來說……不過一場鏡花水月,夢醒了,還剩下什麼……”
“就算是一場夢,皇上就不想在這場夢裡,做一次人生贏家麼?”素手推開|房門,花語走了進來。
南宮御頗為不悅,問:“她怎麼樣了?”
花語恭敬道:“已經服了藥睡過去了,沒有再囈語了,衣裳臣妾也給她換了。”
想到顧天心佈滿紫紅的肌膚,南宮御面色一沉,冷冷的看向花語,花語坦然面對,美麗的容顏不卑不亢,那倔強的勁,和顧天心頗為相似。
南宮御皺了皺眉,拿起桌上財叔準備好的筆墨,準備批閱摺子,吩咐道:“你們